和尚愣住了,这是什么鬼?
倪千曼直接给他一暴栗子,吼道,“说愿意!”
和尚后知后觉,木纳的点头,“我愿意!”
“那就在纸上签下你的名字,画押!”倪千曼边说边签下了自己的名字,并且按下了手印。
和尚学着倪千曼的模样,也写下了自己的名字,笔若苍老,孔武有力,“诸葛钦书!”
“诸葛?”倪千曼有些惊讶,“这可是皇姓。”
和尚柔和一笑,淡若兰花,“既已出家,这些都不过是过眼云烟。贫僧如今法号梵尘。”
倪千曼点头,也并不在意,毕竟和尚的身份摆在这里,估计也就是落魄的皇族偏支罢了。也没多想,随手拿起了石墨旁边的手工木盒,将里面的一枚现代设计的宝石钻戒带在了和尚的无名指,然后拿起另外一枚,提示和尚给自己带上。
和尚脸色有些淡粉色的微红,小心翼翼的牵起倪千曼的左手,将同款的戒指给她带了进去。
“好了,现在我们是夫妻了。”倪千曼满意的说道。
和尚看着左手上从来没有见过样式的戒指,会心一笑,倒也是细心,“既然施主赠与贫僧礼物,那么贫僧也应当还礼一份。”
“哦?你还有礼物?”倪千曼颇有些意外。
和尚双手合一,静如止水,“贫僧就送施主一首《金刚经》。”
“……”
你妹!
……
绫罗红绸,红烛花房,倪千曼穿着大红嫁纱,手上拿着玉如意。
床上坐着的同样穿着红色婚服,头盖盖头的和尚。
倪千曼忽然停了下来,自己是不是太快了点?真的有这般饥渴吗?连和尚都忍不住下手了?
可是,难得遇到一个长得好看的。而且既然想通了要找男人,就算是一夜情,也要找帅哥呀。
想到这里,倪千曼又淡定了。
瞬间就决定掀开盖头。
烛光微弱,剪影成缕,淡黄色的烛光印在黑墨笔触般的眉,闪耀星辰的眸,高耸挺直的鼻,淡红色的薄唇,甚至就连那肌肤,都滑如牛奶,晶莹剔透。
倪千曼觉得,如果给他戴一顶假发,穿上女装,绝对是一名倾国倾城的美人儿。
“施主打算看贫僧一晚上嘛?”梵尘出声提醒着她。
倪千曼顺势坐在了他旁边,“叫娘子。”
和尚十分配合,显然已经是看清楚了现实,“娘子。”
这一声,仿佛是叫进了倪千曼的心坎里?
就像,她是一名正在欺负娘家少男的恶霸,却又喜气洋洋的,身心舒爽呀。
“长夜漫漫,洞房花烛,我们就不要再耽搁时间了吧。”倪千曼从当人的第一天起,她连男人的小手都没有拉过,真真快四十年了,再加上现代文明教育与开发程度,她早已经是饥渴如虎了。
何况,和尚长的又是这般的俊俏。
梵尘此时仿佛瞧见了一头饿狼朝着自己扑来,但是显然饿狼缺乏严重经验,脱不下他衣服就算了,居然还能把纽扣弄打结!
真,厉,害!
梵尘叹了口气,握住了倪千曼的小手,无奈的说道,“还是我来吧。”
说完之后,缓缓的褪去长衫,露出精美胸肌。
“哇……”倪千曼心中顿时大喊,“这个和尚居然这么有料!”
如果此时她是坐在电视机前观看这幅俊美身材,她早就犹如迷妹一样疯狂的尖叫了!
忍不住了,倪千曼直接压了下去,变身饿狼,双手按住梵尘的双手,鼻尖对着鼻尖,两人距离不过几毫米。
“你,有经验吗?”
“你见过哪个和尚有这方面的经验?”
“……那你躺着,我来动。”
说的你好像有经验一样!
……
早上,风和日丽,鸟语花开。
倪千曼起了个大早,晨练之后,手掌开始聚力,猛的一下红光大增,一飞冲天。
“恭喜老大,总算是突破了圣尊十二段了!”离鸢兴奋的道喜。
倪千曼十分满意,总算是达成了,“武学讲究阴阳调和,我所修炼的内力始终无法突破十二段,没想到昨晚总算是破了。”
此破果然是彼破,看来她没有猜错。
这也是她如此饥渴寻找男人的根本原因。
络绵却笑出声了,故意问道,“老大,昨晚战况如何呢?”
倪千曼忽然勾唇浅笑,目光带着调戏,“你可见过八级大狂风的威力吗?”
络绵一脸懵懂,“什么?八级大狂风?这是什么……”
倪千曼笑笑,正要解释,便瞧见梵尘匆忙的从房间内跑了出来,脸红的犹如猴子屁股,羞涩的看了一眼倪千曼,然后将她拉往一旁的角落里,故意多开离鸢与络绵,吞吞吐吐的说道,“施主,你给我,穿了什么?”
他一觉醒来就发现他重要部分穿了一件轻巧且又舒服的亵裤,还觉得倪千曼格外的体贴,可是就在刚才他想入恭,却发现脱不下来,尴尬至极!
倪千曼一听,立刻笑了,很不厚道的说道,“哦,那是我给你专门配置的——贞,操,裤!”
------题外话------
什么是:八级大狂风。
清兮捂脸解释:大伙们倒过来读就懂了,羞涩,颜面,遁走。?(???;)?=
和尚:哎呦喂,我不要面子呀?
倪千曼:我可是在夸你了。
和尚:那好吧,多谢娘子……
清兮:预知后文如何,请……收藏吧,点击吧,留言吧。O(∩_∩)O
和尚:感觉自己被卖了。
第005章 憋死他也不去!
梵尘顿时瞪大了双眼,极其的震惊与愤怒,眼中狂风乍起,怒意袭来。
却又在下一秒,因为佛门教养强忍了下来。
南无阿弥陀佛。
消气消气,生气会长皱纹。
经过一番自我心理安慰之后,梵尘压着怒气,深呼吸一口,咬牙切齿说道,“娘子这是何意?难不成还怕我还俗之后,朝三暮四吗?”
倪千曼不好意思的刮着自己的鼻尖,尴尬的笑着,“这你就错怪我了。至从昨晚你尝试了鱼水之乐后,就一发不可收拾了,以至于今早上醒来你兄弟都无比挺拔,为了让你消停一点,才给你穿上这玩意的。”
看着梵尘脸色越来越黑,倪千曼好心的拍了拍他的肩膀,感叹一声,“相公,有句话叫做:少年不知精希贵,老来望着空流泪。我这是在为你身体着想了!”
“……”这都是些什么玩意?
擦着额头上的三滴暴汗,梵尘不知道该如何向她解释,“娘子,其实是你误会了……那个,每天早上……那个……哎……就是……”
“就是什么?”
“就是每个男人都一样……”梵尘吞吞吐吐,不知道该如何形容,如何来描述。他可没有倪千曼那般开放,什么话都敢说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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