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徐飞敲门进来,冲简柏茂和曲怜梦行礼后,才走到战云霆近前:“少爷。”
战云霆把纸笔递给他,“去找这个人,越快越好。”
徐飞回答的十分轻松:“是,少爷!”
如今天网密布,知道这人曾经在哪儿出现过,顺利的话,个把小时他就能把人揪出来。
尤其这还是个道士,肯定扎眼,太好找了!
简俏的脸色更加难看。
她没想到,事情会发展成如今这样。
她都同意陪着明幼音去跪祠堂了,他们还去查那位大师干什么?
果然明幼音是这世上最讨厌的人,她讨厌,她丈夫也讨厌。
简柏茂很满意战云霆的安排。
他也想见见那位所谓的大师,听听他有什么高见。
他女儿到底怎么了,就成了八字硬了?
还有,就如战云霆所说,他女儿的八字,是谁告诉那位大师的。
总不会是算出来的吧?
如果真是那位大师算出来的,那位大师可真是高人了。
那么厉害的高人,他更得见见了!
他对简松说:“里面坐,喝杯茶。”
简松有些窘迫,但还是带着儿子女儿,在客厅中坐下。
简源坐在侧坐上,低着头,满脸羞愧不安。
简俏脸色煞白,低垂着脑袋,心脏乱跳,如坐针毡。
迟眀珊找了话题和曲怜梦说话,言辞间也都是愧意。
想到那个病怏怏的小虎,再看简源和迟眀珊都是一副羞愧难当的样子,曲怜梦心里的气顺了很多。
可怜天下父母心。
虽然简松一家今晚这件事做的不地道,可到底是为了那个可怜的孩子。
如果他们是被人骗了,等那位大师被找来,找到那个骗人的人,今晚这笔帐,一定要算在那人身上。
明幼音坐在战云霆身边,手藏在茶几后面,偷偷握住战云霆的手,心里甜的厉害。
她的战大哥好厉害!
她觉得她拉着简松一家陪她跪祠堂,五陪一,她算是赚了,她已经很厉害了,可她的战大哥更厉害。
还有她的战大哥护在她身前,对简松一家说,她是他的妻子,她的事情,只有他也点头了,才能付诸于行动。
那一刻,她觉得她的简大哥身上简直在发光,帅裂苍穹!
她心里甜的像是灌了蜜,目光时不时的就往战云霆身上溜,眼中满满的情谊。
简澈看了,心里酸的厉害。
他怎么就没想到呢?
他也可以说啊!
他可以说,音音是我妹妹,我必须见到那位大师,亲耳听他说服了我,我才同意让我妹妹去跪祠堂。
他怎么就没想到呢?
所以说,有个聪明的妹婿也不是什么好事,太抢风头!
要是这件事是他想到的,最后是他摆平的,他妹妹肯定会对他多几分好感。
这么好的机会,被他给错过了,真是太可惜了!
一屋子的人,心思各异。
等待的时间,格外的漫长。
一个多小时后,徐飞敲门进来,笑容爽朗,“少爷,我回来了,幸不辱命!”
他闪身让开,一名保镖押着一个四五十岁的山羊胡从门外进来。
山羊胡穿着一身银色的唐装,如果忽略他紧张仓皇的脸色,倒是也有几分仙风道骨。
战云霆站起身,问徐飞:“这就是那位云游天下的大师?”
第554章 你怎么能这么和我说话?
“什么呀?”徐飞朗笑,拍怕山羊胡的肩膀,“这就是一个普通算命的,家就住在京城郊区,平时在公园外面摆摊,我调出监控,拿着监控录像,很顺利就找到他了。”
对许多人来说,茫茫人海中,找一个人,像是大海捞针。
可对他们这种经受过特种训练的人来说,找这么个特征明显的人,跟去菜地里揪一把萝卜青菜似的那么简单。
徐飞在山羊胡背上推了一把,“老胡同志,这就是我们家少爷,坦白从宽,抗拒从严,别耽误我们家少爷时间,有什么你就痛快说了吧!”
山羊胡摆摊算命,什么人都见过,知道这群人惹不起,也知道识时务者为俊杰。
他目光在客厅内转了一圈,落在简俏身上,伸手指住简俏:“是她!是她让我那么说的!这是你们自己家的家事,与我无关,我就只管拿人钱财,与人消灾!”
简俏脸色更白,面无人色,猛的站起身,颤抖着声音,厉声反驳:“你胡说!血口喷人,我不认识你!你肯定是被他们收买了!”
山羊胡苦着一张脸说:“小姑娘,你可不能翻脸不认人!是你把我扯进这一潭浑水的,你可不能赖账!你们家的事情,都是你告诉我的,你给了我十万块钱,让我按你教的话说,你妈去庙里许愿,也是你告诉我时间,让我在山下等的,要不然我知道你们谁呀?你们家的事情,我怎么可能知道的那么清楚?”
“我没有,你胡说!”简俏连连摇头,“你肯定是被他们收买了,是他们教你这么说的!我没做过,你污蔑我,是你们陷害污蔑我!”
虽然她不承认,可简源已经怀疑她了。
相比简俏,他更信任战云霆和徐飞。
战云霆和徐飞都一身正气,身上自有一种让人信服的力量。
反而他妹妹简俏,神色慌张,底气不足。
撒谎和被人污蔑,神情终究是不一样的。
“为什么?”简源看着简俏问:“俏俏,你为什么要收买一个摆摊算命的针对音音,还要拿小虎做筏子?”
简源越说越怒,眼睛通红,猛的一把抓住简俏的衣领,“简俏,你不知道小虎是我和你嫂子的命根子吗?你知道你的谎言,给了我和你嫂子多大的希望?为了这份希望,我才来求伯父伯母,做了刚刚的混账事!你怎么能这么做?小虎是你亲侄子啊!”
“不是我,我没有!是他们污蔑陷害我!”简俏猛的推开简源,冲到严红梅身边去,抓住严红梅的胳膊,瑟瑟发抖:“妈,是他们陷害我!一定是明幼音和他老公故意做陷阱陷害我!他们不想让明幼音跪祠堂,就编出这么一套谎言,是他们污蔑我,我没做过,我什么都没做过!”
严红梅见简源瞪着简俏,眼珠通红,一副想要吃人的样子,她伸手护住简俏,呵斥简源:“阿源,你怎么能不信你妹妹的话,反而信一个外人的话?俏俏是你亲妹妹,她怎么会害你、害小虎?一定是哪里弄错了,不关你妹妹的事!”
“这位太太,”徐飞看着严红梅,笑眯眯问:“既然你说是哪里弄错了,那我请问你,你口中所谓的大师,是不是就是这位?”
徐飞推了山羊胡一把,把山羊胡推到严红梅面前,方便严红梅看的更清楚。
严红梅看了山羊胡几眼,目光闪烁,“不、不是他!那位大师仙风道骨,慈眉善目,不是这个贼眉鼠眼的男人,你们找错人了!”
“是吗?”徐飞挑眉,“这位太太,你应该知道,这世上有监控这种东西吧?我不但找到了这位所谓的大师,我还找到了你和他见面说话的监控录像,还有你女儿和他私底下会面的录像,要我放给你们看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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