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杀了两个了。”沐音淡淡道:“还有一个扔给兰嫣去试药了。”
司空奕不由摸了摸鼻子,要不要这么速度啊,原本他还想着正好多了几个人可以玩玩,没想到这么快便全部给解决了。
“你们到底在说什么?”一旁软榻上一直皱眉听两人谈话的郝胥柏,终于忍不住开口问道。
为什么他越听越糊涂,完全搞不懂到底是什么事。
司空奕趴在床上扭头丢给他一个大大的白眼,眸中毫不掩饰的嘲讽让郝胥柏顿时坐不住了,从软榻上站起身,走到沐音的对面坐下,道:“你们刚刚说的不会是之前劫货的那帮人抓到了吧?”
沐音点点头,道:“这件事你知道的越少越好,知道多了对你没好处。”
郝胥柏皱了皱眉,刚要说话,便听到司空奕开口道:“怎么?这件事还没完?”
“比我想象中牵扯的要大。”沐音道:“此事还需要从长计议。”
既然宁相参与这件事情,而且十年前的事情也和他有所关联,那便不能轻易的下手了,以免打草惊蛇,原本昨日在忘月居的事情,她以为那宁傲儿是冲着师兄才会对她下商铺,如今看来,倒是需要好好的调查一番了。
司空奕点了点头,道:“不碍事,若是真的不行,我便带人去轰了那些人也就一了百了了。”
沐音自然不会将这些话当真,若是真将这些人轰了,她去哪里找线索去?再说若是真轰了,恐怕整个盛京都会不得安宁了吧。
“此事跟朝廷上的人扯上了关系?”郝胥柏沉吟了片刻,皱眉道。
沐音点头,自然就是因为如此,她才不想让他牵扯其中,毕竟他也是淳王府世子,到时候若真是出了什么事,恐怕牵连的就是整个淳王府了。
郝胥柏垂眸思索了片刻,才道:“需要我帮忙的时候就开口。”
沐音的好意他自然是明白的,只是沐音却是他最好的朋友,他可以不去参与这件事情中,但是做不到真的袖手旁观。
“那是自然。”沐音笑道。
这就是朋友啊,无论在什么时候都不会舍弃你的人,无论什么时候都会在背后支持你的人,无论什么时候都会无条件信任你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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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一章 皇上的处置
宁傲儿和闵志安的处决下来已经是两日后的事情了,两人在死牢足足关了将近三日,死牢通常都是关押重刑犯和将死之人的地方,条件待遇自然不会好到哪里去,因为是皇上下的命令,宁相倒也真不敢再这段时间做些小动作,他心里清楚的很,若是触怒了皇上,只怕是他的这个女儿是再也保不住的,闵尚书自然不会为了一个庶子而让自己陷入险境,是以,当两人从死牢被提出来时,都已经被折磨的狼狈不堪,尤其是宁傲儿,浑身上下哪里还有半点相府嫡女的风华卓姿,杂乱散落的发丝,哭晕狼狈的妆容,以及红肿不堪的双眸……这副模样竟是连大街上的乞丐都不如,倒真是把不少人都吓了一跳,就连闵志安都险些认不出她来。
皇上并没有召见两人,而是直接差了人宣读了圣旨,便打发两人回了各自的府中。
宁傲儿回到府中,原本打算狠狠的诉一下自己的委屈,却不想直接被宁相狠狠的训了一顿,关在了祠堂,并吩咐任何人不得靠近。
原来皇上的旨意是太后即将祈福归来,命宁傲儿将佛经抄写十遍为太后祈福,并特涉两人的罪状,让两人尽早成婚!
这样的一道旨意下来,宁相又如何能坐得住,这相当于是将他之前的所有计划全部打乱了,如今竟然要与那尚书府的庶子成婚!宁相也是个极其聪明之人,皇上的此举,何尝不是在给他警示,眸色暗了暗,似是想起了什么,连忙朝外道:“来人!备马车!”
宁相出了相府便直接去了祁景焕的府邸,也就是景王府。宁相并没有明目张胆的进景王府,就算他是祁景焕的老丈人,可该避的闲还是要闭的,赶到景王府的时候,祁景焕正巧坐在大厅中。
看到他,祁景焕眸中闪过一抹精光,起身迎道:“岳父大人怎么这个时辰过来了?怎么不提前知会一声,本王也好出门相迎啊。”
这么客套的话,宁相又怎么会听不出来,微微颔首道:“景王殿下。”
“岳父大人请坐。”祁景焕伸手笑道。
待两人落座之后,宁相才开口道:“文儿呢?”
“她有孕在身不方便走动,现在在房里休息。”祁景焕道:“岳父大人找文儿可是有要紧的事?”
宁相摆手道:“无事,我也只是随便问问,今日前来我是来找殿下的。”
祁景焕挑眉笑道:“岳父大人请讲。”
“想必殿下也是听说了傲儿的事了吧?如今皇上对于这件事的处置,殿下怎么看?”宁相道。
祁景焕眸光闪了闪,掩下双眸,淡淡道:“父皇此番行径,自然不是一时兴起,倒是有几分敲钟示警的意味,岳父大人明白本王的意思吧?”
宁相眸光沉了沉,面色也阴沉了几分,沉吟了片刻,才开口道:“这些年确实是有些操之过急了,只是…傲儿若真是嫁入闵府,恐怕不是什么好事情。”
就算是他舍弃了这个女儿,可到底名义上还是他的女儿,这是怎么都改变不了的事实。
“岳父大人可知道当日本王为何不随你一道去殿上求情?”祁景焕道:“本王了解父皇,此事已经触及到了他的逆鳞,不论是何人求情都是没有用的。”
祁瑾熠绝对是父皇的逆鳞,只要是关于他的事情,父皇绝对是不会轻易放过的,更何况这件事牵扯到的可是他即将成婚的妻子,还牵扯到了那个韩雪风,他虽没有祁瑾熠得父皇看重,可也绝对算得上父皇的另一个逆鳞,同时涉及到了这两个人,此事又怎么可能能轻易的化解?
祁景焕眸中闪过一抹极淡的嘲讽,父皇啊,父皇,你何时才能将我放在心上呢。
宁相自然明白他说的是什么意思,只是,他有些不甘心罢了,不甘心筹谋了这么久的事情就这么被毁于一旦!
看他的神情,祁景焕又怎么猜不到他心中所想:“本王奉劝岳父大人一句,最近这段时间暂时不要去招惹南侯府的那位。”
不论这次事情是她自己出的手还是祁瑾熠或者是韩雪风,这段时间都不宜再有所动作了。
“难不成真的看着她嫁入熠王府?”宁相皱眉道。
若真是等她嫁入了熠王府,南侯府就相当于与熠王捆在一条绳子上了,到时候有,只怕是……
祁景焕眯了眯眼:“岳父大人不要忘了,咱们现在最大的敌人是皇后,而不是他!而且…就算是他们成了婚,你觉得以沐靖南的性子会为了她搭上整个南侯府么?”
按照沐靖南这些年的行事作风,又怎么可能为了一个离家十余年的女儿而踏入这趟浑水呢?再说…祁瑾熠不过就是个病秧子,还能有几年的活头?一个无权无势甚至连身子都残的人又如何能与他争抢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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