喵萝冷着一张脸,和同样面无表情的道长走在一起,每走几步,道长总会不经意间看喵萝几眼,那眼神带着温柔与宠溺,下面的观众尖叫着好甜.
当道长被敌人一剑贯串胸膛时,喵萝面上的冷静面具破裂了,她用娇小的身躯搂着倒在地上的道长,轻轻地抚摸着他的面颊,用轻柔的声音说”你会醒来的,你只是睡着了”
等灯光暗下去,那穿着紫衣,环佩伶仃的毒萝蹦蹦跳跳的走上场,喵萝拿着弯刀,突然抵在了毒萝的脖子上
毒萝笑得天真,”你真的还想我救他吗”
等道长将醒之际,毒萝抽走了喵萝的感情作为报酬
道长被送回了纯阳,醒来的道长四处寻找那小巧的人儿,当他在石桥上与喵萝相遇时,他激动地微微抬手,喵萝面无表情的与他擦肩而过,道长的唇微微蠕动,手颤抖着放下了
幕布就这样拉下,观众们暗叹着可惜
看着观众的反应,时葵知道这场演出很顺利,总算是松了口气,小圆豪气的一挥手,准备去开庆功宴,结果陆景行的电话就打来了
“阿葵”那头是他低沉的嗓音,夹杂着委屈”你今晚还回来吗”
她捂着电话,不好意思的看着小圆,她记得她好像是答应陆景行一起去吃饭的来着.
“抱歉,小圆……我晚上有约了”她尴尬地笑了笑,小圆隔着老远就听见男人的声音,从中嗅到了一丝不寻常的味道,她很想把时葵留下来,却一时间找不到好的理由,只能看着时葵拎着包渐行渐远的身影,气愤的跺了跺脚
张文看着小圆的反应,凑了过去“小圆,你这么喜欢时葵学姐啊”
她看着凑过来的那张脸,用力推开,突然又扯着他的衣领子拽回来,在她耳边道“你难道不觉得学姐和佑安很配吗”
张文的瞳孔不自觉的放大,他可是知道陆教授有多护食,要是知道自家白菜要被拱了肯定会炸毛的。他到现在还以为,陆景行是时葵叔叔辈的人
“那个,小圆啊,我觉得吧,佑安和学姐可能只是好朋友什么的”他的声音杂小圆的逼视下越来越低,最后自动消音了。
话说那头隔着老远,她就看见了灯光下的男人,她们表演结束已经很晚了,这个男人也跟着她们饿着肚子,他站在灯光下,时不时看着手机,直到抬头看见她的那一刻,视线再没有离开过,时葵有些脸红,上去拉了拉她的袖子“晚上吃什么”
“喜欢吃烧烤吗”他已经订了一家韩式烧烤,他记得时葵以前很喜欢吃烧烤,每次都喜欢吃哪种烤的酥脆金黄的肉。
“好啊好啊”一听说吃这个,时葵像一只快乐的小福蝶,在原地转幸福的了圈,很自然的挽上他的手臂,陆景行的表情变得柔和,手臂不自觉地收紧,带着他心悦的女孩儿去吃晚饭。
两面都刷了酱汁的烤肉裹着生菜被小心翼翼的放进女孩的碗里,看着他期待的小眼神,时葵我自己来的话到了喉咙又被咽了下去,她将肉吃了进去,眼睛瞬间亮了,香软可口,超级赞,陆景行暗暗点了点头看来是满意了,也不枉他曾经跟着柯问寒学习烤肉技巧
为什么?当然是因为姚舒曼也喜欢吃肉了,要抓住一个女人的心,首先要抓住她的胃。古人诚不欺我。
在不远处,两个陆景行熟悉的身影相互搀扶着看着他的方向,神色张皇,他们仔细打量着他面前的女孩儿,大吃一惊,其中一个人狠狠地掐了掐旁边人的手臂,生气的甩手走人了,另一个只能苦笑着揉了揉被掐红的部位,苦哈哈的跟上去
两个人突然又停住,远远地看了两人一眼,拿出手机拍了张照片,转身走人
旧事重现
“解释吧”
苏父苏文将那些照片摊在桌面上,高清印刷的彩色画面将时葵面上的表情刻画的栩栩如生,陆景行将烤肉递过去时那一脸宠的神色,嫉妒地苏桥狠狠地握紧的拳头,锋利的指甲划破掌心,留下一个个月牙般的痕迹.陆父的面色也十分难看,陆母在一边轻轻按了按他的手心,叫他消消气
“亲家,我一定会给你们个交代的”陆生叹了口味,颓唐的看着桌上的照片,他很久没看见自己儿子这么真诚洒脱的微笑了,大概只有在这个女孩面前,他才会有这纯粹的笑容吧,可惜了上一代人的恩恩怨怨却要他来偿还.
苏文老生在在的翻了翻照片,心下一拧,这女的既没有自己的女儿漂亮,言行举止也没有自己的女儿优雅,真不知道陆景行怎么就看上这么个小地方出身的女孩儿.
他又想起陆家曾经没落过,也在那个小地方呆过,别也沾上了那地方的不良习俗了吧.他心下有几分鄙夷,陆家如今也只能算是个新贵,那丰厚的世家底蕴早就在很久之前被掏空了,时隔二十几年重新崛起的陆家受到老牌实力的围追堵截,若是想要突出重围,他苏家必定是首选.想到这里他倒是放宽了心,就冲着这些,陆景行就非得娶自己的女儿不可
想到这里,他的面上更是以凌,”亲家,你要给交代的人不是我,而是我女儿”
她看着苏桥那强颜欢笑的样子,疼惜的摸了摸她的脑袋,”亲家,如果下个月我女儿和陆景行还不行完婚,那么西郊的那块地的竞标,怕是会异常的激烈啊”
这句话意味深长,陆生的面色一下子变得极为难看,待两人走后,他愤怒的将桌面上的照片扫到了地上,”你看看你,都是你出的馊主意,说什么去找你的小姐妹,你看看,现在好了吧,景行被你小姐妹的女儿迷住了,陆家要完了”
闻言,林清桑一怔,当初的事情也是他同意的,若是没有时家的帮助,他们能不能回到帝都还是两说,如今攀上了更高的枝头就忘了从前的枯枝了林清桑气的身上发抖,这辈子都没骂过丈夫的她指着陆生的鼻子,破口大骂”陆生,你还有没有良心,当初没有石时家的周旋,你还想这么快回来做梦吧你,时鸣可是国内有名的心理学教授,谁不是巴结着的,你当初那副样子你心里没点数吗现在倒好了,反咬一口了?你还有没有脸!”
陆父气的浑身发抖,他从没想过从前百依百顺的小女人如今为了别人不顾豪门的礼仪风度和自己吵架,拐杖狠狠地砸了砸地板,虽说他怒火中烧,却到底不敢把媳妇儿怎么样,林清桑的母家可不是一般的世家,军阀世家出身的林清桑从小在红场大院里和高官子弟嬉笑玩闹,若不是她非要和陆生在一起,她已经是帝京上流社会有名的名媛贵妇了。
可他也拉不下老脸来道歉,一甩袖子上了楼,只留下林清桑一个人掩面而泣,“我这是造了什么孽啊。”
那头陆景行只觉得背后一凉,环顾四周也没发现什么,继续伺候未来媳妇儿用餐。
等时葵回到寝室,她接到了陆景行的电话,满心欢喜的叫着他的名字,接电话的确实一个女人,苏桥。
时葵只觉得手脚冰凉,那头的女人笑语盈盈,声音千回百转却莫名让人觉得透凉,“时葵,你好,我是景行的未婚妻,你应该知道的,明天在醉仙居的二楼雅间,能来见上一面吗”
“好……”她除了好,也说不出别的什么了。如今的她是个偷情的女孩儿被正妻发现等候发落,她握紧了手机,无助的看了看四周,好暗啊,明明是三伏天,为什么她从心底里感到冰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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