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当我看到朱江版小李飞刀的时候,我被饰演林仙儿的演员黄杏秀结结实实的惊艳了一把,我当时就觉得这个演员实在是太漂亮了,她的妆容跟仕女图有着惊人的神似,让我着迷不已。此后,我一直在电视剧里寻找类似的妆容打扮。
我不禁暗自思索,为什么样板戏里的演员就不如她们漂亮?难道她们被施了什么魔法不成?
后来,我看春晚的时候发现很多表演者的妆容也很迷人,当时我就特比想知道她们的双眼皮里为什么是白色的,并且还闪闪发亮。
现在想想,我当时有多么无知,还觉得是魔法的效果。
后来,我跟随很多老师进行学习,也少不了李导的帮忙。
造型是一门艺术,从事这一行业,我觉得没有男女之分,艺术是相通的……”
小白还想进行下一个问题,钱老板就匆匆忙忙的道歉,“不好意思,我得守在演员身边,马上就换场了,我必须赶过去。”
弹幕里红色一片,“我要做钱老板钥匙链上的小叮当……”
小白这才反应过来,原来钱老板飞奔而去的时候,露出了裤腰上的钥匙串儿。
“你们这群厚颜无耻之人!
是谁,昨天还嫌弃男生腰上挂钥匙串的行为,说是土鳖级的至尊王者,怎么如今说变就变,你们是孙悟空吗?!”
而欣芮这边,一天都拍摄的极其顺利,她把喊话器,剧本安置在收纳箱终,拿出一根薄荷棒嚼在嘴里,再次理清好明天的拍摄计划后,这才站起来,揉了揉自己的颈椎。
阿央直接把肩颈按摩器搭在她的背上,“桑玠在医院闹绝食呢。”
欣芮递给他一块黑巧克力,“秀琴预产期是什么时候?钱老板呢?”
“还有1个月,他在帮演员卸妆。”阿央看见欣芮面色苍白,调低了按摩的档位。
“我还是有些不放心,你亲自去接一趟,安排在桑玠住的医院里。”欣芮关掉按摩器,未雨绸缪。
“市医院的妇产科并不是顶尖的,万一出了事儿,我怕钱老板……”阿央说出她的担忧。
“你放心,这是我跟他商量后的结果,只要桑玠在那儿,医院就是安全的。”
欣芮把所有物品归拢好之后,跑去化妆室。
阿央无奈的离开她的身边,他更担心欣芮的安全受到胁迫……
钱老板一丝不苟的为化妆刷做着清洁,他抬头望了眼欣芮,继续涂抹清洁液体。
“鱼上钩了。”欣芮坐在小电扇前,畅意的享受着凉风。
“秀琴说你得了风湿,不能对着电扇吹风。”啪的一下,钱老板手上裹着毛巾,按灭开关。
“老钱,我最近是不是有点儿优柔寡断了?”她齿间发凉,终于为汗津津的全身带来一股清爽。
钱老板搬着凳子,坐在她的对面,“我发现你最近吃胖了。”
原本的低气压被钱老板挥散的所剩无几,“去你的!我天天早上都称了的,没胖!”
钱老板拿着把蒲扇递给欣芮,“你看,每天你这么大的工作量,早晚还坚持运动,脑子还盘算那么多弯弯绕绕的,是个人都能看的出你能量的消耗大于你的摄入。
可为什么你最后还是要确认一下具体的数字呢?
甚至于数字一变,你要先看一下是否体重器被人动过手脚了。
欣芮,我们每天过得战战兢兢,总是把习惯的把情绪排除在外,去用铁一般的事实来证明一切,但是你有多久没去管管自己的恐惧了?”
她粗声粗气的,“卧槽,你千万别正儿八经的跟我对话,我害怕……”
“还是的呢,怕就怕呗,谁还没个害怕的东西呢?
我一般都会跟熟人说我怕蟑螂,纵有不怕死的拿蟑螂吓唬我,可是我胖揍完别人,并没有减少对蟑螂的恐惧。
下次我学聪明了,别人问我怕什么,我就说我怕蛐蛐儿,谁要拿这玩意儿吓我,我照样把人胖揍一顿,但是内心里根本就无动于衷。”
“你的意思是,我伪装一个自己害怕的玩意儿迷惑大众?
我不已经放了那么多□□了吗?
哦~~我明白你的意思了,越多越好,一边害怕,一边打压,缺一不可。”
欣芮一口把碎裂的薄荷棒吞咽下去,“我走了啊,明儿秀琴就来了,今天辛苦了,好好休息……”
钱老板看着风一样的女子,叹了口气,这姑娘活得太糙了,鼻子上的黑头那么多。
等欣芮赶到医院的时候,李毅气不打一处来,“呦呦呦,我还以为谁呢?桑玠的女朋友来了,不,应该改口了,桑玠的未婚妻来了,有何贵干啊?
想看看你男人饿死了没有,好继承他的石头?”
欣芮晃了晃手中的保温便当,“哪儿来的少爷,这么别具一格,要不你伺候伺候我男人,我出钱,你出力!”
“滚你妹的,还要不要脸了?”李毅赶紧把欣芮推入病房,自己也是操碎了心,人家女朋友都不管,自己守在这儿有毛用?
脸色愈发蜡黄的桑玠,一看见欣芮,先是眼神亮了一下,然后慢慢的背对着他,哼了一大声。
欣芮把水煮的油麦菜放在他的小桌上,冲了一杯蜂蜜水故意咕咚咕咚的喝着。
桑玠气不打一处来,“我的!”
“我也是你的,你怎么享用啊?”欣芮坐在椅子上说着浑话。
“你混蛋!”桑玠小口的咀嚼着蔬菜,开始吃草。
“我要你手里的那份证据,条件随你开。”欣芮翘着二郎腿,晃晃悠悠的打着节拍。
桑玠舔着干裂的嘴唇,一脸挑衅,“严彧的戒指,也可以吗?”
☆、啄腐
欣芮觉得自己离成仙儿不远了,这会儿是晚上10点钟,饥肠辘辘的还遭到男朋友的连番打击,即便是加了BUFF,也被虐的体无完肤。
她洗漱完毕,看着还保持恶狠狠的姿态的桑玠一眼,漫不经心的说,“谢迎昭把所有的视频都交给吴音音了,所以,我把那些肮脏的东西销毁,你拿我的软肋给我。
等价交换,如何?”
桑玠一把拽着她的胳膊,连带着她手里的蜂蜜水都挥挥洒洒,“我恨透了你这幅样子,算计了所有人,唯独把你的真心包裹的严严实实,你当我是傻的吗?”
欣芮的视线与他形成对峙之势,几乎可以看见他的每一寸毛孔,“你的真心已经通往我的心脏,我的亦然。”
桑玠感受着欣芮指尖徘徊在自己左手无名指的戒圈之上,手术之后,他第一时间摸得就是这个玩意儿,生怕自己跟她最后一丝牵绊,也会被自己的粗心抹的干干净净,“你手里已经有证据的备份了,非要从我这儿拿原件,是不是因为,不逼的我亲自松口,你就不肯罢休呢?”
“如果我轻轻松松的把严彧从心底抹去,这样的我,你不会觉得寒心吗?
我的出生对家人而言是耻辱的象征,唯有严彧是除了保险公司、通讯公司、社交媒体以外,准时在零点陪我过生日的人。
52书库推荐浏览: 含笑半部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