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番的打击差点让我恨不得抹去自己的生命,到那个时候还没有真正认清这头恶魔,远远不止是虐待!
这头魔鬼在疯狂地制造摄人灵魂的[黑色武器]!他加紧[调试],合格了立即就继续使用。
一天夜里,四个身着黑衣的彪形大汉闯了进来,二话不说将我塞进一辆车里,一路开往南城。三天后,我成了【朱楼】里的小姐,为谢迎昭的官商朋友充当榻上凌虐的工具!
谢迎昭心中充溢着魔鬼般的狂喜,不只是他算无遗漏的阴谋陷阱步步流畅,我的出现更为他制造了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的金山。
虽然他已非法运输七年,拥有了一座座金山银山。他更疯狂地认为,自己应当有更高更大的无数座金山!
疯狂之极,野蛮之极,真是惨绝人寰!
他们一个个在人民面前官貌岸然,一进了谢迎昭的【朱楼】,都成为衣冠禽兽。排着班去糟蹋女人们,撕裂她们的灵魂。
要不是桑釉柒,要不是林余年,我不知道……
呵呵,说出来以后,你们再也威胁不到我了。”
桑玠坐回谢母的对面,把纸巾推到她的面前,“穷就那么可怕?”
谢母凝视着与她相似的双眸,“你没经历过,根本就不懂我的感受。
因为穷,我从小就抬不起头来。
邻居在我很小的时候对爸妈说:你娃肯定没衣服穿吧。
十分好心的送了一大堆衣服,全部是发霉发烂发臭的旧衣服,起码珍藏了十几年的那种,我妈气的直接扔了。
4.5岁的时候,院子里的老男人掀开我的裙子,说:呦,这还有钱穿内裤。
每次我穿上新衣服或者家里买的什么好点的东西,楼下老太太总会问:呦,多少钱买的啊?
小的时候,被舞蹈团看上,学校里的老师阴阳怪气的说,她家穷,别选她,没钱交学费。
高中毕业暑假,我用打工的钱烫了头发,你姥姥看到了,关起门来教育了我一顿,第一句话就是:你们家是整个村里最穷的,你怎么能烫头发。
桑玠,这个社会本身就是势利的,但只有愚昧无知的人,才会歧视他人。
人人生而平等,没有人愿意生而残疾或贫穷,要是你因为这些难以改变的条件,就轻易对他人有所歧视,那你也就是这样程度的人罢了。”
“妈,你就是不甘心。
不甘心跟我挤在 50 平的小房子里,过着看不见未来的日子。
你从来就没爱过桑釉柒,他可以安于现状,但你不想,也不能,面对生存的压力,你渴望改变的勇气比他大多了。
你是不是认为,你牺牲那么多,做的这一切都是为了我?
你的心里不停的在给自己暗示,你是为了这个家,为了我,才毅然决然地离开,为了一次次优于周围人的报酬,忍受着各种各样的暴虐行径。
你觉得自己没得选,除了唱歌,你没有专业技能,想正常打工却被无情排斥,这是留给你的唯一出路。
对吗?”
谢母嗫嚅着双唇,迟迟没有开口。
欣芮瞥了角落里的吴音音一眼,沉声说道,“桑玠,你先送谢总回家,我在这儿等你。”
桑玠长吁一口气,冷着脸搀着谢母离开。
推门的时候,欣芮最终说了一句,“阿姨,你把涉案名单给我,我自然会保你。”
桑玠背着她,摸着嘴角的那股笑意,她最终还是心软了,明知道谢母不会相信欣芮无缘无故的帮忙,才故意以名单为交换,博取母亲的心安。
江城子咔咔两声把吴音音的下巴归位,满脸忧色,“怎么瘦了这么多?”
吴音音呜咽着,还在为自己的疼痛怀恨在心。
欣芮身心俱疲,不想跟他们打什么机锋,“你怎么跟她混到一起去的?”
江城子谢过小仙女递来的决明子茶,随口应道,“物以类聚,人以群分。”
“如果你不想担任《霓裳羽衣》的编剧,趁着辞演风波一并解除合约,这份人情我送给你了。”欣芮面色不善,但还是从前台拿了一包黄山递给他,欣芮夹着薄荷棒,他夹着一根烟反复婆娑。
江城子望着烟盒下的胶皮笔记本,没有尘埃落定的满足,只是叹了口气,“我爸爸是当年绑架案的主谋,参与过绑架你的亲生哥哥,后因动了恻隐之心,反遭陷害,早已身亡。”
吴音音活动着下颌,反应剧烈,“为什么,为什么,你们一个二个,还没怎么被逼问就轻轻松松的把自己的身家性命交给她来决断?小心把你们吃的连骨头都不剩。”
江城子笑吴音音的愚蠢,“李欣芮的言论永远直指问题本身,学识和敏锐的思辨都不是一般人所具备的。
更何况,我不想再被她挤压掉我的生存空间。”
欣芮内心知道,他的臣服来自于对雄性文化的妥协,她漫不经心的打量着江城子没有直接打开他母亲笔记的行为,“说说吧。”
“当时我爸精心选择了一个人烟稀少的单行道,就是我们现在身处的这条街道,当年这儿人迹罕至,于是就在这儿设下埋伏。
他和他的弟兄们从原先的混混摇身一变,任职于谢氏旗下,从事安保的工作,当时谢迎昭暗示他可以通过绑票钱权两得的时候,他动心了,于是首尾两辆车,把李公子的车夹住,从面包车上下来一群劫匪,个个抡着大铁锤。
当时李公子不肯下车,没关系,大铁锤一锤子就把挡风玻璃砸碎了。李公子和司机腿都吓软了,只得乖乖下车。他们把李公子和司机都捆起来扎好,一起扔到面包车后备箱。绑架行动完美成功。
第二步计划是通知对方家人,我爸拿出李公子的移动电话,用电话捅了一下他,告诉他:给家里打个电话,告诉他们你被绑架了,准备好钱,如果敢报警,立马就撕票。
李公子手被捆着,眼睛被蒙着,拨号是别人帮忙拨的,电话通了之后他只说了一句话:‘喂,我被人绑架了,不要为我担心,千万不要报警……’
最终李公子被转移到了一个偏远的废弃养猪场,我爸在抱李工资下车的时候,还不由自主的亲了他一口,自言自语道:‘你真是我的金罐子呀!’然后李公子被扒光了衣服裤子,就剩下一条内裤,用铁锁链锁了起来。
人票已经弄回来了,接下来怎么去要钱呢?他们聚在一起商量下一步行动计划。
我爸说,‘接下来我自己去李家要钱。’
其他劫匪都很震惊,说:‘你一个人去,如果回不来怎么办?’
此时我爸艺高人胆大,他非常自信地说:‘这,你就不懂了,你没有研究透这些富人的心,人穷的时候,钱比命重要。
人一旦有了钱,命就比钱精贵了。
你看李家跟林家联姻,虽然名不见经传,但实质上是舞安的首富,钱多得恐怕数不清呢?可是他又有几个儿子呢?而多少钱才可能买到儿子的一条命。我研究过以前那些绑票案,很多不成功就在于,花费了很多心思在如何要赎金的方法上,结果时间拖得很长,就夜长梦多误了事。像他们这样的人家这样在商海里翻腾起来的人,也一定会胆识过人,他不会把钱看得比儿子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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