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大纲摸了摸小闺女的头发,枯黄的头发,摸起来一点也不滑顺,还有点硌手 。他心疼家里的两个闺女,没有本事让他们过上好日子,要不前两年他不会愿意饿着肚子,到处钻营来的粮食拿去换房子,就是不想以后儿媳妇进门说家里太窄,赶闺女出门。或者住在一起磕磕绊绊的,吵架,含沙射影等等,当初自己没结婚的时候,和父母住在一起的时候也看嫂子的脸色。结婚后没钱他都要搬出来住,坚决不和父母一起住,就是不想看嫂子的脸色。
结婚以后过了几年苦日子,两口子勒紧裤腰带,节衣缩食的,攒下一笔钱买下这套房子,那时还没有分房一说,房子都是私人的,要不租要不买,后来一些人的房子被捐献或者国家收归一起,但是他们这样的一红到底的身份,还有只有这么一小套房子的,是不在收归范围内的。
当初买这一片就是因为上班近,两个厂子都上班近。这一片他是老住户,哪家是公房,哪家是私房,他都一清二楚。
“好啊!只是有些远,你确定不睡早床,一定要去。”小闺女爱睡懒觉。
“不睡,我要去。”
家里还算和睦,孟红梅想明面上挣钱自己买房子,这时候三种途径有房子住,私下买卖私房,是解放前置办的房产,还有一种就是单位分房,第三种是找房管局租公房,这个和单位分房一样,很难,要排队,按资历排队。
这几天她没有闲着,也打听过房价,在北京买一个三间的瓦房,差不多七百到一千左右,靠工资,她要攒到什么时候去。
不吃不喝不花一分钱也得两三年,她不想等,不是自己的房子,她住着没有安全感。她必须自己买房子住,今年就搬出去,。
第二天,天微微亮,孟红梅准时起床,起来麻利的做好一切,家里的爸妈和姐姐也忙完一切。
四人带着大布兜走了出去,走了几站路,才走到去郊区的中巴站牌下面。
夏日的清晨,到处都是雾气蒙蒙,远看,近看,都是模模糊糊的。
黑灰白是城市的颜色,到处都是旧旧的,唯一要说颜色,那就是四处围墙上的标语,有白色的,蓝色的,红色的 ,这些勉强装点着这个城市的颜色。
乘坐中巴车,靠坐在窗户边,望着随车而退的建筑和街景,孟红梅没有心思感慨,心中唯一的想法是完成原主的愿望,还有当前目标是赚钱买房子,哪怕是私下买卖也行,有地契或者房产证明的。
到目的地下车,这里离北京很近,很多市民休息的时候回来附近找农民换点粮食蔬菜之类的,偶尔还能换到野味。大部分是用钱和各种票据换的。
郁郁葱葱的青山,一眼望去能往到很多木头桩子,肯定是前几年大炼钢时候砍伐的,从木头桩子的数目上可以推断出来砍伐的数目很多。
顺着当地百姓走出来的山路,一直朝前走,走到一处比较偏的地方,孟红梅见到马齿笕,背对着爸妈和姐姐,孟红梅运转异能,手覆盖在马齿笕的下面,没有一会儿,马齿苋就变得肥嫩,而且周围都是,一大片,微酸的马齿苋,在夏天炒着吃,凉拌着吃都不错,还能多放两天。
“姐,过来,我这边。”
孟红秀听到妹妹的叫喊,有经验,赶紧的小跑过去,“哟,好多啊!”意识到自己声音比较大,连忙捂住嘴,不再说话,蹲下来用小铲子不停的铲。
没有多久太阳洒落林间,斑斑点点,映照在四人的衣服上,脸上。林间微风轻轻吹拂,孟红梅抬起头,望向更深处,自己的目标就是林间深处。
“爸,我带了弹弓,我想去打几只鸟,回去烤着吃。”
“我们一起,别乱跑。”孟大纲看向林间深处,皱眉。还不知道里面有没有猛兽,不能让闺女一个人,看着黑皮筋的弹弓,这还是他给孩子做的,小时候闺女喜欢爬上院子里那颗老树,他就给做了这个弹弓给她胡乱玩,现在想来闺女坐不住还是自己养出来的,和个小子一样。
孟红梅转了一个圈,大布兜里面的野菜已经过半,她接下来就是打猎,山上矮丛灌木很多,有的还有刺,孟大纲带着一个木棍,在前面开路,不停的用木棍两边敲草丛,拨开草丛,怕里面有蛇虫鼠蚁,小心的带路。
孟红梅从进山开始就开启异能,不断吸收草木生机。还时刻关注山里的动静,找找猎物,时间不多,要讲效率。
她发现有处山坳子,面积很大,有密林和小溪。还有猎物,她觉得那就是她的宝地。以后肯定常来。
“爸,你说要是我今天打猎打到大家伙,卖的钱归我还是上交财政部长。”
孟红梅探探爸妈两人的口风。
夫妻俩望了一眼小闺女手里拿着的弹弓,好笑的说:“都归你,家里你们四个孩子上班前我们都说过,不要你们的钱,自己赚的钱,自己攒着。”
“我就问问,怕等会儿钱多了,部长不舍得给我。”
“呦呵,还钱多了,能有多少?就是一千我也不会要的,就你一个小弹弓还打算打什么?不过有一千块钱你要干什么?”
“爸,我要是有一千块钱肯定是要买房子啊!我以后出嫁就不怕被人欺负,房子就是我的底气。”
“闺女你想的真远,还有现在的房子不好买卖。”孟大纲就喜欢小闺女朝气蓬勃,活蹦乱跳的样子。
“我知道爸你有办法的对不对?”
“嗯,就知道拍你爸的马屁,不过我喜欢。”孟大纲哈哈大笑,林间的鸟儿都震的飞走了。
于大娣和大闺女跟在后面看着前面疯癫的父女俩,一家四人完全忘记家里还有兄弟俩,出来上山也没有做他们的安排,现在每次休息他们都要陪对象。家庭活动参加的次数少之又少,谁指望他们。
“爸,我买房子买的离你们近些,以后我可以天天回家看你们,还有你们别看儿子防老,真是没啥期待的,老话说的好,娶儿媳妇等于嫁了一个儿子,最后靠的住的还是闺女,好好对我和我姐,以后我们姐妹俩给你们防老。”
“嗯,我闺女说的对,听你的,以后靠你们姐俩。”孟大纲看似打哈哈说的这句话,其实是认真的,他知道闺女养的好,比儿子有用多了,除了孩子不跟女方姓,别的还是闺女好,这也是他疼闺女的原因。
儿子结婚以后都有一个通病,枕头风。这病说大不大,说小不小的,就看儿媳妇为人咋样。儿媳妇孝顺儿子才会更孝顺,儿媳妇是恶霸,一切都是虚的,儿子也是假儿子。
孟红梅故意引领老爸的方向,到了山坳,孟红梅自觉的放轻脚步,慢慢的仔细观察周围的环境,越往里面走,草木越旺盛,越走近还能看到一些木耳和蘑菇,还有野菜,精神力也集中起来,快走进小溪,躲在草丛后面,侧耳倾听,不远的地方还真是有野猪,一家几口,算是小的野猪群,孟红梅集中全部的精神力,直击两头大野猪的头部,孟红梅能清晰的听到“噗噗”两声,像是气体吹破什么都声音,大野猪踉跄几下,没有倒地,但是也快了,孟红梅从边上抱起一块大石头,箭步急冲,边上的人原本是吓的要大声喊叫的,可是看到她急冲的方向,硬生生的半途刹车,捂住张的老大的嘴,不敢发出声响,孟大纲只是慢了一步,在察觉小闺女冲出去还是野猪方向的时候,紧跟其后冲了出去,这个不省心的闺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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