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明白这种事情并不一味只是家长说了算的,两个企业之间之所以联姻,说明要结婚的两人还是有一些感情基础的,正所谓门当户对,两个人互相喜欢绝不是地位的悬殊所造成的吸引,更多的是由于在相似的背景下所形成的的价值观有一定的契合而使两人走到一起。
她一直自信,自己和秦珩的感情是稳定的,邢友倩的话她本也没往心里去,只是现在,新闻都已经上了报纸,由不得她不相信。
她拿出手机,给秦珩打电话,她想听他给自己解释一下这是怎么回事!
可是电话拨过去,却没人接。
打算再拨过去的时候,却收到了邢友倩的一条短信:两点过来知行楼天台,有重要事情跟你说。
邢友倩说的重要事情肯定是和这条新闻有关的,此刻她已经考虑不到其他的东西了,她只想过去听听邢友倩怎么说,即使她的话不是完全可信的,可是,她也想试着去听一听,也许结果会有什么不一样。
……
走上天台,刚看到邢友倩的身影,她已经在说话了,她往前走了几步,看到秦珩正站在邢友倩的对面。
“你越是不想让芜忧知道咱俩的关系,我就越要公布与众!”邢友倩生气地大声说着。
“所以,报纸的新闻是你自己找媒体发布的!”秦珩的声音也低低地传来。
“是我发布的又怎样,别忘了,你的秘密只有我知道,你得听我的!”邢友倩也压低声音,好像在威胁他。
秦珩忽然掐住邢友倩的脖子,把她抵在天台的围栏上,声音阴鸷而冰冷:“秘密!有时候知道别人的秘密未必是一件好事!”
邢友倩被吓住了,她失声喊道:“秦珩,求你,不要杀我!”
秦珩嘲讽她:“呵……杀你?你不是唯一知道我秘密的人吗?杀了你不正好如我的愿了吗?”
邢友倩紧紧抓着秦珩掐住自己脖子的那只手,低声说:“你最好杀了我,不然你的真面目我都会告诉芜忧,让她知道你是一个可怕的恶魔!”
秦珩因她的话变得更加愤怒,他狠狠推了邢友倩一把,似乎真要把她推下楼去,邢友倩尖叫一声,喊了一句:“芜忧救我。”
秦珩猛然回头,就看到芜忧正站在身后,一脸惊恐的看着他。
作者有话要说: 昨天回家码字的时候直接累的睡着了,所以没更
今天中午一更,晚上再补一章
这样可以弥补我昨天断更的错误吗(灬? ?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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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重要的东西
秦珩皱眉,他不知道芜忧是什么时候站在那里的!他走过去,想要拉着她离开这里。
在秦珩碰到她的手的时候,芜忧像触电一样,猛地往回一缩。她看着他,原本魅惑的柳叶眼里被一种很复杂的情绪占据,似害怕,也似难过,她像看一个陌生人那样看着他。
秦珩没有试图再去碰她,看来自己刚才的样子把她吓到了!他张了张嘴,想说些什么,可是能说什么呢。
芜忧低下头去,她此刻的心情很复杂,她也不知道自己到底都在想些什么!可能她需要理一下自己的心绪,转过身,她慢慢走下了天台的楼梯。
“你刚才是故意的。”秦珩肯定地说,他的声音低低的,有一种无力感。
邢友倩走到他身边,态度没有了刚才的盛气凌人,她挽住秦珩的胳膊,口气也软了下来:“秦珩,我是帮你!你的另一面芜忧迟早都会知道的,你也看到了,她刚才看你的眼神多恐惧,她害怕你!”
秦珩甩开她,冷哼一声:“不需要你管!还有那份报道你最好澄清,我们俩什么关系也没有!”
“我不!”邢友倩生气地一跺脚。
秦珩挑眉,眼神阴冷:“你确定不?”
邢友倩被他的样子吓得后退一步。之前只想着说什么样的话能激怒秦珩,没有注意到他的可怕神色,可是此刻她没了别的心思,才知道他的样子同样让自己也感到恐惧,他以前从来没对自己生这么大的气过。
有时候她对围绕在他身边的女生做一些过分的事,他都会装看不见,默许着她的行为。
可是现在,他开始生气了,他把怒火发在自己身上了。
她吓得惊慌失措,咬咬牙,暗自吞下这口气:“好,我……我澄清!”
“还有,今天的事我不跟你计较,如果你以后再对我或者对小忧耍这种心机,你知道我能做得出什么来!”秦珩冷冷说完转身就走。
还没走到楼梯口,就看到芜忧去而复返,她走到秦珩身边,没有理会旁边惊讶愤怒的邢友倩,拉着他的手转身走下了楼梯。
下楼梯的时候,秦珩看着那只牵着自己的纤白修长的手,他觉得世上没有比这只瘦弱的手再能给自己温暖的感觉了,他翘起嘴角,忍不住笑起来。
走出教学楼后,芜忧松开他。
秦珩低着头,不敢看她的眼睛,他怕从那双眼睛里流露出失望的神色:“我是不是又让你感到了可怕!”
芜忧看着眼前这个男孩,她伸开双手,环抱住他,把脸埋在他的胸膛上:“曾经我也有因为太恨一个人而产生了干脆一刀杀死他的想法,有人告诉我说‘想想你心中最重要的东西’,学长,你心中最重要的东西是什么?”
秦珩反手抱住她:“以前没有,现在是你!”
芜忧动容:“那你为了我,不要把事情做到这种程度好不好!”
“好。”
……
看这天色,越来越阴沉了,才下午三点的时间,宿舍楼已经灯火通明,黑压压的乌云低低地挂在天上,大有“黑云压城城欲摧”的气势,仿佛里面盛满了雨水,正等待倾盆而下。
芜忧一路小跑赶到了宿舍,刚进门没一会,外面就传来“噼噼啪啪”的像鞭炮一样的声音,她不禁在心里感叹自己幸运,朝阳台外面看去,只片刻地上就已经积了一层的的水,雨点落下,砸的地上的雨水马上晕出一个鸡蛋大的坑。
一阵风吹来,雨水哗哗啦啦打进了没有窗户的阳台。芜忧赶紧把晾衣架上的衣服胡乱地一扯,全都兜在了怀里以后,就快速冲进了屋里。
宿舍里就她自己在,看来她们几个如果要回来,肯定全身都会被淋透的,这么大的雨,雨伞就跟摆设一样。
她把叠好的衣服放进柜子里,关柜子门的时候,用力大了点,就把上层的柜子门给弹开了,这种木质的老柜子总是门关不严实,有时候不动它,它自己都能把门给弹出来。
芜忧伸出手要把上面的柜子门关上,却看到在一堆衣服下面有一个瓷器露出了一小截。
她觉得这个东西有些眼熟,不禁伸手去拿。
那是一个白色的瓷器,造型是一只侧躺着的老鼠,它一只手撑着头,一只手放在肚皮上,眼睛微眯,好像是刚刚吃饱正在休息的样子,背上点缀着星星点点的彩色颜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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