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徘徊了许久,碍于对郡主府不熟悉,只得小心翼翼的寻找着更隐蔽的所在。
突然那间院子竟喧哗起来,女子的尖叫声、哭喊声隐约传来,沈惜和兰香不知发生了何时,心中愈发紧张起来,不敢轻举妄动。
忽然一阵脚步声从两人不远处响起,两人顿时绷紧了神经。
“惜惜,是你吗?”正在沈惜和兰香做好了要逃跑的准备时,忽然熟悉的男声传来,一贯沉稳的声音中添了几分焦急之色,沈惜顿时红了眼眶。
她还从未有过如此狼狈的时候,等她站在乔湛面前时,喉咙像是被塞住了,哽咽着说不出话来。
沈惜的脆弱无助映入乔湛的眼底。
乔湛心疼得无以复加。
旋即沈惜只感觉身子一轻,她落入了一个温暖的怀抱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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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子敬酒,顾清不敢不从。只是他这几日身子不适正在喝药,想着六皇子素有礼贤下士的名声,便据实已告,想来六皇子不会勉强。
果然祁恪听罢,没有勉强他,允了他以茶代酒,饮了三杯方罢。
祁恪本欲试探顾清几句,可话还没说两句,却觉得身上似乎有些不对。他感觉有些头昏,身体发热,似是有种醉酒的感觉。
这宴席本不该有如此上头的酒水,祁恪虽是来敬酒前已经喝了两杯,他的酒量还不至于就醉了。
祁恪见又有人过来敬他的酒,便借口去散散酒气,也没带长随,便自己离席。
谁知他不适的感觉却越来越重。
头更昏了,身体里竟还有中莫名的燥热,祁恪心中勉强保持着最后一丝理智,想要叫人把他的长随叫来。
可那小厮早得了陈莹的吩咐,说是到时候若是有醉了酒的贵人,便送去客院休息。
然而祁恪喝下的却并不是寻常的酒水。
在这酒水中,已经被加了一种无色无味的助兴的药,起初并不能让人察觉出来。等到一旦发作,人便会失去理智。
然而这件事,正是常玥背着陈莹做的唯一的一件事。
虽是郡主府上守卫森严,可她也有法子能买通人,在顾清的酒水中下药。毕竟顾清不是皇亲国戚,在今日的来宾中身份有些不够看,也没想过有人会打他的主意。
常玥计划得很好,先把沈惜给引进去,再把喝了混合着药酒水的顾清给放进去,那药是常璨的珍藏,十分有效。
常璨惯是流连花丛的纨绔子弟,有人想讨好他,攀上庆国公府,便送了不少房中之物。自从常玥定下毒计后,便让人去常璨处寻了这药来。
本想着这计谋是万无一失的。
等到药效发作顾清强了沈惜,沈惜又吸了些迷药,无从反抗,只能任顾清为所欲为。常玥觉得,如今沈惜受宠,不过是仗着她肚子里那块肉罢了。
既是在宫中她腹中的孩子侥幸保住了,今日便别想逃过去。
即便沈惜真的是被迫的又能如何?别人只会说永宁侯夫人和当朝探花暗通款曲,且沈惜腹中的孩子再一没,乔湛自然不会再护着她。
到时候春风得意的永宁侯夫人、平宁县君沈惜,便会沦落到万劫不复之地。
原本一切都非常顺利。
常玥为了避嫌,起初没敢过来。等她估摸着要成事时,便悄悄的过来,要做那发现顾清和沈惜□□的第一人,好一雪前耻。
谁知等她进去后,里头竟是静悄悄的。
常玥觉得奇怪,却又不甘心就此失败,便想着轻手轻脚的过去一探究竟。
她方一进去,果然有个男子,他的反应也一如她的想象。
可这人并不是顾清!
常玥脑子一片空白,顿时觉得手脚冰凉,四肢发软。那人竟是祁恪!
她转身就要跑,却被祁恪一把给抓住,那双烧得通红的眼睛,早就失了神智。药已经完全生效,他已经分不清眼前的人是谁,只想纾解难捱的欲望。
常玥又踢又打,她想放声大喊大叫,末了却生生把尖叫声给压在了嗓子里。
她不能把人给招来!若是有人看到她和祁恪如此纠缠在一起——
可常玥低估了这药的药性,祁恪把她抱起来扔到了床上,旋即撕碎了她的衣裳,动作粗鲁的扯掉了自己的衣裳。
常玥直觉的感到战栗和恐惧,可哪里是祁恪的对手。
“殿下,殿下您看清楚,我是常玥!”常玥顾不得许多,她害怕极了,又哭又喊的,还狠狠咬了祁恪一口。“您赶紧放开我,别酿成大错!”
殊不知她此举更加刺激了祁恪。
他双臂如同铁箍似的,紧紧的束缚住了要逃跑的常玥,毫不留情的占有了她。
常玥顿时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
已经理智全无的祁恪,完全听不到外头的声音,反而加快动作,不顾常玥声声惨叫,仍旧我行我素,只顾着自己舒服。
然而更可怕的还在后头。
陈莹听到声音,以为是沈惜出了事,便带着人幸灾乐祸的过来看好戏。
然而房中不堪入目的场景,让她愣在了原地。
拔步床上衣不蔽体的纠缠在一起的两个人,不就是祁恪和常玥?
作者有话要说: 我勒个去我又被锁了,压根儿没有露骨的描写好咩!药就是那种药啦,大家意会下/(ㄒoㄒ)/~~你们如果能看到,说明我已经给改好啦,但是并没有神马必要看原版,我就不放了。
第120章 捉奸
陈莹没忍住尖叫了一声。
“你们在做什么!”
她双眼通红, 睚眦欲裂,死死的盯着床上的两人。又是恶心又是愤怒, 左手颤抖的指着常玥,却只觉得牙齿打颤,说不出话来。
哪怕这床上的人是沈惜, 她都不会如此的难受。
可偏偏是摆出一副为她考虑的嘴脸,引诱着她相信了的常玥!
陈莹自从这次回京后,便笃定自己能嫁给祁恪, 在皇子府下人们也把当未来的皇子妃一样敬着, 只要过些日子, 祁恪便能娶她!
如今见到常玥被祁恪骑在身下,便有种捉奸在场的愤怒和耻辱的感觉。
陈莹顾不得许多,三步并做两步上前, 心中早就以祁恪的正室自居的她, 就要把常玥从床上给拽下来。
谁知祁恪的力气更大, 赤红的眼睛瞪着陈莹。“滚、给我滚出去!”
其实不难看出祁恪此时神志不清, 一眼望去便中了那药的。陈莹简直把常玥给恨出血来, 恨不得即刻便让常玥就死了。
“常玥, 你好生无耻!”陈莹失去了理智, 破口大骂。“你个无耻□□,竟然骗了我——使出爬床这种卑劣的手段来!”
自幼的家教让她说不出更下流骂人的话来, 陈莹愤怒至极,声嘶力竭的大喊大闹。
陈莹尖锐的声音没有唤回祁恪的理智,倒让常玥从痛苦中稍稍清醒了片刻。
祁恪毫不留情的占有她, 动作粗暴至极,身上伤痕累累,腰和腿已经快痛到失去知觉,她没有丝毫快感,只有无尽的痛苦。
当时她还怕顾清喝得不够,特意加大了些剂量。永宁侯夫人和情人媾和以至于流产——常玥当初想想都觉得兴奋极了,却没想到反而报应在自己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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