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身上除了花香还有一股子淡淡的药香味,陆云齐轻手轻脚的走过去。
坐在边沿,大手轻轻的落在她的脸颊,苏溪的脸真是怎么看都不够。怎么能生的那么精致?就是哭起来,也让人觉得漂亮不
已。
她昨夜只怕是真的累极了,早上说话时也嘶哑着声音,导致害羞的她今天一天话都很少。
陆云齐拉过毯子,把她露在外面的冰冷小手放到毯子下面。
轻轻俯身,一个极为珍爱的吻,落在她秀美的额头上。女子长睫如蝶,轻轻颤抖着。
下一刻,那双明亮的杏目就那么直勾勾的看着他,满是戏谑和惊讶“不陪白大哥喝酒啦?”
她刚睡醒的长发略显凌乱的贴在素白的衣领上,脸便,还有几丝调皮的落在了红唇上。
想起这娇软如花的唇瓣落在自己的胸口,背脊,那处,留下一片濡湿的温热。陆云齐开始有些飘然的欲乱情迷。
看着她的檀口一张一合,却压根听不见她说了些什么?
只能随声附和,半晌才想起来自己要说的事情,索性把苏溪抱在怀中。
手指捋了捋她散落的长发,温柔的动作专注不已,对上他漆黑的凤眸苏溪恍惚了。
男人此刻似乎心情还不错?整个人都温和不已,要知道陆云齐向来习惯发号施令。人也冷峻惯了,就是床第之间也充分展示着他的霸道。
今天竟然温情脉脉的,难道是知道自己昨晚太过分了所以来讨好她来了?
不,他——绝对不是这种人!
“身上,可还疼?”他的手漫不经心的从苏溪的锁骨往下摩挲。
看着怀中的她渐渐脸红,软软的躺在怀中如一只小猫一般哼哼唧唧的,陆云齐忍不住想起白天那两只小奶狗。
也是这样很很哼哼唧唧的往丫鬟怀里钻,似乎很是舒服的样子。
他不喜欢狗,更喜欢猫。是因为感觉苏溪每次被他爱过后都是一副小懒猫的娇憨可爱。
苏溪隔着衣服咬了他一口,眉眼含嗔带怒的瞪了他:“疼,我这是工伤吧!你是不是该补偿我?”
明显感觉到他身体的变化,苏溪忍不住窃笑,佯装不知的继续乱撩拨着他。
“你——想如何?”
男人的目光带着一丝灼热的**,紧紧的看着她。声音魅惑而沙哑,酥到骨子里的性感嗓音。
苏溪沉吟了一会,摸着下巴道:“我——想听你哭一回!”
话落,陆云齐哭笑不得的拍了拍她的脸,一个暴栗子落在了她的额上:“简直没规矩!”
他可是男人,还是堂堂中军大人,长安候,百姓口中的杀神,就是血流光都成,怎么可能会哭!
苏溪讪讪一笑,举起小拳头砸在他的胸口“谁叫你昨夜那么狠的欺负我,简直是谋杀亲妻的赶脚。”
“年冬腊月,什么谋杀不谋杀的。再乱说爷就要打你了!”
好吧!古人迷信,认为腊月不能说不吉利的话,就像正月要说好话一样。苏溪吐了吐舌头,乖巧的点点头这才让他稍稍满意了一些。
“对了,白子临以后要住进来,你——会介意吗?”
苏溪一怔惊讶的坐了起来,指着他的鼻子气呼呼的道:“什么!刚走一个烂桃花!这又来了一个蓝颜知己!”
什么叫做蓝颜知己?陆云齐不懂,但是苏溪把他和丁倩倩放在一起想来也不是什么好词语。
“你要是…。不同…。”陆云齐还没有说话,苏溪打断了他的话语。
“你会不会以后被他勾搭了只喝酒,不要我了?”
看着那水盈盈的美目,楚楚可怜的神情,真是让人心疼不已。只是!勾搭是这样用的吗?
陆云齐唇角微抽,没好气的掐了一把手上的浑圆:“瞎说什么!”
“本来就是,他只要一出现你们就在一起呆着。画画也好,下棋也罢!就是我叫你们吃饭了,还是一副依依不舍的样子!”
“依依不舍?那叫兴趣阑珊好吗!”陆云齐忍无可忍,薄唇堵住她乱说的小嘴。
惩罚的吻有些粗暴的夺取她所有的呼吸,面红耳赤的只能被他带着迷失了方向。
“苏溪,你明日起一起到书房吧!你的字和成语,爷——要亲自教!”
苏溪好不容易从那一吻中找回了自己,突然听见这消息,立刻垮下了小脸。
侧身捂住耳朵:“听不见!听不见!”
陆云齐“……”你还能再幼稚点吗?
“这样吧!虽然男人总是说女人如衣服,兄弟如手足。但是我觉得,身为妻子,既然选择了要做你的衣服好好温暖你。
自然不能让你断了手足,成为残疾。这样穿起衣服来也是十分别扭和难看。
白大哥做为你的蓝颜知己,又是你的智囊和下属。反正也就一个人,左右不过多双筷子罢了!
你只要不让我练字,住进来就住进来吧!我没意见,就算你们在我眼前卿卿我我也行,记得通知我围观一下!”
看着她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某侯爷一颗心已经从惊奇不已到可以平淡处之了。
剑眉一挑“女人如衣服?兄弟如手足?”
“别人说的!”苏溪无比哀怨的看着他道。
“卿卿我我?”
“额,这个……这个,反正你懂就好!”
“我不懂!苏溪,你听着。你是我的妻子,是要陪我度过一生,死了也要睡一起的人!子临是我的兄弟,我和他志趣相投,可只有你才是我心里的珍宝。
没有什么谁轻谁重,对我而言,都是生活里不可缺少的。友情和亲情,和爱情,我——何尝不想要?
就算你认为自己是衣服,但是,在我这里——你也是全天下最贵的衣服!也只有我——才配穿。”陆云齐冷着脸,一双冰冷的眸子严肃不已,轻斥
苏溪原本只是小小的抱怨一下陆云齐因为兄弟而冷落了自己,谁曾想竟然惹来了他的长篇大论。
她不过一时的口舌之快,怎么会真的在意白子临的存在呢!事实上自己很感谢他,感谢他上次救了自己。
感谢他婚礼时给自己送上了厚礼,更感谢他对云齐的帮助,不远千里追随。
陆云齐说自己是生要在一起,死也要同穴的人。可不正是她最喜欢的那句“,生可同矜,与子同穴”吗?
她从没有被他如此严肃的“教训”过,可苏溪一点也不委屈,相反的,还很幸福。
眼泪控制不住的便刷刷的掉落了,一头扑进他的怀中。
“啊齐”
陆云齐说完也是一怔,沉思着苏溪又有什么错?她平日里打理这个家也是极为辛苦,自己也忙。现在还多加了一个人,她就算是不高兴也是理所应该的。是自己太主观了,方才还如此严肃的说她。
当即有些茫然,举手无措的看着怀中哭得颤抖的女人:“苏苏,…。我…。对不起。”
“你不喜欢,我明日另想办法吧!不哭了…。我是不是太凶了,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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