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画了四个符咒,自己的手指便有些麻木了。
“学符果然不能多画啊。”傅子配看着自己红肿的小手指叹了口气。
“系统系统你在吗?”
“我无处不在。”
“我想寻找附近买墨水的店铺。”用血符太伤自己本体。
“我没有定位搜索功能。”
“你不是说跟画作有关的都能搜索到吗?那我这样问你好了,附近有没有可以用来画画的卖墨水的店铺。”
“已搜索到最近店铺,距离您的所在位置一百二十七米,位于你所在位置的左前方。”
第十五章瘟疫
“依靠别人,等于把自己生存的希望交给他人,只有自己强大才是真理.”傅子佩收好四张符咒,这几张血符对付一般的丧尸足够了.
若是遇到尸群,自己便用血符临时布阵,不怕摆平不了.
破旧的文具店里,傅子佩蹲地上从笔堆里寻找毛笔和墨水.
“好乱.”好不容易找到了毛笔,却找不到墨水.将手伸进笔堆里翻,再拿出来时,手指已被染成黑色.
“下面一定有墨水.”快速的扒拉着笔,果然在最底下发现几瓶墨水.“功夫不负有心人。”
拿起两瓶墨水,却发现墨水瓶破了,里面的墨水早就流光了。
“怎么会这样。”傅子配叹了口气,将那些破的墨水瓶放正。“也罢,再去其他家店看看吧。”
放到最后一瓶时,手忽然顿住,不对,这瓶的重量不对。
摇晃着里面的墨水。
“竟然还有一瓶没坏的。”用衣袖擦干瓶身的残墨,赶忙将墨水塞到口袋里.
附近都是丧尸,还是快点回去为好.
刚准备抬脚,便听到有人的声音,仔细一听,竟然是陈亚行.
“再往前走半小时,就到我家了.”陈亚行语气温和有礼,搀扶着身边受伤的汉子.
他的身边站着一位魁梧的汉子,那汉子受了重伤,面色苍白,身上穿着白大褂,褂上有某基地图案,应该是某基地的随军医生,因为受伤而落单了。
那个疯和尚说陈亚行,喜欢捡落单的人,果然不假.
“等等,我感应到有人类的气息.”陈亚行忽的停住了脚步,看向附近的文具店.
他闻到一股熟悉的香味,似是檀香,又恰似木棉花的香味.
又是一道美味.
这个孽障发现自己了!傅子配眉头紧皱,不自觉的握紧裤袋里的墨水,眼瞳微转,一计上心头。
陈亚行不急不缓的走向文具店。
“有人吗?”踩在满地的笔上,发出咔嚓咔嚓的响声。
单手跳开内室的窗帘,便发现一个脏兮兮的披头散发的女子。
“姑娘你落单了?”陈亚行唇角勾起一抹满足的笑意,看来今天他的收获还不错,竟然能捡到两个猎物。
“咯咯咯~”女子背着身不答,只发出咯咯咯的阴森笑声。
“姑娘为何笑?”手掌轻柔的拍在女人的肩膀上。
女人缓缓转过头,露出黑乎乎的牙齿,嘴巴里不停的向外吐着黑水,脸上脏兮兮的看不出真容。
“小心。”大汉立马将陈亚行拉了回来。
“怎么了?”
“这姑娘感染了甲型瘟疫,你看她胳膊上有很多红点点,还不停的向外吐黑水,这是瘟疫的典型症状。”
“瘟疫?”陈亚行立马缩回了手,生怕自己染上病毒。
“看她这副模样,应该是晚期没救了,您离她远一点,千万不要染上。”
“你怎么会知道这病毒。”
“我原先是跟着一只搜捕队伍出去寻找食物,结果他们都感染上这个瘟疫,我救不了他们,怕自己也被感染上,所以就跑了,结果被他们追打,在路上受了伤。”大汉捂住自己的伤口。“你不用担心,一旦感染这个病,脸上皮肤就会变黑,我没有感染。”
傅子配咯咯的笑着,伸出手去抓陈亚行。
吓得陈亚行向后退了好几步。
“我们走吧,别在这呆着了。”陈亚行迅速冲出了文具店,重伤的男人,迈着缓慢的步伐立即跟了上去。
“呵呵,真容易。”傅子配吐掉嘴巴里的黑水,拿起脚下的水杯,从口袋里掏出餐巾纸,擦着嘴巴。
“要不是随身带了一瓶水,我可能真的要直接喝墨了。”
幸好自己记得末世二年曾经爆发过一场瘟疫,死了不少人。那个军医还说自己没染上瘟疫,他的手臂上都起了那么多红点了。
陈亚行把这样的一个人带回去,呵呵,他自己也怕是要命不久矣了。
窗外不远处,一把冰箭直直的对准文具店的窗户。
“演戏水平不错。”游寒缓缓的放下手中的弓箭。“可为何你总是这么不乖。”
傅子配哼着小曲,心情颇好的的走向房间,看着微微打开的大门,手忽的顿住。
记得自己回来的时候,明明是关门的,难道是游寒回来了?
不对啊,那家伙从外面回来是绝对不走门的。
打开大门,手不自觉的摸向口袋里的符咒。
天已黑,屋子里的窗帘又被拉上,四周偷不进一丝光。
“空气里没有丧尸的味道。”傅子配松了一口气,径直走到床边,想要点燃蜡烛,却怎么也找不到打火机。
“给。”一个打火机被递到了傅子配的手边。
“你回得还挺早。”傅子配颤颤巍巍的接过打火机。
“嗯,出去干嘛了?”
“没做什么,就是吃饱了没事做。”傅子配点燃了蜡烛,昏暗的烛光照亮了整个房间。“出去散散步。”
“演技好,说谎技术太差,这么蹩脚的谎话都能说出来。”
烛光摇曳,打在游寒的脸颊上,那薄唇的笑容微凉。
“我真的只是去散步了。”傅子配本能的握住自己口袋里的墨水。
“别对我撒谎,这是第二遍。”缓缓转过头,眼神扫过傅子配的脸颊。
他就那么静静的看着自己,半响无语,眼神却让自己心里发毛,瞳孔不经意的一闪,眸底有道诡异的光芒闪过。
“我去找墨水了,就在附近不远,还碰到了陈亚行,不过我演戏把他吓跑了。”
“这才乖。”游寒轻柔的摸着傅子配的脑袋,眼神里寒意消散,闪烁着温柔的光芒。“呆毛你要对我诚实。”
“不公平,你那么擅长撒谎,可以随意的骗我,我为什么就不可以骗你。”傅子配气得将心里的话全部说出来。“凭什么我就要对你毫无隐瞒,你现在知道我的底细,可我却不知道你的底细。”
“我是很擅长忽悠和欺骗别人,但我没有骗过你。”
“又说谎,我来第一天我骗你失忆,你不是也骗我,我是你老婆吗?”
“你不是我老婆吗?”游寒将这个问题反过来抛给傅子配,眼神里透着玩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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