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敢夜不归宿!”游寒抱着画,像个怨妇一般的躺在傅子佩的床上。“讨厌。”
坐直了身体,想要扔下花就走,又坐了回来,想要在多等一会。
清晨,感觉到两缕刺眼的光芒,傅子佩缓缓睁开了眼睛。
“我怎么会睡在这里。”揉了揉眼睛,坐起身来,看着自己身上的外套。
“醒了?”风杨的声音在背后响起。
“我昨天晚上好像是因为那香睡着的。”
“嗯,看来你的身体对安眠香很敏感啊,要不要我让管家给你弄点,你带回去。”风杨将手中的牛奶递给傅子佩。
“不用了,这香的效果实在是太强烈了些,我睡得太安稳了,反而不好。”握住风杨递过来的牛奶杯,手不在意的碰到了风杨的手。
风杨的眼神微微一顿,身子感觉有一道电流滑过。
手不住的停在半空中。
“这杯牛奶不是给我的吗?”傅子佩的眼神中闪过一抹错愕,自己现在是要在风杨的手中抢牛奶,还是把牛奶还给他。
“是给你的。”风杨立即松开了手,另一只手本能的用手帕,遮住被傅子佩碰触过的手。
这一举动,落在了傅子佩的眼中。
风叔这是在嫌弃自己吗?
自己只不过轻轻的碰触了他一下,他就把手帕拿出来,就算嫌弃自己,也不能表现的这么明显吧。
傅子佩露出尴尬的笑容。
“喝完牛奶,就去洗漱吧,早饭已经准备好了。”唇角勾起一抹礼貌的笑。
“好。”
傅子佩洗漱完毕,缓缓从卫生间走了出来,客厅里面没有人,本能的向着厨房走去,便瞧见放在厨房展台上的各色吃的,眼神无意的扫过最角落被布盖住的东西。
好奇心让她掀开那布。
这布下面,竟然是一些餐具,这个餐具的花纹好熟悉啊,这不是自己昨天用的那一套吗?
傅子佩感觉自己在无形之中被人嫌弃了一波。
“难怪风杨以前都是一个人吃饭,原来这家伙的洁癖这么重,连我吃过的餐具都要单独处理,我这么可爱的小手摸了他一下,就要擦擦。”傅子佩长叹了口气,压下心中的不满。“谁让人家牛逼呢,我能拿人家怎么办。”
傅子佩拿了两个包子,往嘴巴里塞,边塞边向外走。
“怎么拿着包子出来吃啊。”
“我这次没有用筷子,直接用的手,包子也是直接拿走的,没有碰到其他东西。”节约啊大哥,懂不懂物资要节约,自己可不想因为要吃个早饭,便浪费了一幅碗筷。
“什么?”
“我要回去了,母亲应该在找我。”
“好,等会我让车送你回去。”拿起身边的餐巾纸给付子佩递过去。“擦擦嘴吧。”
“我嘴上哪里脏了吗?”
“这里。”风杨指了指自己的嘴唇,让傅子佩自己确定好位置。
“好,正好我今天约了司空老头去选拔新的人才,可以亲自送你回去。”
“嗯,那就多谢风叔了。”
风杨唇角绽放出一抹温柔的笑。
两人坐在汽车后座位上,傅子佩单手撑在车窗上看着外面的景色。
地上有几块石头,汽车颠簸了一下,来了个急转弯。
傅子佩因惯性砰的一声倒在风杨的怀抱里。
风杨的心脏不由得加快起来,不过因为他天生的心脏因病心脏速度较慢,旁人听不出来,拳头缓缓握紧,想要克制,自己抱傅子佩的情绪。
风杨扶着傅子佩刚刚坐稳。
下一秒,又再度磕到了一块石头,两人再度撞到一起。
本能的抱住傅子佩。
风杨的脸颊上闪过一抹羞红,而后迅速消失。
“怎么回事?”
“这条路上昨天有两个军团打架,互相砸石头,没来得及清理,所以有些磕碰。”司机如实说道。
“抱歉啊,没撞疼您吧。”傅子佩缓缓抬起头。
风杨看着傅子佩有些受惊的脸,本能的吞了吞口水,心中涌起了一股想要吻他的想法,他禁欲多年,只是因为禁欲对他的病情会有好处,不代表对那方面没正常需求。
风杨握紧拳头,克制自己心头的想法。
一把将傅子佩推开,并且害怕她再次因为磕碰冲过来,拿起昨天秋离仪送给他的虎皮,叠好挡在两人的中间。
“别再过来了。”
“我不是故意的。”自己只不过不小心撞进他的怀抱里,他至于跟个被流氓占便宜的花黄大闺女一样嘛。
“我知道,只是你知道的,我不太喜欢,有人碰我。”风杨红着脸解释道。“当然我不是不喜欢你的意思,我只是想说,我在控制我自己。”
“我不太懂您的意思。”
“你不用懂。”风杨握紧拳头看向一边。
“我家快到了,要不,我先下车吧。”
“好。”
靠边停车,放傅子佩下来。
傅子佩缓缓走下车,看着那车的背影。
“看来外界传闻风叔的性取向,并不是空穴来风啊。”
没有回自己的家,而是拐到去了游寒的军属楼。
自己一夜未归,游寒那厮,昨晚定然又去爬了自家窗户,扑了个空,难免会心情低落,自己现在首要做的是去安慰安慰小娇夫。
照列是爬窗上二楼,避人耳目。
书房里放着一盆鲜花,看上去是被人精心照顾过。
“游寒。”在书房内呼喊游寒。
打开游寒房间的大门,便看到将脑袋缩在被子里游寒。
“别睡啦,都七点了,该起床了。”傅子佩想要掀开游寒的被子。
“不起。”游寒捂住被子,将头埋的更深。
第211章宁折不弯
“怎么了啊。”
“你说怎么了?再生气,也不能耽误自己早上的训练啊,不然你肚子上的腹肌就会变成肥肉咯。”傅子佩戳了戳被子里的游寒。
“呵呵,你都敢夜不归宿,我赖床一次又怎么了。”
“是不是在为我昨天的夜不归宿感到生气啊。”
“对,我就是在生气了。”游寒一把掀开自己的被子。“说,彻夜不归干嘛去了,是不是偷男人去了。”
“什么偷男人!”傅子佩一巴掌打在游寒的脑袋上。“我只是去风叔家帮他治疗下要养死的花。”
“你为了一个男人的花,把我和我要送你的花抛弃在寒夜之中。”
“什么一个男人的花,我去给他修剪花,还不是想从他那里扩张我自己的权势。”傅子佩的唇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容。“而且我也确实捞到了一个肥差。”
“你昨晚一晚没有回来,不会是?”游寒的眼神中闪过一抹奇怪的光芒,而后是愤怒是惊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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