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舅舅你糊涂啊,周梦是什么身份,你要是告诉群雄,你们家跟周梦小姐成婚,多少周梦的仇家,还有眼红你们的人,会趁着这个机会来到这里,吞掉你们基地,顺带劫走周梦小姐,到时候,你连哭的地方都没有,等这两人完婚,周梦小姐带着大少爷回基地,你再宣告天下才是最好的时候。”
男人猛的拍了下脑袋。
“你看我都糊涂了,那我能方便问一下,周梦小姐来的时候,会带多少兵嘛。”
傅子佩的眼神微微变换,便吓的面前的男人有些不敢说话。
“我当然知道,周梦小姐身份尊贵,只是想问一下,带多少兵,我也好准备呀。”男人也不是个傻子,如果周梦来,带很多人的话,一看就是冲着自己基地来的啊。
“最多不超过五百人吧,我家首领可是很有诚意的,我也希望你们不要出什么幺蛾子,不然H基地那边想怎么收拾就怎么收拾你,虽然你们有海军,但我们空军实力也很强。”
“你这说的什么话,这么好的事情,我们怎么敢出幺蛾子呢。”
“父亲,如果没什么事我就下去了。”齐之书咳嗽了几声,大口喘着气。
“大少爷这是怎么了。”
“他这是怎么了。”傅子佩关切的问道。
“他只要天气不好,就会咳嗽,身体弱就是这样,不过不是什么大毛病,就是咳嗽,要是周梦小姐不喜欢咳嗽,我可以让他不咳。”
“无碍,憋的很难受。”傅子佩温柔的说道。“舅舅应该还有事忙吧,我对这个药房很感兴趣。”
言下之意,就是你可以走了,我要在这里看看。
“是,我确实还有很多事情,那我就先走了。”
“慢走。”
“傅小姐,对医药感兴趣吗?”齐之书让开了身子。
“嗯,我也懂一些药理,而且我懂的原因,跟您很像。”傅子佩脸颊微红。
游寒,我可能真的腰对不起你了,这货简直就是我小时候梦想的理想型男友啊。
“同是天涯沦落人了啊。”齐之书摇了摇头。“这边,我收藏了很多有意思的中药。”
“好。”傅子佩的眼中满是惊奇。
“傅大人,不好了,出事了。”手下急匆匆的跑了过来。
“何事这么惊慌。”傅子佩淡定的说道。
“我们的车,不知被何人扎爆胎了。”
“爆胎了就去修,吩咐这里的人,查清楚是谁扎的便可。”
“当然还有更重要的事。”
“我先回避。”齐之书知趣的转头离开。
“车子里面的资料不见了,那可是这次行动的规划图啊。”士兵的语气不由得哆嗦起来。
“我去看看。”傅子佩的眼神迅速变的严肃起来。
大步走出门外,刚走出门外,便感觉自己被一只手揽入怀中,那熟悉的书香味不用想,就知道是游寒。
面前出现一个牛皮纸袋,里面显然就是自己的资料。
“你疯了,这么重要的东西拿出来干嘛。”
“我要是再不偷走这个东西,你舍得从那个小白脸那出来,还让人家爸走开,傅子佩,我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还有这一面啊。”
“说什么呢你。”傅子佩死鸭子嘴硬。
“我说什么,你看那小子眼睛都快看直了。”游寒的语气中满满的醋味。
“哎呀,有那么明显吗?”
“你果然对那个臭小子动心了。”游寒的语气不由得阴寒起来,一只手捉住傅子佩的耳朵。
“啊,疼,松手!”傅子佩一把握住游寒的手。
“你是不是想要出轨啊。”
“我只是想想而已,不敢真实行动啊。”
“想都不能想!”游寒另一只手也揪住了傅子佩的耳朵,向着两边拉扯着傅子佩的耳朵。
傅子佩不得不抬起脑袋。
“放手啊,我有话要说!”
“我好看,还是他好看。”
“两个是不同类型的,我哪能分辨的出。”傅子佩皱着眉头思考着。
“只能选一个!”
“你你,全天下你最好看,你就是这条街最帅的崽。”傅子佩疼的惊呼出来。
“那你还盯着他看。”
“我只是觉得很奇怪,这家伙,跟我梦中男神几乎是一模一样,这也太奇怪了吧,好像是特意为我准备的一样。”傅子佩皱着眉头,莫非这些人是先得知我要来,所以特地布了个美男关。
“你果然对他有意思。”游寒的脸黑的跟碳一样。
“他虽然是我曾经心中的完美择偶标准,可是我已经有你了,他再好,也跟我没关系了,我刚刚虽然有一点心痒难耐,但是现在清醒过来,才发觉很不对劲,你帮我想想,到底哪里不对劲。”傅子佩摸着自己的鼻子想道。
“你不用想,我去杀了他就好了。”游寒看着那药炉的牌子,眼中满是杀意。
“哎,他可是要娶周梦的人,你杀了他,就是乱了大计划。”
“不行,我心里难受,我嫉妒。”游寒耿直的看着那药炉。
“好啦,好啦,是我错了,我以后再也不这样了。”傅子佩冲游寒撒娇。
“你这样,我更嫉妒。”游寒的眼神笃定的看着那药炉。
“游寒其实我怀孕了。”傅子佩靠在游寒的耳畔,说出一个惊人的话。
“一次就中了?”游寒的眼中满是惊讶。“看来二人世界是没得了。”
“我骗你的。”
“什么?”游寒眉头紧皱。“这种话不是用来开玩笑的好吧,吓死我了。”
第252章生存
“不然你一直盯着那药炉看,我更害怕好吧,有些事情,我们没必要非得通过杀人的方法,你可以去调查调查那齐之书这么做的原因,或许背后有什么阴谋呢。”傅子佩试图转移游寒的想法。
“才一次,你就记住人家名字了。”
“别闹了,在周梦来之前,我们必须把这里的底细调查清楚,才可以脱身去别的基地找画。”傅子佩认真的说道。
“那就好吧。”满脸的不情愿。
宋行书正坐在长廊上磨药,忽然见到一撑伞而来的男人。
抬头,对着那男人微微一笑。
“这位小哥,我瞧你眼生的很,不是我基地的人吧。”
“嗯,是今天随行而来的人。”游寒坐在长廊之上,掏出手中的匕首,沾了些许水珠,从口袋里拿出手帕,擦拭着匕首。
“阁下不像是有病的人?”宋之书继续研墨着手中的药。
“我是为我老婆来的。”
“敢问令夫人生了什么病。”
“文绉绉的。”游寒叹了口气。“相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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