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信!”游寒重重的点头。“回头我就送你几本书。”
“送我书做什么?”眼中满是迷茫。“什么书啊。”
“扫除封建迷信三十六全方位指南。”
“好啊,你竟然又敢说我迷信。”
飞机悄然飞入了N基地的领空,拉高杆,让飞机保持高空飞行,不易被察觉。
“左偏南三十五度飞行,就是太白山了,我们就降落在那里。”
“你对这里很熟悉啊。”
“我没有来过这里,是这幅画告诉我的。”
“破除封建迷信的行动刻不容缓啊。”游寒摇了摇头,将飞机驶向傅子佩所说的方向。
飞机在高空盘旋,寻找最适合的着路点。
停在这里倒是极好,这里是山,不会有军队驻扎在这里,避免了跟n基地的军事势力的正面冲突。
找了一出比较开旷的山头,停下了飞机。
“只能在这里停了,下面的路,我们需要步行。”游寒打开机舱门,跳下飞机,伸手去抱傅子佩。
“我自己能行。”傅子佩抱着画从飞机上跳下来。
“这里距离太白山青阳观只有一个山头,翻过去便是了。”
“去道馆啊,现在这个世道道馆还会有人吗?”
“不知道,或许有呢,这里这么偏辟,丧尸很难走上来。”
两人走入了森林之中。
“若是道馆你的人也异化了呢。”游寒举起挡在他们眼前的树枝,让傅子佩过去。
“那就听天由命吧。”
“不会的,我家小师弟平日里吃斋修身,吸的是日月精气,怎么可能异化。”画内的传来一声不屑的哼声。
“呵呵,你家小师弟再小,现在也是快一百岁的人了,你觉得他还有可能活着吗?”
“你又在跟画说话吗?”游寒微微皱眉。
自家老婆的心理疾病很严重啊,看来自己需要高度重视,予以治疗了。
“嗯。”
“我们道馆是正统,我们又在战争中曾经做出过贡献,他肯定能收到很多徒弟,不过现在是末世,他们的生活应该很艰难,你把我交给他们就好,不许在那里蹭吃蹭喝。”
“好歹是我不远万里把你送回来,连顿饭都舍不得。”傅子佩长长叹了口气。“以前只知道有白眼狼,没曾想,还有白眼画啊。”
“画有我好玩吗?你宁可陷入自己因封建迷信构建的精神世界当中,也不愿意多看我这么个活生生的人一眼吗?”
“你还跟一幅画吃上醋拉。”唇角忍不住的绽放出一抹笑意。
双手捏着游寒的脸颊。
“瞧这个小哥哥长得多好看。”语气中不自觉的带着宠溺。
连傅子佩自身都没有发觉,在不知觉中,自己对游寒的态度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人的行动都是受到人脑的驱使。
她的理智在抵制自己对游寒产生感情,可是人永远是无法控制自己的,在不知不觉中,游寒已经潜入她的脑中。
“不要叫小哥哥,要叫老公。”立即握住了傅子佩捏自己的脸颊的手。
“我才不叫呢。”松开了游寒的手,背着画向着远处快速走去。
“小心前面的树枝。”
“你放心啦,我又不是没有眼睛。”
下一秒,树枝便勾住傅子佩的头发。
“失误,失误。”唇角勾起尴尬的笑容,从腰间拿出匕首,想要直接砍断青丝。
“你对你自己可真狠。”握住傅子佩的手,将她手中的刀放回腰间的刀鞘。“明明可以用手解开,为什么非得伤害自己,这么好的头发,我可一根都舍不得。”
“这里这么多的树枝,就算这次解开了,没走几步,头发又得勾掉,不如自己削发,多干净利落啊。”
“跟在我身后,前面的树枝我都帮你砍断。”
“哎,你砍一路多麻烦啊。”傅子佩立即否决了游寒的提议。
“呆毛,遇到事情,能不损害自己的利益就不要损害自己的利益,那些树枝对我来说不值一提,但你的头发每一根对我来说都很珍贵,就这么定了。”
解开了头发跟树枝之间的纠缠,直接将傅子佩拉到了自己的身后。
手中腾飞出一团冰刃,快速飞向挡在两人前方的树枝,冰刀飞速的结果了树枝,一路向前飞去。
“这样就不耽误时间了。”
“厉害啊。”任由游寒拉着自己的手。
两人爬过了一座山头,终于来到了太白山的半山腰。
傅子佩气喘吁吁的喘着粗气。
“如果这个道馆有人的话,山上应该是有路的,可是这里的石阶都被青苔长满,即使是为了躲避丧尸,故意不修建路,半山腰的路也该清一清吧,难道他们从来不下山吗?”
第105章百年等待(求订阅求月票)
“可能是为了安全吧,毕竟山下全都是丧尸,以防止丧尸上山,所以故意不清理路。”画里传来一阵辩解声。
“这里四周都没有人活动过的痕迹,初步预估,山上是没有人的,先上山吧,从目前来看,山顶绝对没有丧尸。”游寒皱眉观察着四周的情况。
“你怎么知道山顶没有丧尸,万一是道观里的人异变了,然后下不来呢?”
“末世都两年了,丧尸也会饿死好吗?况且丧尸的食物链单薄,只吃高等智慧生物的肉,又不能啃树皮,死得会皮人还快.”
山路崎岖而蜿蜒,游寒从口袋里拿出一个绳子,将绳子绑在傅子佩的手腕上,绳子的另一端,绑在自己的手腕上,以防止傅子佩不慎落崖。
“这里哪里有道观啊。”大口喘着粗气,单手按在自己的膝盖上,眼神在四周的树木四周扫过。
“这里的树木有被砍伐过的痕迹,不过年代久远,距今最起码应该有二十年左右的时间了。”修长的手指,从纹路上划过,眼神忽的停在草丛之中。
迅速的扒开草丛,发现一个红色的带子,从土里把带子抽了出来。
“是个许愿带。”许愿带上的字迹已经斑驳,隐隐约约可以看出归来两个字。
傅子佩立即走了过来,在那带子的四周,又找到了好几个带子。
“是许愿树,应该很早就被砍了,看树木的年轮这树快长了一百年了,当了这么多年的许愿树,这树都有灵性了,谁会来砍它?”用手轻柔的擦掉红带子上的泥土。
“愿君在外安康。”字迹清秀,笔锋却透着锋芒,带有一种独有的刚硬。
“这是我们道馆的许愿树,谁把它砍了!”画里传来一声凄厉的叫声。“这是师父在我们走之年所种的,到底是谁砍了它!”
“这里一看就是很多年没有住过人了。”傅子佩微微闭上眼睛,在脑海中勾勒出道馆原本应该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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