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着他之前的打扮,凤曌宁可他如同现在这样,带着这种莫名的自信开心的活着。
“我就知道陛下喜欢我这样的。”
晏褚见好就收,撩了撩头发,给了女皇陛下一个你很有眼光的眼神,把凤曌逗得哭笑不得,以前她怎么没有觉得,自己这个皇夫这般自信的模样,还挺逗人的。
“陛下在看什么?”
晏褚看女皇的视线一直在殿内打转,忍不住问了一句。
凤曌收回视线,她也没法说她在观察,晏褚打碎的是哪一张桌几啊。
也怪她凤仪宫来的少了,对这里的摆设并不算熟悉,再说了,宫里的桌椅也是有规制的,或许即便她熟悉了,调换一张桌几,她也看不出来。
“阿褚这些日子经常去晨霄殿练武?”
凤曌想着,晏褚这样养在深闺的男子,就算是晏北天不心疼他这个儿子,允许他跟着几个姐姐习武,那强度肯定也是不一样的。
说他一巴掌能够将桌几的榫接处打开她信,刘惠卿说的什么四分五裂,还是夸张了。
凤曌喝了口茶,入口忽然顿了顿,这样带着淡淡花香的茶水她以前从来还没喝过,花香并不浓郁,但是有一股独特的味道,入口清冽,滋味很是不错。
她怎么不记得宫中有这样的茶,难道是晏褚的陪嫁?
“是啊,马上就到陛下的成年礼了,我当然得好好锻炼一下身体,不然怎么让陛下满意呢。”
“噗——”
凤曌正品着茶呢,就听到了晏褚这样一番赤裸裸算是勾引的话,当即就把茶水喷了出来。
她这皇夫,脸皮是用边关的城墙给糊的吧。
女皇再厉害,毕竟也只是个没有经验的童女身,听着晏褚大大咧咧就谈起了成年礼上可能会发生的事,忍不住也有些臊的慌,瞪大眼睛看着他,你你你你你,就是说不出之后的话来。
“陛下真是太不小心了。”
晏褚坐在凤曌的对面,她喷出来的那口茶水正好是朝着他的方向的,多数的茶水溅到了桌子和衣服上,只有少部分,溅射到了晏褚的脸上。
他接过十一递过来的帕子擦了擦脸,对上女皇的视线,伸着舌头舔了舔唇角被溅到的花茶,粉嫩的舌尖缓慢地做着这个舔唇的动作,一举一动,充斥着无言的诱惑。
凤曌觉得有一股莫名的燥热,她赶紧低下头喝了口花茶压压惊。
自己这个皇夫实在是太不知羞耻了,怎么能,怎么能……
凤曌也说不上来有什么不对,可只要一想到晏褚舔的是她刚刚不小心喷出来的那口茶,没什么恶心的感觉,就是觉得整个人烧得慌,要说他什么地方做的不对吧,也说不上来。
凤曌赶紧又喝了几口花茶压压惊,皇夫还是年纪太小,作为他的妻主,她应该起到教导的职责。
晏褚似乎不知道自己刚刚那个举动有什么不妥的地方,用帕子擦完脸和衣服上的水渍,他还冲凤曌笑了笑。
没有涂抹任何脂粉的脸上是天然的好气色,笑容开朗大方,丝毫没有男子的扭捏娇作。
凤曌喝完杯子里最后一口花茶,终于平静下来。
还有大半个月,等到了成年礼,她会好好教他的。
第203章 女皇的宠夫
宫里的人很快就察觉到这宫中的风向似乎变了, 在此之前,谁把晏褚这个皇正夫放在心上啊, 可现在女皇隔山差五的就去皇正夫那儿坐坐, 一块用晚膳, 显然就是很看重皇正夫的意思, 一点都没有他们想象的那样, 因为嫌弃皇正夫丑,而冷落他。
不管女皇这么做到底是因为什么,反正没人敢违背女皇的意愿来, 加上吃瘪的刘惠卿和张德卿的例子还摆在前面呢, 谁敢和以往一样背后议论凤君, 或是对他的命令阳奉阴违,那就是嫌自己的命太长了。
后宫众人的态度一变,具体就表现在了每天早上那些低阶妃嫔请安变得积极了, 内务府新入库了什么好东西, 不需要凤仪宫的宫侍开口,就乐儿巴巴地送过来, 一个个恭恭敬敬的, 就好像之前背后议论晏褚,瞧不起他的人不是他们一样。
“恭喜凤君,贺喜凤君了。”
眼瞅着女皇的成年礼就要到了, 按照女皇现在表现出来的态度, 显然那一天一定是宿在皇正夫这儿的了。
其实按照名分来看, 像女皇那样那么重视规矩的, 除非是出现了什么意外情况,不然也不可能绕过晏褚这个正君,而选择其他君妃。
“何喜之有?”
晏褚昨晚上被女皇拉着聊人生聊理想,直到子时才入睡,偏偏宫里的规矩,辰时就要来请安了,也就是说他卯时就得起床,算起来,也就睡了五个小时,完全达不到他平日的睡眠要求。
因此他的精神状态不是很好,一会儿的功夫,打了两三个哈欠了。
宫里人都知道女皇昨晚宿在凤仪宫,这样的举动在女皇或是皇女们没有成年前是很少发生的,虽然所有人都知道两人什么都没发生,可只要一想到女皇不顾礼法规矩在成年前留宿后宫,就让人嫉妒的发狂了。
现在晏褚问他们何喜之有,在那些君妃看来,有一种小人得志的感觉。
“女皇和凤君恩爱有加,凤凰呈祥,岂不就是大喜之事。”
张如颐笑的温婉,他比刘惠卿聪明,自从在女皇那里吃瘪后,刘惠卿就躲在自己的宫殿里闭门不出,也不说来凤仪宫请安的事,而张如颐就不一样了,第二天开始就按照规矩准时准点来凤仪宫拜见晏褚,他那个派系的人有样学样,生怕旁人不知道他们对凤君的尊敬。
时间一长,宫里的风向越来越明显了,连原本靠在刘惠卿那儿的低阶妃嫔也叛变了,纷纷开始不顾刘惠卿的想法,从一开始偷偷摸摸来凤仪宫,到后来光明正大的来,相较之下,张德卿那边的势力就远远高于刘惠卿了。
这话说的好听,晏褚看着这一屋子花枝招展的男人们,忍不住侧了侧脸,不忍直视。
相比较刘惠卿,这个张德卿显得聪明了许多,可有时候聪明反被聪明误,他这样的,未必比刘惠卿更讨女皇的喜欢。
不过也无所谓了,反正他来了,他们中的每一个,女皇必然都喜欢不起来了。
晏褚在心里叹了口气,其实真要是按照许愿人的想法,对这些已经进入到宫廷当中的君妃何其无辜。
诚然女尊国对男子的束缚相较于男尊女卑的封建社会男人对女人的压迫来的轻了些,男子可以主动提出和离,丧妻后也能改嫁,并没有贞节牌坊这一说法,可张德卿等人的妻主是女皇,谁敢和女皇抢男人?
这么一来,如果真要按照原身的愿望遣散后宫,这些被遣出宫的男子又会是什么样的下场?
夫家疼爱儿子的还好一些,总归还是可以安度晚年的,可那些夫家爹娘顽固冷酷一些的呢,怕是随便就找个名头将人给害死,省的家里有这样一个男人丢了全族哥儿的脸面了。
就算是前者,家里人疼惜的,可也免不了被人指指点点,天凰国开国至今,只有一个女帝为了当时的皇正夫遣散过后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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