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场所有曾经倾慕与玄梓君的闺女们从来就没有看到过这样恐怖的一幕,她们虽然听说过玄梓君的手段残忍,然而却从未亲眼见过,再加上玄梓君这样勾魂夺魄的脸,让许多贵女们都芳心暗许,而今却亲眼见到了恐怕往后不会再有人会对着玄梓君抱有什么想法了。
自然这也是玄梓君所喜欢的,他认定的女人只有林紫曦这么一个,从来就不喜欢有别的女人黏上来。
“贵妃娘娘,贵妃娘娘救命啊!贵妃娘娘!”终于那嬷嬷此时已经浑身焦黑了,就连身上也起了一层又黑又厚的硬壳,在已经不知道是真是幻的情况下,那嬷嬷终于挣扎着叫了起来。
然而就在她挣扎的一瞬间,绑在她手上的麻绳被烧断了,那嬷嬷尖叫着掉进了重重的篝火之中,整一个圆锥形的篝火随着那嬷嬷的落下,燃烧着的木柴飞溅,朝着站在一道儿的贵女们飞去,顿时尖叫声四起,而那嬷嬷也轰的一下,在落进了那篝火的一瞬间,整个人都燃烧了起来,被火舌吞尽了。
“曦儿,伤到了?”玄梓君小心翼翼的问着被她护在怀中,飞离了那篝火十丈之外的林紫曦,语气之中带着浓浓的不舍。
林紫曦从那温暖的胸膛之中抬起头来,微微一笑,“我没事,一点儿也没伤着。”
很快便有侍卫将这些乱飞的篝火烟尘给处理了,而那嬷嬷的尸体已经烧得乌焦干瘪,火倒是没有伤着什么人,只是因为躲避的时候互相推搡,是的很多看热闹的贵女们都或多或少的受了伤,已经被遣送回去了。
“曦儿,可伤着了?”北溟绝望着朝自己走来的林紫曦,担心的开口问道。
“没事,”林紫曦望了一眼,袖子上被弹了一个洞的地方,摇了摇头,随即又恢复了往常的凌厉望向了云贵妃,“贵妃娘娘,这件事您怎么说?”
方才那个嬷嬷口中叫的名字谁都听见了,云贵妃没有可逃的地方,只能支支吾吾地望向了北溟绝,无比委屈的开口问道,“皇上,难道您就这般不信任臣妾吗?”
“把事情说清楚,”看到方才林紫曦险些受伤,北溟绝只觉得心中至痛,也再没有听着云贵妃胡搅蛮缠的功夫了,坐回了石凳上,看着云贵妃的眼神就好像是再看一个一眼也没有见过的陌生人一般冷漠到了极致。
“皇上,您若是不信臣妾,臣妾就以死证明!”云贵妃说着这话,便要朝着树上撞去,而白瓷刚想要上前去拦着,不知到怎么回事刚刚迈开脚步便觉得脚上一痛,跌倒在了地上,正好就撞在了一块石头上,还把头给磕破了。
“贵妃娘娘你这又是何必呢?”白瓷本以为这一回自己的主子必然是没有退路了,谁曾想到,这个时候林紫曦竟然上前去拉着她的袖子。
而云贵妃却还要闹着,整一个不死不休的模样,“你放开我!我没脸再活在这个世上了,皇上也不信我了,不然就让我带着肚子里的孩子去了算了!”
云贵妃一边掩面哭着,一边不能抑制的大叫着,然而除了林紫曦感觉到了,谁也没有发现云贵妃的指尖正夹着一根淬了毒的银针,想要朝着林紫曦的手腕上扎去。
“贵妃娘娘,您这是何苦你?好死的不如赖活着的啊!”林紫曦手腕一转,不知怎么的云贵妃的拿一根银针就扎在了自己的手腕上。
云贵妃手腕一痛,面色灰白,连忙收起了银针想要挣脱林紫曦拽着自己袖子的手,她不能再闹了,必须要在一个时辰之内服下解药,否则的话就会肠穿肚烂而死。
可是谁曾知道,就在两个人推搡的时候,只听见“嘶”的一声,云贵妃的袖子忽然被撕破了,只见一样东西“当”一声掉在了北溟绝的脚边。
“不要!”云贵妃刚想要叫出声来,却即使的捂住了自己的嘴,惶恐的望着俯下身去捡那东西的北溟绝。
这可是玄梓君的兵符,若是让北溟绝看见了想必自己多年努力,在北溟绝心中建立起来的信任就要不服存在了。
然而云贵妃却不知道,若是北溟绝看到了这兵符,不仅仅已经是信任不再的问题了。
“这是什么?”只听见北溟绝一边捡起地上的兵符,一边开口问道。
正文 第一百一十章 被贬冷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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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云贵妃见着北溟绝要将那兵符拿到灯光亮处仔细看,忍不住大叫出声,一下子就甩脱了林紫曦拽着自己袖子的手,一步一步小心翼翼地朝着北溟绝走去,“皇上,不过是普通的令牌,还给臣妾吧。”
云贵妃有些惶恐的颤巍着伸出了手,一双美眸之中强带着镇定,眼中尽是恳求之色。
“这令牌倒是长得眼熟,”就在这个时候,曹淮安忽然望着那令牌开口道,然而抬眸之时对上了北溟绝那一双探寻似的眼睛,忙垂下眸子,恭敬的请罪道,“奴才多嘴了。”
“朕也觉得这令牌,似是眼熟,”北溟绝到没有怪罪,昏暗之中望着手上的那一块令牌,虽然看不清上头的字,但是摸着这质感早已经猜到了是什么了。
“皇上,”云贵妃听到了北溟绝这样说,忽然觉得事情有些不对,然而到这个时候已经来不了,只能揪着自己的心口望着北溟绝忽然站起了身来。
只见北溟绝忽然霍得一下站了起来,将那令牌拿在了亮出,细细一看,原本面无表情的脸上显出了愤怒的情绪,回头怒瞪着云贵妃眼,厉声喝道,“来人将这贱人拿下!”
“皇上,皇上饶命啊!”云贵妃见事情不对,唯一能做的就是跪倒在北溟绝的脚边,扯着他的裤腿,抬头凄然的让着她,“臣妾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啊,皇上,臣妾伺候在您身边这么多年,难道您还不相信臣妾吗?”
“信你?朕到了如今都不知道该信谁了?”北溟绝冷笑一声,嘴角淬着寒霜,那一双眸子就好像是一只已经垂垂老矣的狮王努力地想要保住自己地位的狂鸷。
望着自己的母妃不知为何竟然被这般对待,北溟晟连忙走出人群跪倒在地上,求道,“父皇,这件事情有待商榷,还请父皇三思,想来这其中必有什么误会!”
“误会?哈哈哈哈~!”北溟绝回头望着眼前这已经长成的即将要取代自己地位的幼狮,眼中渲染上一抹嗜血的痛意,随即将手中的令牌丢到北溟晟的面前,“你倒是看看,这可是误会?”
北溟晟望了望地上,只见明亮的月光之下,一块玉牌在地上熠熠生辉,白玉反射出的流辉亮了他的眼睛,也惊了他的心,“兵符!”
“什么?兵符!”当听到了北溟晟不可抑制的惊叫声,在场所有的人都面面相觑,没有想到云贵妃竟然会拿着兵符。
北溟晟不能接受的抬头望向了依旧扯着北溟绝的裤腿的云贵妃,眼中带着赤痛,“母妃,这到底是这么回事?为何你会有父皇的兵符?”
“皇上的兵符?”云贵妃不敢置信的望向了地上的那一块玉质兵符,终于认出来了,这的确是北溟绝的兵符,心中一震,恍然大悟的坐倒在了地上,手上也渐渐松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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