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就一直一直等下去啊。这么多年都等过来了,还等不了再多几年吗?”
她突然就扑到他的怀里去,“我是愿意的,我准备好了。”他的手在她的背上几乎是有些颤抖的,“佩佩……你是认真的?”
她嗯了一声,“我早就准备好了,准备好当东君哥哥的太子妃了。”其实她有很多话想说,可是她却有些害羞所以说不出来,她想说其实我也喜欢东君哥哥你,其实我早就和娘亲说过的,我的未来,从来都是嫁给东君哥哥当太子妃。
她想说,我是喜欢你的,不仅是因为你喜欢我。
佩佩要被周边贺喜的消息给淹没了,她好不容易才退了出来,结果就被陈纯熙给抓住,“诶,什么时候已经到了这一步了?不是原本说这事不急吗?”
佩佩手上捧着圣旨,慢慢的拂过那上头的花纹,“水到渠成罢了。”她轻笑了一声,却不想接着这个话题了,“静好呢?她不是叫嚣着要与我大醉一场的?怎么?眼下是逃跑了不成?”
沈静好从里屋出来,“什么叫是我逃跑?”她声音像是要飞起来,“我只是怕若是你喝不过我,旁人是不是要说我欺负你?”她靠近她一些说话,“毕竟你可是我的未来嫂嫂呢?”她哈哈一笑,又伸手去揉了揉佩佩的脸,“你说这叫什么事儿?便是佩佩还小我两岁呢,竟然就这样定下来成为我的未来嫂嫂了。”
“怎么?她会是你未来嫂嫂的这件事,你是今天才知道吗?”
“这个当然不啊。”她去拉了佩佩的手,“我两岁那年,我哥哥去了一趟颜府之后,回来就说要拿我换颜家的宝贝佩佩的时候,我就知道了。”她眼里就水光闪过,“我是真的开心佩佩,真的。”
佩佩拍了拍她的脸,“好啦,明明都比我们大还总要这样,逗的我们来安慰你。怎么?咱们还是和以前一样?去了后头?我已经叫水蓼准备好了,今天是喝多少酒都可以。想必这样的日子,皇后娘娘也不会特地派人来把你抓回去,就住在我这里。咱们几人也很久没有抵足夜谈了。”
吕德纯叫到,“这下好了,你们三人倒是都有归宿了,就剩我一人了。我明儿就要去上香,问问菩萨,我这是怎么了?还是身边的桃花都被你们这些给抢走了。”
沈静好大笑,“你可怪不得我身上来,我这么多年,佩佩这么多年,就是纯熙这么多年也就那么一片丹心,哪里碍的到你的桃花了就。”
陈纯熙也逗她,“怎么?现在是羡慕起我们来了?真是不知羞,说出去还不得要惹得人一顿笑话?这是怎么了?吕家姑娘这是想嫁人了?还是也已经知道了你的一片丹心了?”
吕德纯哼了一声,“偏就你们有一片丹心了?”她也不欲再说,“走走走,喝酒去。咱们去了大人们看不见的地方喝桃花酒,省的又要被教训一顿没有规矩。”
四个风华正茂的姑娘,就你牵着我,我牵着你,一起笑着闹着往后头去了。
有些东西贵不在多,在精。如朋友。
☆、第84章
若是说京城的六月被长宁县主赐婚给太子殿下这件消息给承包了大街小巷的消息的话,倒也稍微夸张了些。因为即便是谈论这类事件最热闹的消息的酒楼,或是女眷之间。若是听到这件事,反应差不多就都是耸耸肩,“就这也叫新闻?那若是陛下把旁人赐给太子殿下了那才叫个事儿呢。”
“哎呀,这怎么可能?那太子妃之位是多少年之前就定给那颜舜华的?”
“对啊,你也这样说了,所以这颜舜华都十三岁了,便是民间也可以定亲了,更不说那礼制繁琐的皇家了。”
“哈哈哈,这倒也是,这倒若是。”
说话就到了七月,京里倒是发生了件不大不小的事儿。也不能说发生,只是有流言蜚语传出。传的就是吕家嫡女吕德纯和二皇子殿下的事。
若是放在以前来说,这件事都也没什么人会在意,只是这一年来二皇子殿下水涨船高,声势名望比之从前那是云泥之别了。先不说他终于可以出宫立府了,就是在皇帝面前也一日红过一日。
攀炎之人多入过江之鲤,就是每日送上他王府的礼品也是成车成车的,倒像是和众人宣告,这个二皇子,已经不是从前的二皇子了。他重新得到了皇子应该有的权势地位身份,京里倒也有好些人求到了皇帝陛下面前,关于说亲之类的了。
只是沈初寒到底是对这个儿子心怀那么点愧疚之心的,于是就准了这婚事他可以自己抉择,不过这个抉择可不是他想要谁就能要谁的,不过他可以拒绝罢了。这倒是让二皇子府上的门槛又矮了一节。
只是在这样热火朝天的景象下,吕家嫡女吕德纯杀出了一跳血路来,竟然是隐隐传出她和二皇子殿下关系匪浅。京城里都说的有鼻子有眼的,甚至还说出屡屡见到他俩同进同出的这种话来。
她们几人倒是难得一聚,自然要拿这个说事。沈静好趴在软塌上看吕德纯,“德纯呀,你真的喜欢我的二皇兄呀?”她也不等吕德纯回话,便自顾自的回话,“不过说起来,我这二皇兄单就长相来说,那真是不差任何人的,我虽然和他不亲近,却也要不得不叹一句,长得却仍是不错的。若不是前几年……怕是早就被京里的姑娘们揣心上不知放多久了。你若真要看上他,却也是正常的。”
吕德纯瞥了她一眼,倒也没有隐瞒就直说了,“难不成你们以为我看上他是因为他的皮相了?”
三人的目光都移到她脸上去,“所以说,不因为他的长相?”
许是三人的眼光太过灼灼,她到底有些羞恼,便低头咳了一声,“是是是,你们满意了吧。”
佩佩正挑冰碗里的西瓜吃,定在她身上看了一会儿才道,“可是你爹爹知道这事儿吗?瞧我问的。”她失笑,又道,“这京里许是都没有人不晓得了,我想问的是你爹爹晓得这事儿之后有没有什么反应?”
吕德纯这才正经起来,她转过来看着佩佩,她性子跳脱,从小就是跟在佩佩她们后头,没什么大主意,佩佩她们说什么她便一起做,此时柔柔的看着佩佩,“佩佩,我晓得你的意思的。”她的手指揉在一起,“我爹爹问过我这话的,说若是有朝一日二皇子涉及党争,我该如何自处?整一个将军府又该如何自处?”
佩佩扔下了小汤匙,看向她,吕德纯继续说,“坦白说,我是不怕这个的。我首先是相信他对皇位没兴趣,也争不过太子殿下。再就是……”她说这话的时候有些不好意思,“我当时还想过,若是他真的……那定是会输,到时候我也不会连累家里的。”
这样说就有些严重了,佩佩皱了眉,“你这是什么想法,哪有还没和人家在一起就想着和他共死的?”
陈纯熙嘴角挂了点点笑意,叫人看不清是讽刺还是冷笑,她劝到,“德纯也不必想这么糟糕。若是我来看,你们若是真心党争,不过就是两情相悦,向陛下求了寻一处封地出去,那是怎样的潇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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