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品毒妃:腹黑王爷宠上瘾_云深枕酒眠【完结】(1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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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与其痛苦的苟且,不如一报血仇。你自己看着办吧。”银笙说完,便将那颗“谪仙罪”塞到了王妈妈的手中。

  自己已然将这其中的利害关系详细的分析给了王妈妈听,王妈妈是个聪明人,这剩下的,就已经不用自己管了。

  “小姐啊!”

  银笙转身离去,背后传来王妈妈一道凄厉的喊声。

  王妈妈不愧是在这内宅中伺候多年的老妈妈,一旦下定决心,动作也是极快的。

  一大早,飞花弄便传出洢水腹痛难忍的消息。经大夫诊断,说是吃下极寒之物,伤了内里,此后一生,怀孕便是不可能的了。只可惜那位大夫医术有限,这“谪仙罪”的其他作用,倒是一点都没查出来。

  荣道轩气极,下令府内严查。

  许是王妈妈本就一心求死,所以也并没有做任何的遮掩。只是简单一查,便查出来了。

  可惜的是,当荣道轩气急败坏地带着一众家丁跑到荣春堂里来问罪的时候,却发现王妈妈早已跪在柳如月床前,一脸满足的去了,胸前还插着一把剪刀。那伤口扎得极深,显然是一心求死。

  至于柳如月,则是躺在床上,也永远的闭上了眼。

  荣道轩见此场景,更是生气,只是人都死了,这股气却是无处发泄,于是竟下令将王妈妈的尸体直接拖去乱葬岗里,不得安置。柳如月的则是买了一口薄皮棺材,草草葬了。竟连荣家祖坟,都不得葬入。想想,也是不甚唏嘘了。

  只可惜,相府闹得人仰马翻之际,正是银笙收拾行囊离去之时。这些消息,还是事后,银笙遣人打听,才知道的。

  却说,荣道轩这一大清早便被这些破事搞得焦头烂额,一回飞花弄还有洢水对其缠闹不休。

  正在这时,库房的管事来报:“不好了,不好了。禀老爷,大小姐连夜将夫人所有的嫁妆都带走了,这会儿,库房里已然空空如也了!”

  “什么?!”荣道轩听完这话,眼前一黑,这下是真的气晕了过去。

  第三卷 情起 第118章 再遇香晚

  银笙从相府出来得急,但好在尉迟语蓉的嫁妆是她一早就整理好交给方妈妈管着的,所以一时之间要全都带走倒也容易。至于服侍的人,银笙则只将方妈妈和红嫣二人带回来了。

  原因无他,银笙身边得用的人里就只有方妈妈、红嫣以及绿染。但绿染是家生子,一家人都是在荣府当差的。银笙手里既没有绿染的卖身契,也不能强让别人一家骨肉分离,所以,在问过了绿染的意思之后,银笙便也随她的意愿,将她留在了相府里。

  这之后相府里发生的种种,便都是银笙的人朝绿染打听来的消息。

  却说银笙带着大包小包回了国公府,尉迟老夫人和韩氏闻听其要留在府中久住,自是喜不自胜。尤其是尉迟惠月进宫之后,国公府里冷清了不少,多了银笙相伴,便连尉迟南与尉迟岚风都是举双手赞成的。

  这厢国公府里热热闹闹,家人重聚;那头右相府中凄风苦雨,大发雷霆。

  荣道轩原本以为银笙只是将尉迟语蓉嫁妆里的那些死物拿走了,谁成想,银笙将那些商铺、田产、宅院的房契地契也一并带走了。那些,可都是右相府的主要经济来源啊!

  这下荣道轩是真的慌了,想去国公府里找人理论,偏偏自己又是理亏的那个。荣道轩的火气无处发泄,天天只能找底下人的麻烦,一时间人人自危,整个右相府都笼罩在一片低气压之中。

  今日银笙过府,国公府里最忙的尉迟南都来陪着尉迟老夫人一道用了午膳,倒是这连日里来,国公府中难得的一次聚餐。

  只不过,即便是这样,尉迟南也是匆匆用完饭便走了。

  银笙见尉迟南这么忙,倒是有些好奇,于是问尉迟岚风:“最近朝中可是有什么大事?为何舅父这般忙碌?”

  岚风自惠月被逼入宫那次之后,便收敛了许多性子,一直跟在尉迟南身边,所以对朝中的事多少也了解得比较清楚。他见银笙这般问,便一脸神秘地压低声音道:“听说,是最近二皇子司徒楠有什么把柄被白贵妃给抓住了,并捅到了陛下那里去。陛下大发雷霆,不仅斥责了二皇子,还下令将他禁足府中三个月,无诏不得探视。”

  银笙听完,却是长眉轻挑,追问道:“什么把柄,竟是这般严重?!”

  要知道,二皇子乃当朝刘皇后所出之嫡子。在司徒凛的几个儿子之中,大皇子也是刘皇后所生,但因当年刘皇后不慎流产,所以根本还没出生就没了。因为那是皇上与皇后新婚之际便怀上的孩子,又是皇上的第一个孩子,所以当时皇上心痛至极,即便是并未降生,依旧是给了那孩子皇子的名号,又破例按照太子的规格举行的葬礼。因此,司徒楠等于是这一众皇子中的嫡长子,也是目前唯一一个已经成年的皇子。

  近些年来,随着司徒凛迈过不惑之年,朝中关于立太子的提议也逐渐多了起来。自然,朝野之中关于立二皇子为太子的呼声也一直是最高的。

  然而,就在这种节骨眼上,司徒楠却出了被禁足府中的消息,这无疑对他当上太子,又多了一份不稳定因素。

  这其中最恼火的莫过于皇后,她一方面恨白贵妃在关键时刻来给自己横插一脚,另一方面又怨自己的儿子不争气,做出蠢事便也罢了,竟然还敢一直瞒着自己!

  如今,后宫之中很不平稳,皇后急于寻找办法将自己的儿子给捞出来,同时片刻不忘盯着白贵妃那边的动向,待一有机会便要伺机报复。

  后宫不稳,连带着前朝动向也变幻莫测。刘太傅之流自是坚决拥护司徒楠的,而其他有些原本欲向司徒楠靠拢的,则因为出了这件事一时没了动作。还有尉迟家这种保皇派,虽看似哪边都不得罪,实则基本上是哪边都得罪光了。最关键的是,还未必能在皇上面前落个好。

  司徒凛本就生性多疑,最近更是对底下的朝臣及自己这几个儿子都多了几分怀疑,这就也难怪尉迟南会那么忙了。

  且说,岚风听银笙这般问,无奈地摇了摇头道:“这件事虽然严重,但却是陛下亲自下令严密封锁消息的,因此十分隐秘。除了极少数几个知情者,便是连父亲都不知道其中的缘由呢!”

  银笙听完若有所思,待再想问些什么,却是被韩氏打断了:“岚风,你看看你。笙儿难得回府,就知道找她聊这些有的没的,想要聊天,以后有的是时间。”

  尉迟岚风被母亲训了一顿,也不敢再说什么,朝银笙吐了吐舌头,便低头顾着吃饭了。

  银笙还在纳闷韩氏为何会有这般反应,抬头一看,原来是刚才自己与岚风聊得投入,竟不曾发觉从远处走来了一个人。

  这个人,银笙甚是熟悉,正是当时初入国公府的二房家小妾——香晚。

  银笙记得老夫人曾说过,二房一家是因为临时升迁,这才没来得及安排府院,只得暂居国公府。现在为何都已过了快一年时间,这二房的人竟然还住在国公府里未曾搬走?

  时隔快一年,再次遇见香晚,她的样貌倒并未发生什么改变,就连穿着也依旧是一身素衣,一路行来步态优美婀娜,步步生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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