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品毒妃:腹黑王爷宠上瘾_云深枕酒眠【完结】(19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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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的确,这首诗只是当时酒宴上的一个小小的插曲,若不是今日刘太傅再次提起,司徒楠都早就将它抛在脑后,忘得个干干净净了。

  刘太傅见司徒楠满不在乎的样子,于是又问道:“所以,当时那首诗中的内容,你也都不记得了?”

  “对啊。”司徒楠点点头,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今日他的外祖父不是来跟自己商量对策的么?好好的为什么一直围绕着那首诗过不去了?

  想到这里,司徒楠忍不住问道:“外祖父,您一直在我面前提那首诗做什么?难道,这首诗跟我现在的处境有什么关系吗?”

  “是的。不仅有关系,恐怕这里面的关系还大着呢!”刘太傅有些激动,一脸严肃的道:“若我猜测的没错,这是一首预言诗。”

  “预言诗?!”司徒楠听到这里更不明白了,“什么意思?”

  “殿下请听老臣与你道来。”刘太傅说到关键的时刻,直接走到了司徒楠的面前,“老臣记得,这首诗的第一句写的是:白昼倏而转月明,朗朗青天现数星。”

  “从字面上的意思来说就是,好好的大白天突然变成了黑夜,在朗朗晴空之下,甚至出现了点点星辰。”刘太傅仰着头,似是在回忆着当时那首诗的细节,“老臣当时并不能理解它的字面意思,因为光从表面意思来看,这种现象根本是解释不通的。但是,直到日食这件事发生之后,再回过头来看这句话,不正好就是描写的日食的场景吗?”

  司徒楠听见刘太傅这么一分析,整个人也是浑身打了个激灵,激动得一下子就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外祖父,您的意思是,作这首诗的人能未卜先知?”

  刘太傅点点头,继续道:“老臣一开始也不敢相信,认为这件事只是一个巧合,直到第二句诗又再次被应验了。”

  刘太傅认真的看了司徒楠一眼,缓缓道:“这首诗的第二句是:寂寂古道扬尘起,胡人战马踏戈壁。”

  “是甘凉一带发生地震,戎狄人趁机劫掠周遭的百姓!”这次,就连司徒楠也反应了过来。

  他激动得直搓手,在府里的前厅上来回踱着步子,“天下竟真有这种未卜先知的奇人!怎么办?外祖父,当时我们没有看懂这首诗的意思,如此奇人就这样与我擦肩而过了呀!”

  “殿下稍安勿躁”,刘太傅安抚道:“目前也只是知道了这首诗应验了两件天灾,这种事,钦天监的人也能观察得出来。所以,作诗之人是否拥有未卜先知的能力还两说。”

  “况且,此人既是献此诗于殿下,证明他是有意想要投靠殿下的。那么他必然会留有一些线索,方便殿下来寻他。”

  自古贤能之士多清高,好面子,希望得到统治者足够的礼遇与尊重。唯有如此,方肯出山。关于这一点,刘太傅的心里很是清楚,所以他完全不像司徒楠一般慌张。

  “有道理!”司徒楠一听刘太傅这么说,立马也反应了过来。

  “线索,线索……”司徒楠口中喃喃自语,忍不住回想了起来。

  “对了”,他突然大叫一声,“我当时将那锦盒与写着这首诗的白纸,一起交给了我身边的小厮。这会儿,只要再将它们寻出来,定能有所收获!”

  司徒楠这么想了,自然也马上就这么做了。只见他扬声道;“马四,本宫上次在酒宴之上交待给你去处理的锦盒与白纸上哪去了?”

  一般司徒楠交待马四去处理掉某样东西的意思,就是指让马四将它们给毁了。如今,马四万万没有想到,司徒楠这会儿又要向他索要这些东西了。

  那锦盒和白纸,早就在当天就被马四送去太子府的伙房里去了。这会儿,马四上哪去给司徒楠把这些东西又变出来啊?

  马四一听司徒楠问自己要这些东西,吓得说话都不利索了,“太子爷,您,您今儿怎么想起来要这些没用的东西了?”

  司徒楠听了这话便不乐意了,“谁跟你说它们没用的?本宫告诉你,这东西现在对本宫可重要着呢!你赶紧去把它们给本宫找出来,否则本宫拿你问罪!”

  马四听完这话,扑通一声就跪在了地上,嘴里却是不停的喊着饶命,“爷,太子爷,奴才犯了大错了!奴才,奴才早在当日就将那锦盒与纸条一把火给烧了。”

  “你说什么?”司徒楠听到这里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怀疑的又问了一遍,“你刚刚说,你把那锦盒与纸条一把火给烧了?”

  马四见司徒楠如此大的反应,心中更加害怕了,吞吞吐吐地说道:“是,是的。小的那日将锦盒与纸条一并交给了伙房里的吴大娘,如今,只怕那些东西早就被烧作了一团灰烬了。”马四说完,不住的朝司徒楠的方向磕着头,那响亮的声音清晰的回荡在太子府的花厅里。

  “完了,这下彻底完了。”司徒楠听完只觉得眼前一黑,整个人朝椅子上跌坐了下去。

  原本还指望着能从送过来的东西上找到一些线索,然后顺藤摸瓜,找出幕后的高人,寻求他来解自己的燃眉之急。

  结果,就因为手下一个愚蠢的小厮一着不慎,竟将司徒楠最后的希望,也给毁了!

  “烧烧烧,你怎么不干脆把你自己给烧了啊?也省得本宫现在看见你就心烦!”司徒楠突然从椅子上蹦了起来,用手指着地上的小厮怒骂道:“锦盒与纸是在你的手上弄丢的,本宫这次要是出了什么事,便是让你死一百次都不足惜!”

  “太子殿下,稍安勿躁”,刘太傅皱着眉头,心中也是犯愁。只是,如今事情已经发生了,就是再怎么发火也没用了呀!

  刘太傅走到马四面前,看了他一眼,突然又仔细问道:“你刚刚是说,酒宴当日,你将太子殿下交于你的锦盒与纸条,一并交给了当时正在伙房中的吴大娘?”

  “是,是的,太傅大人。”马四见刘太傅如此问起,连忙回答道。

  “也就是说,这锦盒与纸条并不是经你之手亲自烧掉的喽。”刘太傅听马四如此回答,忍不住问得更详细了些,“那么你有没有亲眼见到吴大娘烧了那锦盒与纸条呢?”

  “这”,马四仔细回想了一下,老实道:“奴才倒还真的是并未亲眼看见。”

  刘太傅一听这话,眼前一亮,心中忍不住又升起了一丝希望。他扭过头去,对着太子道:“殿下,太子府伙房何在?我们应该过去看看,说不定伙房掌事还并没有来得及去焚毁这些东西!”

  刘太傅的话也给了司徒楠一丝希望,于是他连忙冲着外面喊道:“来人呐,速速将伙房掌事带过来,本宫要见她!”

  不过半柱香的工夫,对此事毫不知情的吴大娘便被一群侍卫带至了前厅。

  当吴大娘看见司徒楠的时候,整个人还是懵的,她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竟引来太子殿下的传唤。

  吴大娘连忙朝司徒楠的方向跪了下去,道:“参见太子殿下,不知太子殿下有何事传唤奴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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