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品毒妃:腹黑王爷宠上瘾_云深枕酒眠【完结】(2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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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司徒辰说到此处,似乎也有些生气了,“这段感情是我们两个人的事,所以,并不是你单方面的一句话,能够说结束就结束的,我也有知情权!”

  果然还是女人更了解女人,风痕的建议十分有效,这次司徒辰的话音刚落,银笙的房门便“砰”的一声打开了。

  “笙儿,你终于肯见我了!”司徒辰一见银笙出现在门口,眼前一亮,连忙上前几步,迎了过去。

  银笙此时的神情倒并没有多愤怒,反而是一脸的倦容,很显然在这段时间里,她内心的挣扎一点也不比司徒辰少。

  “笙儿,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你的脸色这么差!”司徒辰见银笙惨白着一张脸,连眼底都有些乌青,显然是一夜未眠。于是,刚才的那点怒气,在见到银笙的那一刻,瞬间就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阵心疼,下意识就想上前摸摸她的额头。

  然而,司徒辰伸过去的手一下子就被银笙给躲开了。

  “等等,你先看看这个,是不是你父亲的笔迹。”银笙一个闪身,直接将手中的信递到了司徒辰的面前。

  司徒辰虽有些疑惑,却还是将信接了过来。

  司徒辰还未抽出里面的信纸,那信封上的署名便已映入眼帘。只见那信封的正中央提着“语蓉亲启”四个大字,而右下角的落款则是用着司徒辰所熟悉的字迹写着“司徒翊”几个字。

  还未看信的内容,只光凭这个信封,司徒辰便已然心中一寒。父亲的笔迹,司徒辰比任何人都清楚,因为小的时候,正是自己的父亲,一笔一划手把手的教着司徒辰写字的。

  平西王为人刚正不阿,性格坚韧,就像他所喜欢的青松一般,他曾无数次的对司徒辰说过,做人就要像那青松翠柏一般,不畏严寒风霜,即便饱经折磨,仍坚定信念,屹立不倒,这才是顶天立地的男子汉。

  所以,平西王即便是写字,也如他做人一般,一笔一划,写着端端正正的正楷,甚至爱将写字用的墨汁研磨得比较浓厚,如此一来,下笔时的笔画也多为焦笔,一如松枝那嶙峋的枯节。

  这些,都是外人所不知道的细节,然而现在这封信分明全部符合平西王的写字特点。

  正是因为这样,司徒辰才愈加心寒。他自然知道尉迟语蓉是银笙生母的闺名,而这封信上,收信人处直接写的“语蓉”二字,并不带姓,明显是一种亲昵的称呼。可是,自己却完全不知道自己的父亲与尉迟语蓉关系甚好,甚至在此之前,司徒辰根本连知都不知道,自己的父亲认识尉迟语蓉!

  这么多的不知情,令司徒辰感到里面的信件,也不会是什么好的内容。

  果然,随着司徒辰将信纸的展开,信中的内容也一一在他的面前呈现了出来。

  这,竟是一封决绝信,信中是平西王向尉迟语蓉表达深深的懊悔与歉意,并且,信中明明白白的言明,自己有负尉迟语蓉对他的一片深情。他不能娶尉迟语蓉,而要另娶他人。并且表明,自此之后,二人一刀两断,平西王也无颜再见尉迟语蓉。

  难怪银笙会这样生气,设身处地的想一想,即便是任何一个女人,乍一看见这封信,都会忍不住骂男方是个薄情郎吧!更何况,这人还是银笙的母亲。

  并且银笙早就想知道,自己的母亲当年为何会郁郁寡欢而死,既是不爱荣道轩,当日为何又会那么坚决的要嫁给他?

  联系上这封信,这一切就不难想象了。

  尉迟语蓉当年定是与平西王司徒翊两情相悦,用情至深,然而,就在尉迟语蓉沉浸在甜蜜爱情之中的时候,司徒翊却突然一纸决绝书,伤透了尉迟语蓉的心。

  尉迟语蓉是何等的性情?这个本就是万众瞩目的天之骄女,自然受不了这等羞辱,所以这才一气之下,选择了急急的将自己给嫁出去。

  也就是说,尉迟语蓉会跳入这样一个火坑,有很大一部分原因是被司徒翊给害的。

  一想到自己的娘亲,年纪轻轻便含恨而终,银笙之前对平西王忠勇为国的钦佩之心霎时便消失得无影无踪,难怪就连司徒辰也跟着受到了牵连。

  司徒辰看完整封信,也是脑中一片空白,一时之间不知该如何解释才好。

  “笙儿,你听我说,这封信它有可能是假的也说不定。我来时已经见过国公夫人了,这应该是庆安郡主交给你的对吧?说不定是她有意想要破坏我们的婚事,所以才找人造假了这封信呢!”司徒辰嘴上虽然这么说,但心里同样是没有底气的。这次的信远不同上回司徒烨对豫国公笔迹的作假,这回的信不光完整干净,而且一看信纸便可以看出是有些年头的了,所以绝对不可能是临时拼凑粘合出来的。再加上信中种种父亲写字的习惯,都不是别人可以随随便便就模仿出来的。

  即便是笔迹可以模仿,那些用墨和下笔的力道,像司徒辰这种熟悉平西王的人,一眼便能便认出,所以,这封信确实是实打实的平西王亲笔。只是,司徒辰也不知道,这一切究竟是为什么。

  “不可能的。”银笙疲惫的摇了摇头,司徒辰的这些设想,银笙不是没有想到,所以才会在看完信之后,第一时间去找韩氏问明当年的情况。即便庆安有意作假,编造出一件事情,但是平西王与自己的母亲当年确实互相爱慕,这件事可是经过韩氏证明了的。韩氏完全没有理由去骗银笙!

  “即便这封信是假的,那当年你父亲与我母亲的这段感情,却是实打实的。关于这一点,舅母已经证明了。这总不可能是编造的吧?”银笙有些绝望的看了司徒辰一眼,深吸一口气道:“况且,这封信我已经检查过了无数遍,甚至核对了笔迹,它确实是真的!”

  司徒辰听到这里,正准备问银笙哪里来的自己父亲的笔迹去核对,便看见银笙又转身从房中取来厚厚的一叠信纸。

  “自从在舅母口中证实了这件事,我不是没有在心中找借口替他开脱。甚至,我还不信邪的去了一趟凝月阁,想找到一些蛛丝马迹。然而事实就是,随着我找到的东西越多,越是证明了当年那段感情的真实性!那段感情,确实是存在过的!”银笙将手中所有的信件全部都递到了司徒辰的面前。

  那些,都是银笙在凝月阁里找出来的。

  不错,凝月阁确实在三年前的那次国公府遇难之时,被一群官兵毁坏了不少东西。不过,国公府的人在事后又及时将那里面重新收拾,尽量修复了回去。

  虽然里面少了不少的东西,但是还好二楼尉迟语蓉的闺房,因为银笙当时的及时阻止,毁坏不大。

  这些信件,正是银笙从尉迟语蓉闺房里那个一直上锁的屉子里找出来的。

  亏得银笙第一次与惠月进凝月阁时还在想,是什么东西值得尉迟语蓉这样珍藏,满屋子的金银玉石都不上锁,偏偏锁了这个屉子。原来,那里面全部放的是尉迟语蓉收到的平日里与平西王之间往来的书信!

  “并且,你不是跟我说过你父亲最爱苍松么?我娘凝月阁里放着的那盆罕见的五针松盆景,也是你父亲当年送给我娘的!这些,在书信中全部都写得明明白白的!”银笙长叹一口气,望向司徒辰的眼神满是复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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