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园不在多言,伸手拍拍田毅的肩膀,“我并不是要你怎么做,只是想让你明白,有些时候,你错了,嫂子也错了,可是你们都在逃避,并没有直面去解决问题,直到问题越来越大,在一个,我想问,你打算怎么处理完颜夏冬?”
“她,服毒自尽了,就在今天下午的时候!”
“死了?”
田园很惊讶,完颜夏冬不像这样子的人。
“死了,我亲手挖的坑,把她葬在了她姐姐身边!”
“……”
田园沉默,好一会后才说道,“这样子也好,只是你也要坚强起来,花更多的心思照顾好两个孩子,他们没了母亲,若是父亲再对他们不问不顾,那就太可怜了!”
田毅点了点头。
“大哥,现在外面生意并不好做,不如来帮我吧,我分你两成利润!”
田毅犹豫片刻,微微颔首,“好!”
他也不知道两成是多少。
不过,在县城怎么都不能安定,还不如先在田园这边帮忙。
田园也没说,这个月大概能够五六万两的收入,因为上个月有些银子投在了铁索上面。
而且人员也有所增加,他其实想去更多的地方做这个买卖,但是舍不得离开顾欢喜,如果田毅能够做起来,倒是可以让田毅去。
等到田师父回来,晚饭已经做好。
饭厅也烧着地龙,家里最不缺的就是柴火,尤其是老树根,这种烧火可以燃很久,不过一般顾欢喜都在屋子里吃,免得饭厅还要烧地龙。
一大桌子菜,色香味俱全。
静巧还要大人喂,不过见冬瑜都拿着调羹自己吃,静巧也拿了调羹自己小口小口吃起来。
方秀瞧着,觉得这一趟真是来对了。
吃了晚饭,静巧要跟不不、冬瑜一起睡,大雅、二雅也不想回家,顾欢喜索性做主,让她们睡在了隔间的炕上。
几个女娃娃一起睡。
洗脸洗脚,吃了牛奶,各自脱着自己的衣裳。
冬瑜还小,都是不不或者采菊帮忙。
静巧不太会,大雅、二雅主动给她脱衣裳。
炕烧的暖烘烘的,屋子里也不冷,钻到被窝里,还吵闹了一怔,累的不行了,才各自睡去。
角落里有油灯亮着,孩子们起夜,不用害怕黑。
顾欢喜含笑的给几个孩子掖好被子,在不不、冬瑜额头亲了亲,摸了摸她们软软的头发,“晚安,我的宝贝闺女!”
这是额外奖励她们的晚安吻。
顾欢喜离开后,不不、冬瑜都闭着眼睛,笑了起来。
她们其实没睡着。
尤其是不不,心里跟吃了蜜糖一样,甜滋滋的。
娘对她和冬瑜,果真是不一样的。
起码静巧、大雅、二雅没有晚安吻。顾欢喜回来的时候,田园已经把被窝暖好,脱了衣裳钻到被窝里,躺在了田园怀中。
惬意的叹息出声。
“累坏了吧!”
“嗯!”
“我给你揉揉!”
田园说揉就揉,就是大手不太老实。
顾欢喜娇喘嘤嘤,“你别胡来,孩子们就睡在隔壁呢!”
“不胡来,就一会!”
只是这一会,顾欢喜是真的被爽到了……
第一卷 第207章,找上门来(2更
缠绵之后。
顾欢喜歪在田园怀里,小声问他,“哪里学来的?”
“那日书上瞧见,说妇人皆喜欢……”
顾欢喜惊的抬手捂住田园的唇,“不许再说了!”
这个人,什么时候学会的这般不老实了。
田园笑,亲了亲顾欢喜的手心,“欢喜,我愿意的,我想看你快乐、欢愉,不单单只是为了满足我,我……”
“还说!”顾欢喜又羞又恼,抽手捶了田园几下,“不许再说了,睡觉!”
坐起身套了亵衣、亵裤。
“嗯,睡觉!”
田园满足的抱着顾欢喜,闭上眼睡去。
半夜的时候,顾欢喜起夜,她一动田园就醒了。
“欢喜?”
“我起夜!”顾欢喜低声,在田园脸上亲了一下,才慢慢的下了床,套了一件厚实的衣裳,先去小解,收拾好出来,又去看了几个孩子,她们屋子热烘烘的,几个孩子都把被子掀了,顾欢喜温柔一笑,轻手轻脚的给她们盖好被子,才出了屋子。
这屋子的帘子是用布和棉被缝制,不厚重,却能挡风。
这般几个孩子睡也不怕染上风寒。
等她回来,床头已经有一杯温热的水。
顾欢喜笑,端了抿了一口。
也只喝一口。
就是晚上睡觉嗓子有些痒疼,喝一口水会好很多。
而田园正靠在床头傻笑。
“以后不用特意起来给我倒水,我自己来就好了!”
“没事,也不费事,快上来睡吧!”
“嗯!”
外面的雪下的很大,屋子里却暖意融融,顾欢喜也好,田园也罢,幸福而又满足。
风也好,雨也罢,有了彼此,总会一起携手闯过去的。
等到顾欢喜醒来,已经是日上三竿。
身边的位置早已经凉了。
“夫人醒了!”
“末香!”
“老爷已经出门去了,大小姐、二小姐她们也去了学堂!”
顾欢喜颔首,“外面还在下雪吗?”
“下着呢,可大了!”
顾欢喜抿唇,穿了衣裳,收拾好了之后,才让末香打开窗户,让屋子里透透气。
床铺什么的,末香会整理,她也懒得去动手。
拿了披风套上,出了屋子。
真真是一片银装素裹,白茫茫的一片。
“这雪下的可真大!”
瑞雪兆丰年,想来来年,庄稼一定有一个好收成。
“夫人是要玩雪吗?”末香问。
顾欢喜摇摇头,“你去说一声,让大家别把雪弄脏了,等孩子们回来再说!”
“是!”
顾欢喜吃了早饭,便窝在屋子里绣着拜寿图。
田园带着田毅去各村走动,虽然下雪,去山里砍树的人也不少,对他们来说,下雪倒是不怕的,就怕下雨,再砍十来天今年就要结束了,多赚点钱,让孩子能够继续去读书。
这便是他们的心愿了。
一辆马车蹬蹬蹬的到了小田村,停在了学堂门口。
赶马车的是一个后生,大概十六七岁的样子,紧接着下来了一对夫妻,三十多、四十岁的样子,两人都穿着直稠衣裳,只是有些局促和不安。
“爹、娘!”
“贵哥啊,你说你妹妹真在这个村子里吗?”
贵哥没有说话,眸子微微眯了眯,“娘!”
“好好好,我不说话,一会你跟你爹说就好!”马氏说着,往后退了退,看向一边沉默不语的丈夫倪成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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