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如何,都得先行动起来。
顾欢喜把东西一搬,看着那乌木箱子,“要是这箱子也能搬回去就好了!”
“……”
田园无言。
但看顾欢喜的样子,“等出去后,我找人给你打几个!”
“额……”
她不是这个意思啊。
“我是说,可以拿回去洗澡!”
“……”
回到石屋,顾欢喜一刻也没停,割草晒,把那被套洗了晒,看样子还没用过,一直装在密不透风的箱子里,也没坏掉,又把棉被放在石头上晒,拿着匕首去砍竹子,来来回回的跑了三趟,累的她瘫坐在地上,让田园把竹子劈开,弄成细条。
“你先编两个筐子出来,粗糙些没事,咱们得有两个筐子拿来摘苹果和挖番薯!”
“嗯!”
这种活田园会做。
他先前一直在磨顾欢喜捡回来的柴刀,因为只剩下一点点,想要磨快了用也是不容易。
在火上烧了磨,磨了烧,这会子倒是可以用了。
把竹子劈开,然后弄成细条,编了两个篮子,简简单单的,不算特别大的。
才开心编席子。
顾欢喜坐在一边,看着田园干活,手里啃着苹果。
她累了,不想干活。
好在这个男人也不说,由着她倒在草堆里,翘着二郎腿。
“晚上咱们吃烤兔子吧!”
“要杀掉一只吗?”田园问。
“杀,咱们没饭吃,只能吃点兔子肉了!”
“嗯!”
田园说杀兔子就准备杀,只是把兔子提到手中,伸手摸了摸它的肚子,胀鼓鼓的,似乎……
“欢喜,这兔子咱们怕是吃不成了!”
“怎么了?”
“你摸摸!”
田园示意顾欢喜摸兔子的肚子。
顾欢喜疑惑的伸过去摸了摸,“硬邦邦的,莫非……”
“是只怀了宝宝的母兔子!”
“另外两只呢?”顾欢喜问。
“我摸过,都是这样子!”
“……”
顾欢喜愣了愣,才笑的眉眼弯弯,“咱们很快就要有很多兔子了!”
“开心吗?”
“开心!”
开心极了。
既然兔子不能吃,那就吃鱼汤吧。
鱼汤煮青菜,再来点烤番薯,放浊气就放浊气,总比饿死好。
顾欢喜在门口挖了一个坑,弄了一个坚毅的灶台,暂时打算在外面煮东西,都在屋子里,熏的难受。
等到天渐渐黑下来。
锅里鱼汤冒着香气,田园坐在一边往里面添着柴。
顾欢喜把晒焉的草拿去放在石床上,又铺上田园编的很粗糙的席子,最后才把棉被套好放上去。
一个垫被,一个盖。
没有的时候是没有,如今有了,她也会享受的。
一会还得洗个澡,用洗干净的布包着身子。
把脏衣服也洗一下,她都能闻到上面的汗臭味。
是真的臭。
田园也臭,得给田园擦一下身子。
明日继续去探险寻宝,希望找到点好东西,野猪啊什么的来一头……
想到凶悍的野猪,顾欢喜顿时泄气,她可斗不过野猪,还是别遇到了。
屋子里收拾好,走出去把青菜放到锅里,煮好了两个人坐在火堆边吃起来。
烤番薯也散发出香气。
一锅鱼汤,两个人把它吃的干干净净,顾欢喜去洗了锅,又烧了一些。
才去河里洗澡。
田园靠在门口,宁静安详。
他喜欢这样的夜,但不喜欢这样子生活,委屈着顾欢喜的生活。
顾欢喜在河里喊道,“相公,给我唱首哥听听!”
“好!”
田园应声,轻了轻嗓子,“不要问我从哪里来,我的故乡在远方……”
顾欢喜笑。
这个家伙好像特别喜欢这首歌呢。
河里的水有些凉,顾欢喜洗了一会便起来了,包了身子坐到田园身边。
“我一会给你擦一下,然后我们就睡吧!”
“好!”
顾欢喜把自己的衣裳洗干净,用热水给田园擦拭了一番,才扶着他方便后进屋子。
两个人躺在石床上。
这是这几日来,过的最安逸的夜晚。
“明天我先给你做件衣裳吧,总是光着身子也不行!”
“嗯!”
顾欢喜又叽叽咕咕的说着话,田园也没听清楚她说了什么,因为她睡着了。
如今,说什么,都是多余的,田园能做的,就是抱紧顾欢喜,安心养身体,等身体好了,带着她离开这里。
新的一天,崭新的开始。
顾欢喜拎着篮子去摘了苹果,回来又煮了番薯叶。
没油没盐的,只是两个人倒是吃的认真。
余下的番薯藤,顾欢喜给了兔子吃。
又用藤条让田园给编了一个大点的笼子,再给她用藤条做一个背篼,她坐在一边给做衣裳。
田园现在不能穿裤子,就做了一只腿,另外一只露在外面。
衣裳也很简单,套头的,省布料还方便。
“我想到处看看,这个人既然住在这深山,很多生活必需品肯定有的!”
“不能走远!”
“放心,我不会走远的!”
顾欢喜拿着匕首、柴刀,背着背篼离开。
顾欢喜站在腐朽的木屋边,一片递上,被她翻走的番薯,还有一些没有成熟的高粱。
顾欢喜慢慢的朝一边走去。
第一卷 第257章,出山(39更
她找到了一条石板路。
被掩埋在杂草、泥土下,只露出一点。
她仿佛看见了希望一般,慢慢的找。
到处荆棘弥补,她闻到了香气。
一种说不出来的香气。
像皂角,又像人参开的花。
顾欢喜站在原地,静静的吸气、呼气,然后慢慢的往前走,那股气息越来越近,她用力砍掉面前的荆棘,然后便看见了腐烂的篱笆。
在这树林中,一片的人参,多的让人惊讶和侧目,不单单有人参,还有药材,她对药材认识不多,但是对香料却知道,而有些药材就是香料。另外一边,一颗皂角树,又高又大,下面掉落不少皂角。
“哈哈哈,天不绝我顾欢喜!”顾欢喜笑着。
捡了皂角放到背篼里,又小心翼翼的挖了一株人参,又一样草药挖了一株,背着背篼准备回去的时候,顾欢喜看见了不远处的一颗白茫茫的树。
“盐树吗?”
顾欢喜上前,伸手摸了点轻轻放在嘴里。
咸的。
果然是盐树。
这个地方,曾经住的人,一定不常出山,所以准备了很多东西。
应该不止这些,他肯定还准备了田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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