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海无涯,回头干啥_摸一凹喵【完结】(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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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和尚的慧眼没有练到家,做不到前后五百年事无巨细,看到这里之后便双眼一痛,回到了现实之中。将自己看到的画面说与了灵璧几人,他心中也有了计算。

  想来是从这里出去以后,百子尊者不知有了什么奇遇,竟然用短短数十年的工夫,就修行成了元婴期的尊者。占据一城,才有了他和灵璧之前的那份险遇。

  灵璧人精一样,不需要寒松说出自己的想法,她已经猜了个差不离。

  卢致远听完直摇头,连连后退数步,语气中非常不解:“照这么说来他想成仙?”

  “九世重阳之法,的确如此。”

  虞山道士不想承认,可事实就是如此。

  “说不通啊,靠这种法子成仙……就像是贤人试图用偷别人老婆来换一个人尽可知的贤名一般,从源头上就说不通的!”

  但这人就是做到了!

  若非最后一次他的小徒弟不堪虫子噬咬的苦痛,恐怕现在就真的已经成仙了。

  “且慢。”

  灵璧的眼神忽的一凛,抬手示意几人暂且放一放九世重阳之法的可行性,她站到了大缸旁,朝里头望了去。

  寒松所说的液体,缸中早就不见了踪迹,里头只剩了一具尸骨。而从骨骼的大小来看,绝非是和尚看到的什么老者,而是一个孩童。

  她指了指缸中:“这里头是个孩童,没有老者。”

  紧接着视线落在了血玉之上:“而血玉也不是寒松看到的那样,被百子…”

  在露馅儿之前,灵璧赶紧改口:“也不是被小徒弟随手扔在地上,而是存在石砖下暗格中的铁箱里。”

  “你是说?”

  卢致远肩头一颤,脸上的肉也跟着抖了一下。

  咽了咽口水,灵璧收回指着水缸的手:“我有一个大胆的猜想……”

  “九个月后,道人醒来,发现孩童早已死去,自己还困在老头子的身体之中。他从水缸里爬了出来,将地上的血玉捡起收好。”

  “那也就是说,道人还活着。”

  虞山心跳都慢了一拍。

  寒松抬头,视线沿着木梯向上攀爬,回忆着自己没有看到的那些画面,以及神殿上方的那些诡异塑像。

  “怕是不仅没死,且仍在这秘境之中。”

  作者有话要说:  嗷嗷嗷,金杯秘境也到尾声啦!下一段没有这么暗黑,给大家放松放松,寒松和灵璧一起去寻龙。

  顺便安利一下我的预收哈哈哈哈,大家去收藏一下嘛!

  啾咪!当然要是给我留个作收就更好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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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在民国做新女性》

  陆司令泥腿子出身,张口娘希匹,闭口妈卖批。

  喝高了就喜欢搂着青年才俊,逮着谁都是他的好女婿。

  这天陆司令死了,叫过他好岳丈的青年才俊统统不见了!

  咚咚咚

  只有封少帅敲响了没落的陆宅大门。

  然而开门的不是三寸金莲,却是一位短发的新女性。

  “hello?who are u?”

  “呦尔 哈斯办的。”

  “say it again?who the fuck are u?”

  一位新女性留洋归来,发现被自己死去的爹许了婚约。

  第28章

  寒松的一句话,叫剩下三人心里一寒。

  灵璧和卢致远所在的门派,闲暇时光以读圣贤书为主,先生说书中有大道。虞山倒是和曾师兄弟们一起去凡间算卦驱邪看风水,也遇到些走邪路的人。

  但也都是养养小鬼,下个情人蛊,画个纸人贴上生辰八字用鞋底子抽一抽这种程度。谁也不行想过自己会遇到金杯秘境里的这种情况,事实上,若是叫外头的人知道了,都不一定会相信。

  卢致远跌坐在了地上,嘟嘟囔囔的:“这样也能成仙吗?”

  高岭门一向教育弟子在危难面前要保持理智,静下心来思考寻求出路。灵璧想了想,考虑了下眼前的情形,认为那位先生是站着说话不腰疼。

  坐在了卢致远的身边,两声清脆的金石相撞之声响起,她将两柄宝剑放在了地上。

  “几位道友可带了师门什么法宝?”

  因着金杯秘境已安全在四大仙门的金丹一辈里闻名,灵璧出门的时候只是象征性的偷了师尊一些东西,还有固元丹这种没用的货色。

  可万一这几位道友做了完全准备呢?

  卢致远听了,手伸向怀中摸索了一会儿,拿出了一本论语:“我只带了这个。”

  不光是灵璧,就连寒松这个出家人都皱起了眉头,谁出门会带本论语啊。念一句圣人语录就能逼退邪魔吗?不可能的。

  “先生当真一件法宝都没带?眼下可不是藏着掖着的时候。”

  性命要紧,不把真东西拿出来,留在这里给那道士当替生不成?

  本以为是卢致远留了后手,灵璧试图说服他将皆礼院的法宝拿出来,不料卢致远哭丧着脸,目光坦然。

  “不瞒道友,我当真什么都没带。”

  师兄和师姐们进出金杯秘境数次,回来虽然没有透露具体的情况,可人人皆说没有危险,功德几近就是白拿的。出门前他带了师尊的一根戒尺预备防身,都被要去其他秘境探险的师弟给借走了。

  “卢师兄去的可是金杯秘境,要这些东西作什么呢?”

  师弟的话让他无法反驳,便将戒尺递了出去。

  都说修真界弱肉强食,你看,一时的心软便导致了卢致远眼下的困境。

  “你说我给那道士讲讲仁义礼智信,天地君亲师,他能回心转意吗?”

  书生将这世界想的太过美好。

  “你忘了为什么外头的凡人在你的嘴里塞布条吗?贫道骂他们娘都没被堵住嘴的。”

  虞山一句话就打破了卢致远的幻想。

  “因为我给他们讲仁义礼智信,天地君亲师。”

  叹了口气,卢致远没有趁手的法器,修为又尚未恢复,当真不知如何是好了。

  你看虞山道士就没有这种困境,他提起道袍往地上一坐,倒豆子一样的将自己的法器从虚空之中倒在了石砖之上。谁敢来借虞山的法宝试试,当即就得展示一下为什么他才是长石观的金丹第一。

  轮到寒松的时候,他先是摘下了念珠,又从怀里拿出自己化缘的钵盂,身上再无别物,弯腰便要一起坐下来。

  虞山道士拦住了他,抬头问:“这就没了?”

  “没了。”

  寒松抖了抖僧袍,叮叮当当的掉了一地的铜钱。

  虞山捡起了一个捏在手中,仍旧望着寒松,只是这次带了几分同情:“和尚,你怎么来的?”

  “走来的。”

  寒松倒也诚实,从虞山手中将铜钱接了过来,蹲下身子一个一个的捡起了铜钱:“这些都是好心施主给我的。”

  虞山见状也不好多说什么,但确认了一个流言。都说北山寺的和尚穷的很,寺里的大佛诸多,没有一个是贴着金的。佛靠金装人靠衣装,这是凡人都懂得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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