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者之姿,莫敢不服!
轿内,传来一声轻轻的叩击声响。
让本就被震惊的众人再次浑身一抖。
就连新娘,都是个不守规矩的!
这天下间,再彪悍的女子,都做不出如此举动来!
君羡绝对是唯一的一个!
一对新人,张狂无忌如出一撤!
君不离嘴角冷笑化柔,掀开帘子,将里面的女子打横一抱,稳稳抱在怀里,“回家了,姑姑。”
“嗯。”女子双手揽住他脖颈,轻应里,带着点点笑意。
一旁官媒看了两眼望天的丁管家一眼,悄悄擦掉额头冷汗,又赶紧跟了上去。
惊世骇俗就惊世骇俗吧!
在离王身上,没有什么是不可能发生的!
跨过火盆,抱着自己的天,君不离龙骧虎步往大厅走。
三拜礼成,他就是女子名正言顺的夫!
“离儿,你心跳好快。”怀里,女子低低笑,逗他。
君不离也低笑,胸腔微微震动,气音性感而暧昧,“它还能跳得更快,今日,定让你见识。”
满堂宾客齐聚大厅,亲眼见证这场旷世婚礼。
一拜天地。
二拜高堂。
夫妻对拜。
送入洞房。
本是姑侄,最后,却成了相濡以沫的夫妻。
这样的关系转变,人们在诟病的同时,又何尝不带着惊叹。
若非爱到极致,怎有勇气对抗世俗。
新房内。
怀着虔诚,他挑开了她的红盖头。
那张烙印在心田深处的绝色容颜,展露眼前。
这是他第一次见到她穿白色以外的裙裳。
凤冠霞帔,玉面含娇,艳若桃李!
那身红色,让她褪去了清冷,将她映衬得如同含苞待放的玫瑰,另人窒息的绝美!
在那瞬间,君不离整个人,是痴的。
爱一个人,怎样才算是极致?
他不知道。
他只知,为了她,他可覆天下。
黄泉碧落,只要她在的地方,他莫不敢前往。
君羡水眸含笑,两颊薄红,凝着他到时候,眼里只有他。
而她眼底氤氲的羞意,挑得他心跳都失了序!
周围的一切,在四目相对中化为灰飞。
整个世界,唯剩彼此。
被当成空气的一众人等,面对此景,都不知道该怎么办好了。
婚礼程序还没走完呢!
爷的脚像生了根似的,拔不走了,怎么办?
丫鬟、官媒就连云夕都齐齐看向丁管家。
耻骨一寒,丁管家想扭身就走!
这种得罪爷的事情,为什么总要他来做!
“……爷,外头宾客齐聚,还需爷出去招呼招呼,敬个酒……”
刚刚升起的旖旎,被突然冒出来的声音搅得荡然无存。
君不离脸瞬间阴沉,“本王敬的酒,他们敢喝吗!”
一句话堵的众人哑口无言。
若非今日是他大婚,就丁管家这种不识趣,就够他将他一脚踹出去!
丁管家心里已经泪流成河,面上还不敢露出哭丧来,大喜的日子哭丧脸,回头爷能把他皮给扒了!
“爷,大喜,大喜,莫要动气!您出去走个过场就行,就算爷不在乎这些个俗规,总不能让人笑话小姐不是?”
一边劝,丁管家一边朝君羡求救,相对于爷来说,小姐略微讲道理……一点点。
“去吧离儿,天色还早,将人早点打发了,”坐在大红的喜床床畔,女子偏着头,红唇轻扬,眼底尽是灵动狡黠,“我等你。”
我等你这三个字,压低了声调,绵柔婉转,尾音勾人!
君不离心尖一颤,差点迈不动腿!
她故意的!该死的,磨人!
好几个深呼吸,才压下心底的激荡,君不离眼神沉黯,咬牙,“姑姑,你等着!”
咬牙切齿,脚步失了沉稳,背影透着落荒而逃的意味。
“咯咯咯!”身后,女子的娇笑声,让君不离一张俊颜又黑几分!
笑吧,现在让你笑得够,待会,有你哭的!
心里发着狠,踩在地上的脚步都带了气劲。
丁管家跟在身后,战战兢兢看着地面,就担心爷一脚踩下去,地面出现裂痕。
大厅、前院,宾客皆已入座开席,高谈阔论,推杯交盏。
君不离一出现,便迎来一波恭贺声。
贺词五花八门,每个人说来都几乎没有重复的。
面上扯出敷衍的浅笑,君不离一颗心则挂在新房中那个勾人的妖女身上,收不回来。
也舍不得收回来。
脑海中尽是女子一颦一笑,狡黠的眼神,娇艳的红唇。
还有她红唇里吐出来的那句,勾人的我等你。
“本王不是个重规矩的,今日各位同僚能拨冗前来参宴,本王领情。敬上一杯薄酒聊表谢意,诸位随意,务必宾至如归!”
“离王客气,大喜的日子就图热闹,我们等必不会拘谨!”“好容易喝到离王喜酒,我等必尽兴而归!”
第三百五十章 再说一句你等我
勾唇,君不离朝高声应和的众臣点点头。
只这个简单的动作,便让说话的人感觉莫大荣幸。
以往,离王俱是高高在上,何曾对他们这些同僚施舍过笑脸?
“如此甚好,本王在这里,诸位少不得拘谨,酒已经敬了,大家且随意,本王就不多陪了。”
话毕,一身喜服的男子,转身就准备离开。
满座的人傻眼。
这、这就算是敬过酒了?
不应该一桌一桌的都敬上一杯,说两句场面话?
好歹也走个过场吧?
离王这是连个过场都不屑,出来露个脸当了了?
那么急作甚!
那么急……顿时,众人面上精彩起来。
都是浸淫官场的大鳄,哪个脑袋是钝的?离王这分明是急着去洞房啊!
发现真相,更让人不敢多说一句阻拦的话。
洞房花烛夜,等同小登科。
人生一大喜事之一。
谁敢拦着离王坏他好事?
眼看君不离就要离开大厅转入内院,一声传报止住了他的脚步。
“太子殿下驾到”
司承焕已然出现在前院,一身紫色四爪龙纹锦袍,将人衬托得温润如玉,丰神俊朗。
“离王这么丢下一众同僚可不太好,已经礼成,洞房花烛是跑不掉的,不用急成这样。”浅浅揶揄,引来宾客们的笑声,司承焕逐步走近,“本宫本应一早过来,可惜公务缠身,还是来迟了,在此亲贺离王新婚大喜,坐下来同本宫喝几杯,如何?”
“太子什么时候到,好酒都给太子备着。”视线在司承焕脸上轻飘飘扫了一眼,即收回,君不离扭头吩咐,“丁管家,给太子殿下上酒,好生招待。”
止住的脚步再次往内院走,浑将当朝太子当成个无关紧要的客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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