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念不忘:陆少娇妻十九岁_周执安【完结】(1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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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我们继续逛?”安楚暮扫了她一眼,“你笑得挺假。”

  温柠撇撇嘴。

  她确实很久没运动了,要什么助理都会送过来,而且自从两年前那场心理疾病之后,她对很多东西都没有兴致。

  而且她的精力很差,很容易就感到疲惫。

  所以运动这种她没有兴趣又耗费精力的事,她并不乐意干。

  “温柠,多运动才会睡眠好。”安楚暮微微叹了口气。

  温柠嗯了一声,她也不想解释反驳,反正就是一句话嘛,听听就好,至于做不做得到,他也管不着。

  正文 chapter 229 “来,宝贝儿,哥哥告诉你分手是什么意思。”

  安楚暮一眼就看出她敷衍的态度,掀唇淡淡地补充道:

  “以后每天都必须运动一小时以上。”

  “哦。”温柠随口应着,漫不经心地看着窗外的风景。

  “我会监督你。”

  正值红灯,安楚暮停下车,偏头看着温柠。

  温柠很不开心地皱了皱眉。

  她将视线从车窗外的行道树上移开,转头与他对视。

  “我不喜欢运动。”她以一种很笃定很抗拒的语气说。

  安楚暮盯着她的眼睛看了几秒,然后沉沉开口:

  “要不要我现在就打电话给希尔?跟他说一说你晚上睡不着的事?”

  温柠顿时就瞪大了眼睛:“安楚暮!你要是敢跟我哥哥说,我就跟你分手!”

  分手。

  又他妈分手。

  昨天才说过一次,这才隔一晚上,她居然还敢提。

  安楚暮的脸色顿时就阴沉了下来,捏在方向盘上的五指渐渐收紧,手背上的青筋隐隐绷起。

  温柠看着他的脸色,莫名有些心虚。

  她总觉得,安楚暮的手像是要把方向盘捏碎,一张俊脸上的表情像是要打她。

  她好像说错话了。

  安楚暮顿了几秒,紧紧捏着方向盘食指轻微地抬起,在方向盘上有意无意地敲了几下。

  然后,他居然勾唇笑了。

  “温柠,你多大了?”他唇角的弧度不浅不深,似乎恰到好处。

  但是温柠却感觉莫名阴森。

  “二、二十一岁。”她有些害怕,所以回答得有些磕磕绊绊。

  “嗯,刚过十几岁的年纪。”安楚暮的食指继续有一下每一下地敲着方向盘,唇角的弧度未变,“果然有着十几岁特有的天真。”

  温柠有些懵懂地看着他神色莫辨的侧脸。

  为什么扯到天真?

  搞不清他什么意思。

  “来,宝贝儿,过来点,哥哥告诉你,分手是什么意思。”他终于停下了敲方向盘的手指,偏头看她,似笑非笑。

  这语调这么阴阳怪气,温柠当然不会凑过去,只是睁着大眼睛一脸惊恐地看着他。

  安楚暮也没去捉她,只是慢悠悠地开口:“分手是指情人各奔东西。”

  温柠抿着唇不敢说话。

  “学过语文吧?跟哥哥讲讲,各是什么意思?”男人嗓音低醇温润,带着一些引诱的味道。

  温柠小心翼翼地斟酌:“两个人各自?”

  安楚暮笑了,很满意地看着她,就像看一个优秀门生:“对,两个人各自。”

  “所以分手是你一个人能说了算的吗?”他伸出手很温柔地摸了摸她的脸,转眼间语调就冷硬了起来,“我不答应,你以为你能想走就走?”

  绿灯亮起,安楚暮收回摸在她脸上的手,重新放在了方向盘上,踩下油门,黑色世爵像离弦的箭一般飞驰出去。

  男人身上的气压低的像是要闷死她,而且他的侧脸看起来心情很不好,温柠默默地离他远了一些,靠在车窗上不敢说话。

  她以前是有听说过,情侣之间不能轻易说分手,很伤感情。

  没想到安楚暮看起来又冷又强硬的,居然这么玻璃心。

  她也不是故意的,只是安楚暮非要拿她失眠这件事威胁她,她一着急就脱口而出了。

  正文 chapter 230 谁叫他欠她呢。

  “安楚暮,我……”温柠犹豫了一下,还是觉得自己是不是应该道个歉什么的。

  安楚暮面色冷冽,很快就打断了她:

  “每天一小时,跑步、游泳、球类运动都可以,我陪你,没得商量。”

  温柠自知理亏,乖乖闭上嘴不敢反驳。

  “或许,你不介意的话。”男人的下颌线依然绷成冷冽的弧度,“我们也可以在床上运动。”

  温柠:“……”

  “我跑步,我游泳,我打球!”

  *

  到家之后,温柠终于从安楚暮那里拿回了自己的手机,窝在沙发上玩游戏。

  偶尔会悄咪咪抬头看一眼在厨房里帮她做午饭的男人。

  安楚暮是那种典型的肩宽腰窄高挑瘦削男模身材,藏青色的衬衫袖口挽起,露出一截精壮又白皙的手臂。

  他正专注地煎着铁板上的牛排,侧脸的线条因为沾了烟火气而褪去了些冷硬。

  安楚暮的颜她还是服的,看微博上的小鲜肉不如看他。

  温柠抱紧了自己怀里的枕头,索性把手机扔在一边,下巴磕在柔软的枕头上,歪着脑袋盯着他看。

  安楚暮把锅里差不多熟了的牛排扔进盘子里,拿了副刀叉,再把之前早就做好的意大利面和沙拉端出来。

  转身往餐桌走的时候,正好看见一眼不眨盯着他看的温柠。

  她的目光与他的撞上,她倒也没有觉得尴尬,反而弯着眼睛冲他笑了笑。

  安楚暮的心顿时软了下来,但是面上还是那副冷冰冰的表情。

  “吃饭。”他吐出两个字。

  温柠撇撇嘴,小声嘀咕了句:“这么凶。”

  她把怀里的枕头扔在一边,然后穿了拖鞋往餐桌走去。

  拉开椅子坐下,她切了一块牛肉塞进自己的嘴巴里。

  “安楚暮,你还在生气吗?”

  坐在对面漫不经心切着牛排的男人淡淡道:

  “我有资格生气么?”

  这段关系里,他是索求者,她是给予者。

  索求者失去所求,就会因匮乏而衰败;而给予者,给予或者不给予,都不会受到任何的影响。

  谁叫他欠她呢。

  温柠听着他轻飘飘的像是自嘲的语气,顿时也不好受了,咬着唇。

  “对不起了,我以后不随便提分手了。”

  “不随便提?所以下次提分手就是认真的喽?”安楚暮放下手里的刀具,抬起头掀起唇角深冷地看着她。

  “没、没有……”温柠突然挺想换张会说话点的嘴。

  她被男人又冰又沉的目光盯着,有些委屈,拿着叉子在意大利面心不在焉地捣弄着,抿了抿唇,开口:“谁叫你当时拿我失眠的事情威胁我,这件事情不能让我哥哥知道,不然他和姨妈又会飞过来看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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