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俩凑一起就有说不完的话,林渊又被忽视在一旁,心微微酸,一个人与床上的兔子玩偶干瞪眼,暗自腹诽:你都能天天搁她旁边睡觉,不公平!
可惜玩偶听不懂人话更不会读心术。
外婆很快回来,买了好些菜,林母也从对门端着糕点过来,小客厅顿时热闹起来。
丰盛大餐吃完,安奈打开蛋糕盒,林渊点上蜡烛,几个人开始唱生日快乐歌。
季羡鱼双手合十,虔诚的许下三个愿望,然后一鼓作气吹灭蜡烛。
十七岁的生日就这样圆满而幸福的度过,没有人能预料到明年的今天会是怎样。
作者有话要说: 是不是很甜!
今天我们这上午暴雨,下午大太阳,刚凉快点又热了,吐舌头jpg
第26章 第二十六条鱼儿
紧锣密鼓的高三来了。
季羡鱼现在不止上学路上,连放学回家时都边走边背单词。
受到冷落的林渊有时候幼稚的故意打断她,然后就会被“暴击”一顿,但挨打挨的还特高兴。
季羡鱼本来就没什么力气,说是打他,其实也舍不得使几分力气,就跟挠痒痒似的。
闹过之后,两人沿着古老的青石板慢慢走,季羡鱼会皱着秀气的眉毛烦恼不已,“清华北大这么难考,我要被刷下来怎么办啊!”
林渊早已是老陆天天在办公室吹嘘的“稳过清北线”天才,虽然本人根本不当回事,但季羡鱼是又害怕又着急。
“世上又不止这两个学校,别杞人忧天。”
“可是老陆牛吹得这么大,你不帮他圆回来,不得恨死你。”
“你也说了是吹牛,不要整天被他影响,下学期才高考,就把你急成这样。”
“我还不是因为……”
“因为什么?”
“懒得跟你说!”季羡鱼加快步伐往前走,林渊凑过来嬉皮笑脸道:“是不是因为想和我在同所大学里继续发展恋情?”
季羡鱼的耳垂以肉眼可见速度窜红,但却大方承认:“对啊,我离你的成绩还差一截,不好好加把劲根本赶不上。”
“谁要你赶?我后退几步不就行了。”
“不行!老陆说得对,你只要稳定发挥,全国乃至国外的很多学校都能任你挑,怎么能白白浪费掉机会。”
“那些地方没有你,去了又有什么意思?”
要不怎么有一句话说“女人是水做的,”季羡鱼的眼泪又不受控制往下掉,“你干嘛老是说这些煽情的话,弄得我这么感动。”
林渊又心疼又觉得有些好笑,这还怪起他来了,不过女朋友说什么就是什么,忙揽在怀里柔声哄着,“还不是我家鱼儿太可爱太招人喜欢了,我要是不跟在你边上,万一有不怀好意的男人往你跟前凑,我不得呕死。”
季羡鱼破涕为笑,“油嘴滑舌!”
气氛正好,林渊拉着她索求亲亲。
自从那次季羡鱼主动亲他一口之后,林渊就经常凑着张脸,跟个小狗似的,让人不忍拒绝。
正如现在,季羡鱼踮起脚尖快速在他脸上碰一下,然后脚底就被拦截在半空,林渊搂着她来了个“深入交流。”
小情侣浓情蜜意,都没发现有人过来。
正投入的难舍难分之时,林渊被猛地推开,随即一袋蔬菜砸在他头上,西红柿、黄瓜汁顺着脑袋滴落,很是狼狈。
季羡鱼在看清来人是谁之后,连呼吸一口空气都有点害怕,满心满脑都只有一个想法:完了!
外婆手里还提着肉,掂量着到底是没舍得再砸过去,不是心疼人,是心疼荤菜比素菜要贵。
林渊也傻眼了,刚刚太忘情,在巷子口就亲密起来。
“外婆……”季羡鱼低低的叫了一声。
“别叫我!”外婆气的浑身发抖,“你们在干什么?”
林渊顾不上一脑袋的瓜果蔬菜,赶忙解释:“您别生气,我会负责的,我和小鱼都约好了要考同一所大学,我妈也很喜欢她,我们肯定会一直走下去,您别怪她,要打就打我。”
少年显得有些语无伦次,一脸恳切,将季羡鱼牢牢护在身后,虽一身脏污,但眼神坚定。
外婆深吸几口气,冲孙女招招手,“过来。”
林渊略有担心,季羡鱼冲他微微摇头,走到外婆身边。
外婆一言不发,拉着她回家。
林渊慢慢跟在祖孙俩身后,大气都不敢出。
到了五楼,外婆拽着孙女进门,小情侣连个眼神交流都没就被迫分开,林渊抬起手想敲门,却怕惹得外婆更加生气,只能回家找外援。
林母见儿子一脑袋的菜叶子,不厚道的笑弯了腰,“你这跟谁打架了?”
“妈,你帮我去看看小鱼,”林渊没空去计较塑料母子情,拉着她就往对门走,“我们被外婆发现了。”
“发现正好,我就可以名正言顺的对小鱼更好了,不让别人跟你抢,”林母扬着下巴拍拍胸脯道:“别着急,看我的!”
她敲了敲门,又道:“你别杵在这,让小鱼外婆看到了更不高兴,赶紧去洗洗干净,恢复帅气再来。”
林渊嗅了嗅自己身上的蔬菜味,听话的回去洗澡换衣服。
他刚进门,对门就打开了,外婆见到林母没有以往的热络,直言道:“我不同意,你不用多说。”
然后大门再一次被关上。
林母:“……”刚刚才跟儿子保证过,这下怎么圆回来!
外婆仍是一肚子火,转身看着小沙发上表面正襟危坐实则支着耳朵听动静的孙女,更是没好气道:“那小子没过来,不然我非要再打他一顿不可。”
季羡鱼站起来想撒娇又不敢,这可不比从前她打碎一个盘子说两句软话就能得到原谅的情况,只能小声道:“有话好好说,干嘛非得动手啊!”
“你还护上了!”外婆伸手去拧她的耳朵,但没舍得下重手,咬着后槽牙恨恨的说:“你才多大,干什么不好,学人家早恋?”
“我虚岁已经十八,比起人家,算是晚恋了!”
“你这话都是谁教的?是不是那小子?平时看上去礼貌斯文,没想到却打着帮着你提高学习成绩的名头来引诱你做这些不道德的事!”外婆越说越气,“亏我一直还那么感激他,你天天去他家说是写作业,其实也是搞地下党动作是不是?”
季羡鱼被这一席话弄得又好气又好笑,无奈道:“外婆,你这些用词是从哪个年代冒出来的?我去他家除了写作业就是复习功课,不信你可以去问阿姨。”
此处自动省略偶尔的“小互动。”
“她跟你们是一伙的,我才不信,”外婆已经将林母划分为“地下党维护者。”
“那您老现在是要我们怎么办?”
“断绝来往。”
“我们是邻居,抬头不见低头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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