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会经常对着她的肚子满是爱意的逗弄着。
他总是绅士又温柔,会每天说爱她,亲吻她。
苏怀夏想,就算没有了从前的记忆又如何呢,她现在的生活这般岁月静好,又何必要去追究前尘往事的不愉快呢?
只不过唯一的遗憾就是爸爸妈妈不在了,没能看到她现在幸福的样子。
不能看着他们的小外孙出生。
想到这里,她就有些难过。
所以晚上吃饭的时候,她就想跟慕寒说:“慕寒,这周末你有空吗?”
“怎么了,想让我陪你出去走走?”
“我想回还是看看爸爸妈妈,当年的案子也了结了,我们家的财产也都追回来了,可是我一直都没能去看他们一眼,告诉他们一声。”
慕寒夹菜的手顿了一下,又自然的把菜夹到苏怀夏碗里。
然后他满脸宠溺的对苏怀夏说:“没问题,等我这周把时间空出来就陪你回去,是我考虑的不周,早就该带你回去看看父亲母亲的。”
“不不不,我不是要怪你的意思。”苏怀夏连忙道。
慕寒冲她笑了笑:“我知道,傻瓜。”
听到他这样叫自己,苏怀夏忍不住脸红了红,然后低下头小口小口的扒饭。
虽然慕寒对她很好,可是苏怀夏在面对他的时候总是感受不到心跳声有一丝的波动。
她有时候也会怀疑,自己没了记忆,慕寒是不是在骗她,可是她又觉得自己不该这样怀疑一个满心满眼都是自己的人。
她也庆幸自己怀孕了,否则如果慕寒对她有夫妻之间的要求的话,她可能都不知道要如何去面对。
她还是会经常想起那场车祸,想起那个置身于碎玻璃片中满身是血的男人对她露出的微笑。
奇怪的是,每次一想起那个车祸,她的心就像是被谁揪到了一起一样特别的疼。
晚上睡觉的时候,慕寒照旧的亲了亲她的额头,她原本以为这一切就跟往常一样。
可是慕寒并没有停下来,而是继续往下亲吻她的鼻子,眉眼,然后缓缓移到她的嘴角。
他捧着她的脸就像是捧着一件珍宝一般充满爱意的轻抚着。
苏怀夏的眼神模糊了起来,总觉得这一幕似曾相识,好像曾经也有人这样视若珍宝的亲吻过她。
是谁呢?是慕寒吗?为什么想不起来呢?
慕寒亲着亲着才发现苏怀夏泪流满面,一张小脸上承载着她无法承受的难过。
慕寒手忙脚乱的去给她擦眼泪,一边擦,一边说:“夏夏,对不起,是我太冲动了,对不起,你如果不愿意,我下次不会了,你别哭。”
苏怀夏猛的摇了摇头对他说:“不怪你,是我的错,我也不知道为什么,突然觉得很难过,眼泪控制不住就流了出来。”
慕寒眼神暗了暗,没有再说什么,只是轻轻将她揽到怀里柔声的说:“睡觉吧。”
第二百五十九章 找不到她
海市。
“找到她的下落了吗?”男人背对着办公桌,面朝着落地窗,声音里听不出丝毫的情绪。
“总裁,很抱歉……没有。”
“继续找,就算把海市翻个天也要找到她,我不是说了吗,活要见人,死要见尸!”男人站在落地窗前一动不动,如果不是他在说话,都让人以为那是个雕像。
“是!”那人领命退了出去。
等到属下出去以后放在桌子上的手机响了起来,男人回过头看了一眼,打算置之不理。
可是手机却一直没完没了的响着。
他眉头深锁,快走两步接起电话。
“说。”声音里带着不可抗拒的语气。
“总……总裁,关于您的父亲母亲的案子,终审结果已经出来了。判处有期徒刑十五年,所有财产充公。”
简邵衡出神的看着窗外,语气没有丝毫的波动:“知道了,你想办法把那套老宅留下来其他的都让他们拿走。”
“还有……夫人说想见您一面。”电话里的人声音犹豫着说。
“那你安排时间吧。”说完也不等那边的回复,简邵衡立刻把电话挂断。
秦长从门外走了进来,他看着简邵衡的样子,有些无奈的出声劝道:“总裁,您才刚出院一个月不到,医生说让您尽量不要站太长时间。”
“我自己的身体我自己知道。”
秦长默不作声,车祸那天他接到电话赶到现场,三辆车相撞,尤其是简邵衡的那辆车横在另外两辆车中间,被撞得面目全非。
他当时慌乱不已,带着简邵衡就去了医院,手术整整进行了三天三夜,他动用一切手段瞒住了董事会的人,说总裁要出国度假。
简邵衡几乎全身是伤,头部脑震荡,满身的玻璃碎片,手臂和腿部的骨折。
他几乎以为他要挺不过来。
可是简邵衡在重度昏迷了一个月以后终于醒了过来,他醒来之后第一句话不是问发生了什么,这是哪儿,而是问:“苏怀夏在哪儿?”
秦长当时就懵了,他这一个多月一直都在照顾简邵衡几乎都忘了苏怀夏的存在。
他有些茫然的说:“夫人,我不知道啊。”
简邵衡犀利的眼神扫了过来:“你不知道?出车祸的时候她和我是在一起的,她开的那辆车你不认识吗!”
秦长当时就慌了:“总裁,我们赶到的时候,三辆车里只有您一个人,我当时虽然没有注意看那辆车,可是我能确定那里真的只有你。”
“怎么可能!她明明也受了伤,怎么会不见?秦长你在撒谎是不是?是不是苏怀夏出了什么事,你老实告诉我!”
秦长立刻慌忙的解释:“总裁,我真的没有见到夫人。”
简邵衡眼神发红,声音几乎是从肺里出来:“找,给我找,哪怕只是一副骨骸,也要把她找回来。”
于是秦长带着人在那天山路上来来回回找了半个多月,附近的村落也都找遍了,可是根本就没有任何下落。
简邵衡的脸色却一天比一天冷漠,话也一天比一天少。
已经过去四五个月了,依旧没有任何下落,那天一个下属在背后议论说:“那山路上晚上最容易有狼群和野猪了,我们找了这么久,说不定人早就成了那群动物的口粮了。”
这句话被路过的简邵衡听到,他当时脸上没有任何的变化,脚下不停地走过。
可是当天晚上,他就让人把那个背后议论的带到还为被训化的狼和老虎的笼子里。
那是两只饿到不行的猛兽,他被绳子绑着,狼和虎也也被绳子拴住了一条腿,拼命的向他跑过去,不停地挣扎着脚下的那条绳索。
那个人在里面待了两天两夜,活在这种极度的心惊胆跳当中,等他再被放出来的时候,已经变得痴傻。
从那之后,再也没有人有过任何异议,他们每天的工作就是找人,一边一遍来回的找。
而简邵衡除了找人以外就是工作,他手中的势力也越来越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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