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没有心情去骂他了,直接解开安全带,推门。
“你什么意思?”车门被他锁死。
“你就这么希望跟我划清关系?”季当旿冷声问。
程初禾对上那双冰冷的眸子,“对。”
季当旿的心被她这个字狠狠地撞了一下,她就这么坚决果断,丝毫没有迟疑,没有犹豫一下。
“想跟我划清关系?哼。休想!”话音一落,他长臂一伸,将她勾过来,用力的压上了她的唇。
他的唇冰凉。
这是第三次吻她。
这一次,亲吻里是带着怒意的。
他的咬她的唇。
一点点的嘶咬。
程初禾伸手推着他的胸膛,“唔……放开……”
男人的力气大的可怕。
她毫无脱身的可能。
“啊……”程初禾一声惊呼,“你是狗吗?”
他竟然用力的咬了她的唇,一股血腥味散开。
季当旿阴森森的盯着她唇上溢开的血,一字一顿的说:“我是狗,你是肉。狗吃肉,天经地义。”
“你,你神经病!”哪有把自己比喻成狗的。
“程初禾,今天爷就把话撂在这里了。你,爷吃定了!”
第一卷 060、今天刚得的,相思病
程初禾回了家就躲在房间里,站在镜子前看着那已经红肿的唇,“臭男人,臭流氓!”
气死了。
他跟她有什么仇什么怨,为什么突然就跟水蛭一样粘着她不放?
细想,他的转变,就是从那晚一起出去买菜开始的。
洗了澡,穿着睡衣躺在床上。
她在朋友圈发了一句:今天被疯狗咬了。
梁白卉秒评论:呀,咬的很严重吗?赶紧去医院打狂犬针。
程初禾看到这句话,脸上总算是露出了笑容。
杨蓝天也评论了一句:记得消毒打针,下次见到疯狗,打死。
程初禾有点意外杨蓝天会在这个时候出现。
她马上发了微信过去:学长,你身体怎么样了?
对方很快在输入:还好,没什么事。你呢?
程初禾知道他后面问的什么,回复道:我好好的呢。时间不早了,你早点休息。
杨蓝天:好。
程初禾发了个晚安的动图过去。
杨蓝天发了两个字:晚安。
程初禾看着杨蓝天的名字,轻叹一声。
朋友圈又有新的评论,她点进去一看。
狗不是想咬你,只是想亲你。
是季当旿发的。
程初禾咬紧了牙,迅速的回了一句:不要脸。
叮——
有微信。
程初禾退回去一看,是季当旿发的信息:我猜,你现在肯定在想我。
程初禾面部狰狞的打了一行字过去:万万没想到,你有神经病。
季当旿靠着椅子,充耳不闻会所嘈杂的声音,面带微笑。
手指快速的打着字:被我戳中了心思,不用恼羞成怒。
程初禾咬唇:有病。
季当旿笑:对。今天刚得的,相思病。
程初禾:……
什么身边没有女人。
他这样子,明明就是身经百战,经验丰富,撩妹技术一流嘛。
她退出了微信,不想再跟这个人发信息了。
简直影响心情,影响睡眠。
她在床上翻了几次身,都没有睡着。
……
KTV包厢。
苏斐见季当旿拿着手机在那里喜滋滋的,走过去偷看。
季当旿把手机锁屏,拿在手上。
“瞧你这笑的桃花满面的样子,是跟小妹妹聊天呢?”苏斐没看到,悻悻的坐在他身边。
“嗯。”季当旿难得好心情的回应了。
苏斐立刻来了兴致侧坐着,“话说,你是从什么时候开始跟人家勾搭上的?第一次她讹你的时候?还是那一次她救你?还是上一次,她打了一场漂亮的翻身仗开始?”
难得他叽叽喳喳的没有被打断,苏斐吸了一口气,“季少,你真的看上她了?”
“有问题?”季当旿今天心情好,就连詹斯杰唱歌跑调都觉得还能听。
“那你那位救过你的天使,还写一手好字好诗的木木姑娘呢?”苏斐皱眉,“你不打算找人家了?”
提起这个,季当旿的桃花眼里划过一抹光亮。
他薄唇轻扬,“詹斯杰的唱歌水平好像提高了。”
苏斐:“……”
詹斯杰唱歌能用得着水平两个字?
特么的,他唱歌就是车祸现场。还水平,水平个屁。
“……时光蹉跎,白发苍苍,我失了浮华岁月,还在翘首以盼等你历经风雨沧桑……”詹斯杰情深款款的唱着歌后李薇的《翘首以盼》,声情并茂,若是捂上耳朵,一定会觉得演唱者唱的非常的好。
季当旿听到这几句词,剑眉轻蹙,“这首歌的作词人是谁?”
“啊?”苏斐没有跟他的节奏。
季当旿站起来,走到詹斯杰面前,把歌按了暂停。
詹斯杰唱到高潮被打断,俊脸不悦,“季少,你这是几个意思?”
“这是谁填的词?”季当旿问。
詹斯杰骄傲的扬起下巴,“我女神,薇儿。”
季当旿皱眉,“这首歌是什么时候发行的?”
“去年呀。”詹斯杰看着大屏幕上那个美的跟天仙似的女人,一脸陶醉,“我女神可是个创作型歌手,这首歌,就是她的成名作。你看那歌词,写的多美。再配上这样的曲,简直完美!”
季当旿盯着放大的那张脸,眸光阴沉,“你确定这词是她写的?”
詹斯杰绝对不允许任何人质疑他的女神,“当然。她的所有歌,作词作曲都是她自己亲力所为。我告诉你,她可是个才女。你别质疑她,不然我跟你绝交!”
季当旿冷沉着脸,头也不回的走出了包厢。
詹斯杰一脸懵逼,“这,这什么情况?不是说好了今晚为我接风洗尘,通宵玩耍的吗?”
苏斐也不知道。
一直很安静的袭治完全置身事外。
……
程初禾顶着个熊猫眼起床,打了一个呵欠,把头发随意绑起来就钻进了厨房。
半个小时后,她端着早餐出来。
“妈,你怎么起来了?”程初禾立刻放下碗,去扶谭清莲。
谭清莲笑,“你这孩子,我已经没事了。”
“小月子很伤身,得忌好。”程初禾很担心。
“当年我生你的时候,都没有这么娇贵。况且,都已经过去一个月了。这几天,只是感冒了才没有出来而已。”谭清莲被程初禾照顾了一个月,气色比起之前好多了。
程初禾还是不太放心,“真的没事了?要是不舒服,还是回屋躺着。”
“没事。在这样躺下去,没病也得躺出病来。”谭清莲一抬眼,就看到程初禾的黑眼圈,皱眉,“昨晚没睡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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