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宠毒后:鬼王,来硬的_浣水月【完结】(1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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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一夜,珠蕊阁里很热闹。众女郎们说说笑笑,很是投契。

  陈蘅寻了几幅从五皇子那儿得来的名家真迹,挂有花厅里供女郎鉴赏。

  外头,一声冲天声响,天空弥漫开漂亮的烟花。

  陈薇、陈箩在院子里大叫着。“快来瞧,有烟花!离荣国府不远处,有人放烟花。”

  众女郎齐齐出屋。

  崔女郎道:“这方向……似宁王府。”

  陈箩想到今儿抄了一天的诗集,偏宜二夫人还在一旁挑惕,“你就是这样帮你蘅姐姐的,瞧瞧你这字,写得越来越不成样子,抄了诗集可是要珍藏的,这几页太差,重抄!”

  吱啦——

  宜二夫人将陈箩抄了许久的诗直接给撕掉了。

  陈箩气得眼泪打转,她今儿应该在宁王府参加宴会的,硬是因为陈蘅的一句话,她就去不成,还得在家抄诗集干活。

  这会子,陈箩抱怨道:“谢女郎,你借蘅姐姐诗集,多几日不成,非得明日收回去,害我们今儿连宁王府的宴会都没去成。”

  谢女郎忙道:“我几时说明日要收回去?”

  不是她说的?

  那今儿一大上,袁东珠捧着一撂诗集,还让她们非抄完不可。

  她立时想到昨晚陈蘅送信递话的事,莫非陈蘅是故决将陈筝姐妹留在府里的?

  谢女郎心下懊悔,刚才应该默认的,她这一问话,不就露馅了。

  李倩道:“阿蘅不似说谎话的人。”

  她带着质疑,似在怀疑陈箩。

  陈箩提高了嗓门,“不信,你问袁女郎,是她来传的话。”

  几个女郎眼看着就要争执起来。

  陈箩觉得自己没撒谎,可李倩那眼神就是她在说假话。

  谢女郎面容有些难看,她怎反应慢了一点。

  所有人都看着陈蘅。

  陈蘅想着,不就是赔礼认错,道:“对不住……”

  一个声音打断了她的话,是袁东珠,一脸坦然又无辜地道:“是我传的话,我瞧蘅妹妹很喜欢借来的诗集,可我的字太丑。阿筝、阿箩可是书画会的才女,你们的字写得漂亮,我不这么说,你们会帮着抄诗集?”

  陈蘅面露感激。

  袁东珠果真是个讲情义的,明明是她说的,袁东珠却说是自己的私心。

  陈箩指着袁东珠:“你……你……委实可恨,就因为你拿着诗集来传话,我被阿娘拘在屋里抄诗集……”

  要不是袁东珠,她们就可以参加宴会,哪里用这一整日抄得手腕又酸又疼。

  陈筝却觉得无所谓,如果不是抄诗集,她哪里能看到这么好的诗。

  李倩想知道自己是不是被骗了,问道:“我……我呢?袁女郎,你不会也骗了我吧?”

  袁东珠义正言辞地道:“阿蘅上回夸你的书法端方,我觉得你好性儿,哄你过来帮忙抄诗集。哈哈……我当时想的是,你们三个谁抄的好,我就挑了谁的送给蘅妹妹,呵呵,你……你们真要骗。”

  三个女郎听到这儿,一个比一个脸色难看。

  她们被袁东珠耍了,原因是她们的字写得好。

  要她们们与袁东珠讲道理,就好像是文士遇到兵,没法说道理。

  李倩道:“我可不会把自己抄的诗集给你,我还想自己藏一套呢。”

  袁东珠立马道:“你不是蘅妹妹的朋友吗?你怎这么小气?”

  李倩有些不好意思,“等我抄完一套,我得空再替永乐抄一套。”

  袁东珠扬了扬下颌,“这还差不多。”

  她一转身,看着依旧气哼哼的陈箩。

  陈箩是陈宝唯一的嫡女,上头有两个嫡兄,情形与陈蘅颇是相似,下头又有一个庶弟、一个庶妹,哪里被人耍过,偏袁东珠还说得一身正气,丝毫没有半点愧色。

  “你……你真是可恶,因你一句话,把我们三个都耍了。”

  崔、王、谢三女郎却知道这许是陈蘅的意思,但没想到袁东珠会如此护着陈蘅,站出来承认是她做的。

  被袁东珠这么一闹,陈筝姐妹不好怪她。

  崔女郎低声道:“你昨儿与我们写信递话,到底是怎么回事?”

  王烟听到这儿,她可是要嫁入荣国府的,陈蘅帮她,连袁东珠这个外人都知道护陈蘅,没道理自己将所有难题推给陈蘅,忙道:“这事,我知道一些。”

  袁东珠这会儿觉得陈箩有趣,“喂——”

  陈箩眼泪汪汪地将脸转向一边。

  陈薇低声道:“袁三娘子可凶了,她连大郡主、德馨公主都敢打,郎君们被她骂过、打过的不少,她只是哄你还算是轻的呢。”

  “粗莽……”陈箩骂了一句。

  陈薇见陈蘅几个在说话,小心地在一边的软椅上坐下。

  第二百六十七章 宴会有异

  陈薇见陈蘅几个在说话,小心地在一边的软椅上坐下。

  王烟不紧不慢地道:“我舅家原是沧州名门,几年前北燕占下沧州,舅舅就带着全家来了都城。我娘帮三个舅舅在都城置了份家业,我三舅母原是乡绅之女,颇会打理生意,就与我娘、大舅母、二舅母一道在都城开了店铺。

  昨儿,三舅母去酒楼查账,无意间听人议论宁王府宴会的事,有一个白面郎君告诉另一个圆脸郎君,问‘你家妹妹收到宁王府宴会帖子了?’圆脸郎君答‘收到了。’白面郎君便说‘你可以去,但家中姐妹却不必去。’圆脸郎君追问‘这是为何?’白面郎君不肯多说‘我与你是好友才告诉你的,叫你妹妹别去宴会。你若不听,他日懊悔,可莫怪我不提醒。’”

  陈筝坐在一边,这会说真是异样。

  王烟又道:“我三舅母心下好奇,想着我在书画会里头,就入府找我阿娘,叮嘱说,让我别去宴会。我阿娘原还责备三舅母捕风捉影,可昨儿夜里,我接到阿蘅的书信,告诉了阿娘,阿娘细想之下,这才当了真。

  昨夜,我阿娘与交好的几家都递了话,今晨一早,有两位夫人登门,问我阿娘,我阿娘如实以告。我来荣国府前,听我阿娘说,递话的几家,家中的女郎今儿都未出门。”

  谢女郎问道:“阿蘅,你也是听到这传言了?”

  陈蘅是因为有前世的记忆,总觉得这宴会诡异,她笑而不语。

  袁东珠歪着脑袋:蘅妹妹是占卜算出来的,她不可能说。但她这微微一笑,在其他人眼里就是默认。

  崔女郎道:“阿烟,你三舅母可有说那白面郎君是何人?”

  “三舅母不识得,只说是常去酒楼里吃饭的老主顾,曾与宁王世子同去过,与宁王世子交好。”

  这么说,是宁王世子的朋友,既与宁王世子交好,知道一些内情也是有的。

  王烟道:“宁王府宴会定有陷阱,阿蘅如此仗义,阿烟感激不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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