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宠毒后:鬼王,来硬的_浣水月【完结】(2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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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数年归去,一朝回乡,他带着美妾与庶子风光回金陵,那美妾闹着要做平妻,硬是将家里闹得鸡飞狗跳。

  你曾外祖为让你曾外祖母同意,温存小意,回妻房相陪,你曾外祖母便是这两月相陪之时上怀上莫老夫人……”

  陈蘅的外祖母姓凌,可她极少提及娘家,陈蘅来了这许久,也未见过凌氏的人。

  “凌太夫人年逾三十又五,这才怀上老夫人,加上家里不太平,身子亏空得厉害,生下老夫人不到半岁就没了。”

  “我舅祖也成人了吧?”

  第三百二十七章 怪梦是诅咒

  翌日,陈蘅给莫老夫人请安,留在一边服侍莫老夫人用了一盏茶。

  莫老夫人笑问:“今儿不回屋练你的书法丹青了?”

  陈蘅坐在一边,想着西华梦的事,确认四下都是可靠的心腹仆妇,“外祖母是不是梦到过西华?”

  莫老夫人心下一惊,“你怎问这话?”

  陈蘅定定心神,“因为我也梦到过啊。”

  莫老夫人的面容俱变。

  她也梦到过,她曾梦到过。

  “只是一个梦罢了。”

  莫老夫人显然也做过梦见一个叫西华的女子,西华居住在一个云雾缭绕的世外仙山,在山顶之上有一片空旷之时,上头建造了庭台楼阁,叫西华的女子坐在一个瀑布之下,总会浅笑地问道:“你来了?”

  有人做一梦不稀罕,可若几代人都做了一个相同的梦,且陈蘅因为做梦学会了占卜术,这就太奇怪。

  陈蘅对左右道:“你们都下去。”

  莫老夫人道:“那只是一个梦,你莫多想。”

  空气静默。

  陈蘅可不认为单单是梦,“外祖母,我因为那个梦,学会了占卜术,算得很准的。”

  莫老夫人想到陈蘅知道水帮劫人的事,“你在船上算过?”

  陈蘅点头。

  “你莫再习旁的。”

  “外祖母……”

  莫老夫人一把抓住陈蘅的双肩,“答应我,不许学,也不能学,我的外祖母就因为这个梦得了疯魔症。为了习练玄术,自己跳下井,生生将自己淹死。你不能学,你要学了,这一生就毁了。”

  “外祖母,你是不是知道什么?我……我的血好像有些不对劲。”

  莫老夫人摇着陈蘅:“答应我,不许再学,你不能再学,你答应我,你答应我……”

  她似有些激动,仿佛陈蘅不答应,就会被疯魔缠上身。

  陈蘅道:“我……答应你!”

  可她已经学了,她通过学习尝到了甜头,哪里还会停下来。

  她停不下来,她依旧会学,她还盼着用梦里学到的玄门阵法保护家人,保护更多的人。

  “外祖母,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莫老夫人摇头,“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我只知道,这是我娘临终时让长兄告诉我的话,我娘说,在我及笄那年,我一定会做一个怪梦,梦里会有一个叫西华的女子教我一些奇怪的事。她说,我不能学,我若学了,这一生就毁了……”

  陈蘅问:“外祖母及笄那年,真的做了这个梦。”

  她悠悠地轻叹一声,“不仅是梦,身上还会出现一个奇怪的印记。”

  印记……

  就在陈蘅思索之时,莫老夫人起身,一把扯开她的衣襟,陈蘅的后肩上有一枚红色的,似羽毛状的印记,可在羽毛的边沿却不一抹金色。

  这印记出现在陈蘅的身上。

  莫老夫人的身子摇了又摇,“你几时梦到西华?”

  “在我被五皇子拒婚前几日。”

  “梦到西华后,身上就会出现这枚印记,火红色的,像一片羽纹。你外祖父曾说,这像是一片凤羽,它伴了我很久很久,直到我怀上你娘,大约是五六个月上,这羽纹印记才一点点淡去。”

  “我娘……也梦到过西华?”

  “你的及笄礼是在宫里办的,我提前两月回到都城为她张罗及笄宴。在我告诉她这件事后,她就梦到了西华,身上出现了与你一样的火红羽纹。她怀着你不足五月时,印记消失了,那时候,我知道她肚子里的孩子是个女孩,她很高兴。”

  若身怀男子,身上的印记会依然,可若是女孩,这奇怪的印记就会转附到未出世的女婴身上。

  莫老夫人记得自己的亲娘说过,她的外祖母怀着母亲时,曾嘴里念叨着“我不要生孩子,我不要生,我生了就变丑了……”

  家里人只当她的疯病犯了,没人理她,可任她怎么蹦怎么跳,甚至偷偷地挖了花园的牡丹根熬汤服下,肚子里的孩子却像扎根一般未见分毫损伤。

  莫老夫人再叮嘱道:“千万不要习练西华教你的东西,学不得,这印记是诅咒,你若学了,诅咒开启,你一生将不得安宁。你若不学,这咒术就会失效,你也会一生平安。”

  陈蘅道:“我听外祖母的。”

  莫老夫人很是满意,揽着陈蘅,思绪已经飘远。

  陈蘅坐了一阵回到望月阁,心下又好奇又怪异,若不是外祖母,她还不知道自己的左后肩下有那么一个奇怪的印记。

  它是什么时候出现的?

  前世她梦过西华,可今生西华并未出现在梦里,她现在的占卜术、祈祷术全都是前世学会的,只是一直不曾用过,可回到今生后,她就开始练了。

  在她发现占卜术很灵时,她就没有放弃过。

  真的是诅咒么?

  她不知道,心下是茫然的。

  杜鹃捧着一只锦盒,“禀郡主,是老夫人身边的银侍女送来的,说这是老夫人赏你的。”

  不年不节,外祖母突地送她一件礼物作甚?

  陈蘅接过,启开盒盖时,里头却是一只项链,这是一个与她身上印记一样的吊坠,比姆指略大些,火红红的,像一片羽毛,又像是一块玉片,两面一样。

  杜鹃歪头道:“郡主,这是玉还是琥珀,好漂亮。”

  陈蘅瞧了半晌,也不知道这究竟是一件什么东西?

  她将红羽毛坠子套在脖子上,轻轻地手抚,又像丝缎一般的柔滑,突地指尖一痛,“啊——”吊坠上原是纹饰的如头发丝般的羽毛翘了几根尖刺,扎破了指尖,快速地吸收着她的鲜血。

  “郡主,怎了?”

  “我没事,你到外头侍候着,我一个人静会儿。”

  陈蘅看着吊坠,吸了鲜血后,又恢复了漂亮的羽纹模样。

  这到底是什么?

  前世,它就不曾出现过。

  这火羽坠子被莫老夫人收着,莫老夫人没有传给莫氏,但今天送给了她。

  陈蘅在榻上坐着,困意袭来,迷糊之中入了梦乡,杜鹃进来地,发现坐依着的她已经睡熟,小心地将她扶躺榻上,掖上被子。

  陈蘅走在迷雾重重中,听到了水声,是瀑布的轰鸣,她继续往前,穿过了瀑布,看到前世梦里的美景,一个与她长得有几分相似的白衣倩影正盘腿坐在小案前,她的案前摆着一张棋盘,似在苦思如何走下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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