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高兴了来,不高兴了亦随她去。
第一百七十七章 朱雀丢了1
她们高兴了来,不高兴了亦随她去。
这几年下来,袁氏女郎也没惹什么麻烦。
可是,依旧没有女郎敢与她们说话,个个避而远之。
袁东珠带着陈蘅与西园深入走去。
两人进了西园林间的一处茅草屋,袁东珠道:“这里有一个柴房,我将他放在里面了,放在草垛上的,吃不了苦!”
然,推开木门时,柴房有、草垛在,里面根本没人。
袁东珠眨了眨眼睛,“人呢?”
陈蘅哭丧着脸,他被人发现了,要是看到他的脸,郎君里头不乏好南风的,这一回,他怕是惨了,“阿东姐姐,你真把他藏这里了?”
袁东珠再回想了一遍,是这里没错。
她自来方向感很强,走近一回就不会走错,父亲说这一点随了他。
“干他娘的!谁这么大胆子,敢在老娘手里头劫人,要被老娘查出来,非扒了他的皮不可……”
袁东珠觉得对不住陈蘅,她把一个有情有义的世外佳公子给弄丢了,人家不晓红尘俗世,更不知道都城这些污浊事。
完了!完了!
她好不容易交了一个朋友,还把朋友的人弄丢了,寻不回来,她也没脸见人了。
陈蘅埋着头四下寻,趴着身子将柴禾堆都寻了个遍,依旧没慕容慬的身影。
“元龙!朱雀,你在哪儿,你出来……”
怎么就不见了呢?
他是为了她才被袁东珠发现,也是因为他,才被丢到这里的。
袁东珠满是愧疚,若朱雀落到坏人手里,她怎么对得住陈氏阿蘅对自己的信任、敬重,她挠了挠头:“阿蘅,你莫急,召了我的女卫队,让她们帮你找人。”
“阿东姐姐!”陈蘅一把拉住她,“你别让人知道他的秘密。”
“好!好,我不说,谁也不说,这是我们的秘密。我就说他是你的女护卫朱雀,今儿来时,见到他的人不少。”
袁东珠走了。
陈蘅在茅屋周围又寻了个遍,依旧没他的身影。
她无力软坐在林下,怎么就不见了,难道他命中注定逃不过此劫?
不,她不相信。
陈蘅从怀里掏出一个荷包,从里面倒出几枚古钱,心里默念了几遍,一把撒下,“这是逢凶化吉、遇难呈祥的卦象,亦有风回路转之势。”
依旧不安心,她再执卜一把,一样的卦象。
陈蘅疏了口气。
只要慕容慬能平安,她现在不找就是。
他明明被袁东珠点了穴,这么一个大活人,怎么就不见了呢?难不成是他穴道自解?
陈蘅猜不出来。
她欲寻回西园,没走多久迷了路。
着急气恼间,只听不远处人声喧哗:
一个女子扯着嗓门,厉吼:“是哪个王八羔子干的?出来!敢从老娘手里劫人,今日是我从陈氏阿蘅手里借朱雀娘子一用的。朱雀娘子在王园东边失踪了,快把人给我交出来?”
她是发出了朱雀的秘密,她可是把馒头又塞回去了。
应该不会有人发现朱雀是男儿身。
这些东园的郎君里头,有好几个是好南风的。
袁东珠一双眼睛在那几个好南风的郎君身上瞄来瞄去,不对,她这样看,岂不是让人怀疑,朱雀其实是男子。
对,应该往再挑几个名声差,爱欺男霸女的主看。
第一百七十八章 朱雀丢了2
对,应该往再挑几个名声差,爱欺男霸女的主看。
她移开视线,指着宁王世子道:“夏候浑,是不是你劫走了朱雀?”
宁王世子看着她手里的金鞭,听说这是大司马专给袁东珠打造的,是宫里的兵器匠人特制,上头有倒刺,抽到身上就能痛彻心扉。“袁氏东珠,你别血口喷人。”
“朱雀是个弱女子,我让她在后面的茅屋等我,可一回头就不见了。除了你这种贪\色恶徒,没人会动她?”
就因为他爱女\色,就说他劫了人。
他是饿\鬼,可也是看人下菜。
大司马府袁家,他得罪不起,就连晋德帝都得给颜面的,他自来饶着走。
荣国府陈氏,他更不会去招惹,不看僧面看佛面,陈留大长公主可是他的嫡亲姑母,陈蘅算是他的表外甥,他去劫外甥女的侍女,他若瞧上了,开口讨要便是,为什么要劫?
“我没劫!他们都可以证明,今儿我就没离开过。”
立有郎君道:“袁三女郎,真不是宁王世子……”
“他没离开,也不能证明,他不会使侍从去劫人。”
宁王世子哭丧着脸,她这是什么逻辑,闹了半天,他就是最有嫌疑的人,“本世子无愧于心,没劫就没劫,陈氏阿蘅是我后辈。”
袁东珠挠了挠头,“本女郎且信你一回。”她目光一扫,“朱雀英姿飒爽,颇有侠士之风,难保你们几个王八羔子不动心。”
这一回,她指的是喜南风的几个郎君。
三人面面相窥。
“说!是不是你们干的?你们可不就喜欢像朱雀这样有英姿、侠风的美人?”
他们是来参加书画会,怎么就惹上事了,还怀疑到他们头上。
陈蘅说过,自从无良店主为了几十两银子将朱雀扮成女儿身后,后头经过了许多人牙子、牙婆,硬是没人发现他是男子。
难保这些贵公子将朱雀当成了女儿家给带走了!
朱雀被她点了穴,动弹不得的,还不得由着人欺负。
那是个她欣赏的奇男子,有情有义,绝不能让人欺负了去。
陈蘅寻着声音走出林子。
东园,袁东珠手挥着马鞭,正追着几个素日风评不好的贵公子,“是不是你们劫了朱雀,敢碰她一个指头,老娘要你们的命。”
“朱雀会配美\颜药膏,老娘还想变得又白又美,你们就敢从老娘手里劫人,老娘非宰了你们不可,快把人交出来……”
袁东珠气势汹汹。
隔河相望的众女郎看着对面的混乱。
有人问陈薇道:“阿薇,你姐姐的侍女会制美\颜药膏?”
陈薇点了点头,轻应一声,“他很厉害的,还会制雪\肌膏,嫡母用了几日,年轻了好多哦。”
谢女郎大叫道:“阿蘅真不够意思,手头有这等厉害的侍女,居然不告诉我们,反让袁东珠先知道了。”
难不成,早前她们在草坪上说话,说的就是朱雀会制药\膏的事。
王灼从书画室出来,这可是王家的书画会,万不能让袁东珠逞凶。
几个郎君被袁东珠追得狼狈不堪,个个顾头不顾尾,其间有皇族、有权贵,甚至还有大司徒府的嫡公子,如果他们受伤出事,他亦不好交代。
袁秀珠瞪大眼睛,看着袁东珠挥着鞭子。
第一百七十九章 暴怒1
袁秀珠瞪大眼睛,看着袁东珠挥着鞭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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