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指的是黄鹂。
杜鹃、黄鹂因是陈蘅身边的大丫头,是雪肌玉肤的美人。
袁东珠很是雀跃,“袁大兄,你真是太厉害了!要,要!只要能让我变得更漂亮,我都听你的。”
慕容慬道:“所需的药材……”
“我们大司马府别的没有,就人参、鹿茸这等东西多的是,多到我们家都不用。我长兄、二兄、三弟皆在边城,能弄不少上等人参……”
“你将药材送来,若还差缺,我写了单子给你,从明日开始,你少吃红烧、卤制的肉食,想肉只能吃炖菜。”
黄鹂有些吃味,“朱雀,你扮男人上瘾了?还真要当人兄长?”
简直是莫名,袁东珠是出名的男人婆,现在发现有一个女子比她扮得还像男人,果然是臭味相投。
黄鹂受不住,转身出了东屋。
莫春娘在花厅里唤道:“袁女郎、朱雀用暮食了!”
袁东珠吐了吐舌头,朱雀在这儿的待遇不错,是与陈蘅同桌用食的。
陈蘅想到沐浴时的窘事,扫了眼慕容慬,脸刷地就红了。
袁东珠眼珠子转来转去:蘅妹妹喜欢袁大兄?
呵呵,不过他们俩挺般配的。
慕容慬像个没事人,大口吃饭,大口吃菜,“珠蕊阁的点心多了不少?”
第一百九十二章 女郎当如郡主2(四更)
慕容慬像个没事人,大口吃饭,大口吃菜,“珠蕊阁的点心多了不少?”
朱雀确有些本事,而今陈蘅脸上的疤痕更淡了,抹少许的粉就遮住了,再用几日,许就瞧不出了,连陈蘅的整张脸肌肤都水嫩水嫩的,不施脂粉时,那也是清丽无双的佳人。
就凭这,莫春娘很是敬重朱雀。
莫春娘道:“夫人听说郡主在书画会得了第一,特意令大厨房做的。”
慕容慬一副意料之中的样子,“这三年,她不出府门,心思都用到练字绘画上了,能得第一,倒不奇怪。”
不觉得郡主很厉害,他为什么一副理当如此的样子。
他不紧不慢地道:“只是这书画能当饭吃?”
黄鹂正恼慕容慬,此刻道:“怎么不能当饭吃,你知道卫夫人的墨宝多少钱一幅?最少三千两,多的能卖五千两。我家郡主的墨宝虽不值这么多,一幅三五百两总是值的吧,王家三郎君的字一幅就得三百两。”
郡主与王三郎君同样是第一,那肯定也是三百两银子。
黄鹂面露讥笑,“郡主的字画值钱,你会制药\膏,你要制出的药\膏卖得比玉颜膏还高,我就佩服你。”
“我的玉\颜膏,少了百金定不会卖。就是美\颜膏一盒也得二十金。”
“你当自己是谁,还不是我家郡主买回来的……添头!”
她们的身价虽不如朱雀,可也不是添头。
黄鹂以打击朱雀为乐。
陈蘅轻斥道:“黄鹂少说几句,正用饭呢。”
郡主就护着她。
再厉害,那也是侍女丫头。
最讨厌慕容慬那张脸,长得太好看,把她们所有人都比下去了。
袁东珠道:“袁大兄,明儿一早,我……我就回家把药材拿过来,不让你白帮忙的,我出银子!”
“先送百金,你寻不到的药材,我得采买。”
袁东珠一点不觉贵,迭声应“好”。
一顿饭后,陈蘅练字、弹琴,又自己与自己奕棋。
袁东珠缠着朱雀,想让他指点自己的武功。
朱雀在药房里忙碌,瞧都没瞧一眼,“想让我指点你武功,想都别想。”
不为旁的,袁东珠是南晋大司马的嫡长女,她武功高了,跑到战场上杀北燕人,他这不是间接要了更多北燕将士的性命。
“袁大兄,我知你是高人,你就指点指点我呗?”
“不行!女儿家当如郡主,娴静温婉。”
让她学陈蘅!
“你不是开玩笑,蘅妹妹世间只一个,我……我打小就习武,哪里学得来她。”
她咬了咬唇,今儿不求了,再求他也不会教。
袁东珠上了阁楼,她带来的侍女青豆正与杜鹃在那儿做女红,能接触到世家贵族家的银侍女,青豆很欢喜。杜鹃的女红很厉害,陈蘅用的帕子、鞋子都是杜鹃与莫春娘做的。
陈蘅问道:“朱雀拒绝你了?”
袁东珠叹了一声,“他不是世外高人,居然和那些人一样,说什么女儿家就该如你这般。”
陈蘅笑了一下,“他定是与师门的人起了争执,心情正不好呢,你现在求他,他定不会应的。”
师门的人出现,肯定是让他离开,可他又回来了,这样一来,争执在所难免。
第一百九十三章 讨好1
师门的人出现,肯定是让他离开,可他又回来了,这样一来,争执在所难免。
袁东珠眼睛一亮,“袁大兄答应帮我调美\颜膏,一时半会儿肯定不会走,呵呵,只要他留下来,我总有机会。”
只是,袁东珠立时就发现,朱雀说的话是当真的。
因她自幼习武,比旁人的耳目更灵敏些,睡得迷糊间,似听到极其轻柔的开门、合门时,袁东珠第一反应“有贼”陡地从暖榻上坐起。
绣帐上,睡的是陈蘅。
她不好与陈蘅挤到一处,就睡了倚窗的暖榻。
她透过窗户的小缝隙,只见院子里一个黑影眨眼的工夫就不见了,若是胆儿小的,还当是鬼,可那身高、身形,分明就是朱雀。
半夜三更,他不睡觉,他要去哪儿。
袁东珠小心地扱上绣鞋,轻手轻脚出了阁楼,翻墙而出,夜风一拂,她打了个寒颤,这片刻的工夫,他人去哪儿了?
她在四处寻了个遍,也没找到朱雀的身影,只是气馁地回到珠蕊阁,睁着双眼听动静,四更二刻模样,又听到一阵低沉的脚步声,袁东珠扒在窗前,果见朱雀回来了,手里握着一柄宝剑,轻轻推开自己的房门进去了。
他到底是去作甚?
来无影,去无踪,她跟踪过的人不少,从来没失手过,果真是高人!
天亮时,袁东珠扒在暖榻,人在上,被子在下。
陈蘅看着睡熟地袁东珠,“东姐姐日上三竿才起身?”
青豆很不好意思,在别人家宿居然能睡到辰时还不起,可自家女郎在家时,每日五更天就起来了。
她小心翼翼地走近,“女郎,你不说要给袁公子拿药材制美\颜膏?”
袁东珠突地弹坐起来,“天啦!怎么天就亮了?我就睡了一小会儿。”
二更三刻就歇下的,她居然说睡了一小会儿?
就她睡得最久。
莫春娘无奈地笑着。
袁东珠探出脑袋,望了眼慕容慬房间方向,昨晚,他到底出去做什么?
不想了,办正事要紧。
“青豆,快给我梳洗打扮。蘅妹妹,我一会回趟家,把药材带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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