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两个人的伺候下,雎鸠洗漱干净,小脸蛋红扑扑的,像一只番茄,可爱极了,让人想要咬一口。
雎鸠打了个软绵的哈欠,小手捂住了嘴巴,眼角渗出一滴晶莹的泪花,雎鸠还没来得及用手去擦,君宥嘉就拿出手帕抹去了她眼角的泪花。
雎鸠心里一暖,朝君宥嘉伸手,要抱。
爸爸很不开心。
君宥嘉很开心。
君宥嘉娴熟的抱起了雎鸠,低头蹭了蹭雎鸠的额头,热乎乎的,这样的温度让他喜欢。
“饿不饿?”
雎靳:谁准你跟我女儿这么亲密了?你疯了吗?不要命了吗?
“不饿!”雎鸠抱住君宥嘉的脖子使劲的蹭蹭,好不黏人。
第198章 乖。我们不坐地上
所以君宥嘉最喜欢刚起床时的乖乖了,起床气过后可爱的乖乖总是这么黏他。
雎靳:……
被君宥嘉抱着,听君宥嘉念了一会儿故事后,雎鸠才从恢复精神奕奕的状态,从君宥嘉怀里出来,自己戴上围巾,期待的看着两个人眨眼睛:
“我要出去玩!”
雎靳欣然答应,和君宥嘉一人牵住一只小小手出去了。
小家伙吃饱喝足睡够了,该出去玩玩了,这两天一直在车上,小家伙不是睡觉就是看新闻写日记学英文,没怎么出去蹦哒过。
这两天就让小家伙调皮一下。
君宥嘉若是知道了雎靳的想法,一定会轻笑,这是想让乖乖闹军区。
一来到外面,雎鸠就抑制不住的兴奋,小手在两个人的掌心里蠢蠢欲动,只要他们一个不留神雎鸠就能挣开他们,飞奔出去。
“放开我!我要去玩!”雎鸠已经看到不远处的老兵们在训练了,迫不及待的跺脚,放开朕!朕要过去看看!朕要过去!
雎靳、君宥嘉当然也看到了,无奈,松开了手,小家伙立即如脱缰的野马一般,一双小短腿飞奔过去,兴奋的站在一边,看老兵们训练。
快的让人看不清的速度,伶俐敏捷的身手看的人眼花缭乱,教官一声更比一声高的催促让人热血沸腾,雎鸠眼睛里迸射兴奋的光芒,活像一只……饿狼。
雎靳蹙眉,感到十分头疼,修长的双腿三步迈作两步走过去,一把拎起了某个兴奋的要扑进去的小家伙,一头斜线:
“靠那么近,知不知道很危险?嗯?你以为你这小身板多厉害?”
雎鸠仰头对着雎靳眨眼睛,不说话。
雎靳皱眉,“不许装可怜。”
雎鸠嘟嘴。
雎靳:“也不许装可爱卖萌。”
雎鸠忍不住……翻白眼。
雎靳冷笑,把她丢给君宥嘉,“只允许你玩雪,看好她。”
于是,雎鸠只能委屈巴巴的去玩雪了,一边推雪球,一边眼巴巴的看着校练场那边,让君宥嘉哭笑不得。
雎靳在一边看着两个小孩堆雪球,雎鸠的眼神,雎鸠的表情,雎靳都尽数看在眼里。深邃的深棕色眼眸微垂,雎靳陷入了沉思。
女儿在这方面有浓厚的兴趣,雎靳都已经清楚的看到了。他做到的最大限度,就只能让女儿适度的接触这方面,一点儿也不能多。
以后的路,雎靳会让雎鸠自己抉择。
但是现在不行。
雎靳现在还小,大事就必须听他的。
于是,等雎鸠和君宥嘉一起堆完了一个雪人,老兵们依旧还买训练之中。
雎鸠有点不开心了。把手里的雪球一扔,啪的一声,雪球摔碎在地里,雪与雪相融。
“我不想堆雪人了…”朕想和那些军人玩。雎鸠穿着厚厚的棉裤直接一屁股坐在了雪地上,不开心的说。
两年时间里,君宥嘉和雎靳算是勉强成功的纠正了雎鸠的自称。
然而雎鸠依旧习惯在心里以“朕”自称。
君宥嘉当然知道雎鸠为什么不想堆雪人了,垂眸看了雎鸠数秒,遂弯腰把雎鸠从地上抱起来。
雎鸠郁闷,抱朕起来做什么?
在雎鸠看不到的地方,八岁的君宥嘉微微皱眉,说:
“地上冷,乖,我们不坐地上。”
言毕,就改用手臂托住雎鸠的小屁股,让雎鸠整个人坐在了自己的手臂上。
雎鸠闷闷的,伸手乖乖抱住君宥嘉的脖子,眼巴巴的看着老兵们训练。
雎靳望着君宥嘉的一举一动,心里既欣慰又吃味,心情复杂的难以言喻。
第199 番外之须净重
第199章 番外之须净重
…
“皇上……”
“皇上。”
“皇上,臣以为您醒了,以为……您还能够好好的一直活下去。”
“皇上……”
“子逑,求你快醒来,我绝不会再做那般的糊涂事了。”
“你起来啊,快醒醒,起来打我骂我都可,不原谅我也罢,只求你好好的,好好的啊……”
“皇上。”
…
一袭灰白色身影颓然靠在龙床前,眼神哀伤的望着帘账下的身影,心里无时不刻在祈祷着帐中之人快些醒来。
…
当晚,皇帝尚未驾崩。但经御医诊断,皇帝进入了深度昏迷,支支吾吾不敢与须公子说这大实话。
须公子大怒,抬手扫掉案桌上文房四宝,噼里啪啦的声音吓坏了一干御医:
“还不快说,诸位御医莫不是想这一生就走到这儿了不成吗!”
御医们被吓了一跳,心下一个咯噔,纷纷扑通下跪在须公子面前,颤抖着一口气说完了皇帝的情况。
须公子贯来温和,从不会如此动怒,如今的天,应当是要变了罢。
温和的人一旦动怒,必然令人瞠目结舌惊讶之。
试问御医为何惶恐颤抖?
须公子虽然被皇上撤去宰相一职,手中没再握着什么大权。可须公子的家世依旧是不简单啊,须公子在府中且又是嫡长子,想要暗中让人杀掉皇宫里的几个御医。
根本不成问题。
听了御医尽力委婉的阐述后,须公子仿佛冷静了下来,一如既往的温和绝美,整个人就那般坐在塌前,眼神哀伤浑身上下透露颓然,安静的望着龙床。
“皇上什么时候能够醒来?”
须公子问。
御医们暗暗叫苦,陛下已经陷入深度昏迷,何时醒过来都且还是个未知数,这可让他们这些人如何回答啊!
须公子微微垂眸,仿佛看出了御医们心里的意思,扯了扯嘴角,袖子一甩,露出修长、骨节分明的手,深沉如星空的眼眸在自己手掌心流连。
“那你们告诉我,皇上能否就这般好好昏迷着,直到醒来。”
这只手,在他一十有五的年纪时,曾无意拉过了子逑的手。虽然带着磨人的老茧子却温软是极。
那时,须公子便想,原来女子的手儿是这样软乎。
御医们不敢再不说,忙不迭回,“回公子的话,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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