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孝林。
她低着头,眼泪滴滴答答的掉,头发遮掩了一切,什么也看不清,但众人能感受到这个女孩伤心透了。
雎鸠听着耳边孝林安静的掉眼泪的声音,狭长的深棕色眼眸眯起来,冷冷的看着袁灰哀,“打女生,畜牲不如。”
言毕,高声喊道,“啊恫,把孝林带出去,叫十二过来!”
话落,覃亚恫就匆匆从外面走进来,餐厅里发生了什么,他在外面看的一清二楚,快步走到孝林面前,如同邻家大哥哥一般,圈住孝林的肩膀,把孝林带离了餐厅。
同时给茅十二拨去了电话。
袁灰哀那一耳光,令覃亚恫惊讶,雎鸠那立马还回去的那一耳光,更让覃亚恫惊讶。
他发誓,他从未见过这样的小小姐。
他即便站在餐厅外面也能感受到来自小小姐身上的那股气场和威压威压,这让他感到难受,甚至呼吸不畅。
像极了总裁。甚至青出于蓝胜于蓝。
孝林走后,季欢欢也在偷偷抹眼泪,她用愧疚的眼神看着雎鸠,一个劲儿的摇头,“乖乖,乖乖……”
雎鸠没有看她一眼,冷冷的看着袁灰哀缓缓扭头与她四目相对,下一秒,袁灰哀松开了季欢欢的手。
季欢欢一喜,欲要扑过去抱住雎鸠时,袁灰哀竟然抡起拳头朝雎鸠猛然袭去,季欢欢尖叫:
“不要!”
可软绵绵的她哪里及得上袁灰哀的速度,袁灰哀的拳头已经要落到雎鸠脸上了,她一下子崩溃大声哭出来,“不要——”
雎鸠无语,拿季欢欢这个动不动就哭的娇气包没办法,抬手,轻松接住袁灰哀的拳头,瞬时抓住袁灰哀的手腕,在对方微露惊讶的目光中,将袁灰哀狠狠地摔在了地上。
袁灰哀痛的闷哼一声,捂着胸口躺在地上冷冷的望着雎鸠,没有说话。
季欢欢立马哭着去扶袁灰哀起来,袁灰哀沉默,任由这个软绵绵的小天使一边用力哭一边吃力把自己扶起来。
雎鸠无语又无奈,心感这个吃里扒外、胳膊肘往外拐的娇气包。
正要笑一笑,突然一声枪响,“砰——”!窗玻璃破碎落地的声音刺耳,紧接着,一阵枪响在餐厅里肆意响起,雎鸠眼眸凌厉的望过去,一个少女正在餐桌间灵活穿梭,躲避着子弹的追击。
餐厅里的人失声尖叫,匆忙从餐厅逃离,餐厅里瞬间一片慌乱。
情况不妙,季欢欢他们必须离开。
雎鸠肃穆着一张脸,一把将袁灰哀从地上拎起来,冷声道。“带软软出去,你们先离开!”
言毕把两个人推去了门口,自己却朝那个蹲在餐桌后面躲避子弹的少女冲了过去。
“乖乖!”季欢欢惊恐的想要把雎鸠叫回来,却已经被袁灰哀带离了餐厅。
门口,茅十二已经把孝林带走,覃亚恫在门口看见两个人出来,连忙问,“小小姐呢?”
季欢欢哭的不行,“啊恫!呜呜呜……乖乖去救那个小姐姐了,我不要……呜呜呜哇……”
“烦请你先带季小姐回舞蹈室。”覃亚恫闻言吓坏了。一边掏手机一边对袁灰哀说道。
袁灰哀点点头,带着季欢欢离开,却忍不住回头望向一片混乱的餐厅,那个人…
电话被接通,覃亚恫焦急的乱了方寸,“总裁,小小姐出事了……”
第289章 要玩游戏吗?
正在开会的雎靳在接了覃亚恫的电话后,猛地站起身,紧绷着一张脸就转身冲出了会议室:
“散会!叫上君宥嘉!”
江止原飞速跟上去,神色亦是如此紧张,徒留身后员工们一脸惶惶不安,出什么事儿了?
——
子弹不长眼,也不认人,自然有不少子弹朝雎鸠袭来,雎鸠全都一一轻松闪避,来到少女身后一把揪住了少女的衣领就想把人拎出去。
却不想下一秒少女用力挣开了她的手,雎鸠垂眸,对上少女冷漠的眼睛,眼底里有一丝嫌弃。
少女启唇,声音冷漠的想冰,“不要碰我,脏死了!”
言毕,扭头将面前的桌子抬起来,少女也起身一个踢腿将桌子用力踢了出去,另一端朝她开枪的两个男人被桌子狠狠带走,撞倒在地上。
“cao!”
“妈的!”
两个男人吃痛的摔倒在地,手里的抢也甩出几米远。少女眼眸微眯,疾步跑过去将两把枪捡起来收入囊中,卸了子弹夹,将枪械狠狠地砸向了两个男人的头。
“啊——”
爆头。
雎鸠微微眯起了深棕色的眼眸,杀人不眨眼且手法果断狠辣。
这说明了这个少女似乎常年被追杀。
雎鸠微微打量了少女几眼,看起来约莫十六岁的模样,洁癖还挺大。
嫌她脏。
哼。
雎鸠冷哼一声,弹了弹手指间不存在的灰尘,解决了两个,暗处还有几个呢。
少女似乎也知道暗中还有几个,唇角邪肆的勾起一抹笑,惑人是极。
“要玩游戏吗?”
少女侧眸看向了雎鸠,漆黑的眼睛兴奋的望着雎鸠,仿佛是真的在向雎鸠发出一起玩游戏的邀请。
这游戏。有点特殊。
雎鸠微微抬眸,肃穆的脸上显淡淡一丝笑,“过来。”
末了,雎鸠朝她伸手。
少女皱眉,不爽雎鸠这如帝王一般的语气与动作,方才邀请小伙伴的友善不见,冷冷的吐出三个字,“凭什么?”
雎鸠冷笑,“你受伤了。”
少女皱眉更深,立在原地看着雎鸠,阴翳的笑,“要你管。”
话落,枪声再次响起,少女反应时子弹更快一步,扑哧——
打进了少女的胳膊里。鲜红的血瞬间溢出来,顺着胳膊缓缓流下,落在地上,点点的红触目惊心。
雎鸠皱眉,把少女拉到身后,“老实呆着。”
言毕,拾起收银台上的几个玻璃杯,细长的丹凤眸凌厉眯起,落着细碎的暗光,看向暗中几处,遂,手里的玻璃杯四处飞去。
“啊!”
噼里啪啦——
纷纷倒地的声音伴着昏倒前不甘心开出的几枪,毫无准头,没有威胁,根本毋需躲避。
雎鸠微微蹙眉,几个大男人死到临头还不甘心打几枪。神经病吧。
转身,少女不知什么时候蹲在地上,自己用台上的镊子取出了子弹,这时正在娴熟的包扎。
雎鸠站着,俯视少女,声音毫无温度没有起伏,“这镊子是夹梅子的。”
“……”少女包扎的动作一顿,下一秒,果然嫌弃的把包扎了一半的纱布拆了扔一边,抬头冷冷的觑了雎鸠一眼。
似乎是在埋怨雎鸠为什么不早说。
雎鸠好笑,“难道你以为餐厅什么鬼都是干净的吗?”
少女立即神色古怪的看了雎鸠一眼,雎鸠眼角微抽,什么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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