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车,送你回家。不开心睡一觉就好了。”穆谦晰把头盔从自己头上摘下来,轻轻戴到了雎鸠头上,垂眸纤细的手指仔细的扣上了扣子,后一只手把小姑娘拎到了后座。
“抓紧我。走了。”
黑色的摩托车在大街上一路呼啸而过,引来路人纷纷侧目。
雎鸠搂紧穆谦晰的腰,脸靠在穆谦晰背脊上,闭着眼睛,感受着疾驰带来的风。
像风一样自由,便好了。
第295章 少女哭包
雎宅。
雎鸠从摩托车上下来,把头盔解下来递还给穆谦晰,说,“宋冥绾,你认识吗?”
“怎么?”穆谦晰闻言抬头。
“她估计被带回警察局了,把她保出来吧。”雎鸠想,那个女的,应该还有用处。
“然后了,人放哪里?”
雎鸠:“当然啫喱。”
保一个杀手出来还要搁在他们啫喱,真是稀奇事儿头一回。
不过为新认的妹妹做点事儿,穆谦晰觉得没什么大问题。
“好,”穆谦晰点头应下,也猜到了雎鸠的用意,头盔就这样扣在车头也不戴上,“好好休息,有空你就来,我走了。”
雎鸠抬起手摇一摇,像只招财猫。
穆谦晰在心里笑了一下,骑着摩托车绝尘而去。
一进客厅,吴妈妈就迎上来,神色焦急,“小小姐,你没事吧?有没有受伤?”
想来是看到少女中枪担心她担心坏了。
雎鸠被冷落的烦躁感在看到吴妈妈焦急担忧的神色间,消散许多,扯了扯嘴角,笑了一下。“没事,没有受伤,你看,哪都没有!”
倒是她给了袁灰哀一耳光的事儿,要给吴妈妈说说。
孝林应该伤心透了。也不知道袁灰哀那个家伙给软软灌了什么迷魂汤,好几年的冤家竟然比不得相识寥寥几日的新友。
雎鸠掀了掀眼睑,眸光晦暗闪烁。
软软,该长大才行。
吴妈妈再三确定雎鸠真的没有受伤后才放下了一颗悬着的心,然后开始和雎鸠说起少女的情况来。
“什么?竟然哭了?”雎鸠听了吴妈妈的话诧异的挑眉,医生过来处理伤口的时候少女竟然哇的一声就哭了,还特别委屈的抱着自己大哭起来,怎么哄都哄不住少女的泪水。
这……?
雎鸠疑惑,方才在枪林弹雨下的,也不见得少女是会疼到委屈疼到哭的人啊?
怎么就???
雎鸠打算去看看。
“她在哪?”雎鸠问。
吴妈妈连忙领了雎鸠去客房,才走近,雎鸠就能听闻一阵老委屈的哭声。
雎鸠微微挑一下眉,乐了,真哭了,有意思。
“吴妈妈,你去忙吧,有什么我再叫您。”雎鸠扭头对吴妈妈笑着道。
“好,有什么事就叫吴妈,吴妈就来,啊!”吴妈妈点点头,带着担忧转身离开。
雎鸠目送吴妈离开,转身走进客房,入眼便是少女坐在床上委屈的大哭,自己啪嗒啪嗒的抹眼泪,好不可怜,而覃亚恫则无措的坐在一边……看着少女哭。
噗嗤。
这什么鬼?
覃亚恫听闻嗤笑声一抬眸就看到了雎鸠,立即站起来朝雎鸠大步走过来,就如同看到了救星一般:
“小小姐,你终于回来了!”
雎鸠忍笑,看着覃亚恫,老气横秋的抬手拍拍覃亚恫的肩膀,“辛苦你了,回公司让江止原好好陪陪你吧。”
覃亚恫:“……”再见!
覃亚恫气恼的离开后,偌大的房间里就只剩下少女和雎鸠。
听着少女哭的哼哼唧唧的,雎鸠仔细看了会儿,方才如此冷漠的人哭起来怎么哼哼唧唧、抽抽嗒嗒,像个哭包?
倒是很可爱,惹人疼。
想要止住少女的泪水还不容易么?
雎鸠低头,从自己兜里掏出一根棒棒糖,剥了糖衣,趁少女张嘴哇哇哭的空隙,将糖塞了进去。
“呜呜呜唔……”哭声一下子没了,少女嘴里塞了糖腮帮子鼓鼓的,像在夹囊里藏了花生坚果的小仓鼠。
少女被嘴里的糖果的味道吸引,渐渐的不哭了,手抓住棒子,仔细尝了尝糖果,抬眸眼睛亮晶晶的望向雎鸠,声音里带着少女特有的甜糯:
“西柚味的糖果!好吃!”
却给雎鸠一种眼前少女只有三岁智商的感觉。
“……”
沉默了一瞬,雎鸠看了一眼少女胳膊上的伤口,小腿上也有一处,就问她:
“伤口疼不疼?”
第296章 自己写着也很激动的一章
“疼——”少女含糊不清的大声回答,嗓音糯糯的,更像个三岁的孩子了。
雎鸠眉心微挑,有些不对劲。
雎鸠盯着少女看了半晌,确定了心里的猜疑,眼前的少女估摸着和袁灰哀那个家伙一样。
既然伤口处理好了,就应该把人送回去了。
“你是哪里人?”雎鸠问。
少女专注吃糖,闻言抬手指了指雎鸠,眼角弯弯,笑意盈盈。
雎鸠抬眸多看几眼,不爱笑的人笑起来是真的好看。例如眼前这个,在餐厅时冷漠的像冰块,此时笑魇如花软软的像只包子。
雎鸠垂头,又摇摇头,看来又是一个萝莉身女王心的软妹子。
随即道,“你和我一样,帝都人?”
少女吃着糖小鸡啄米一般连连点头,模样好不可爱。
雎鸠瞅着手心都痒了,真想摸摸包子脸。
是帝都人啊,那就好办一些了,找监护人也好找一些。
“你的爸爸是谁?”雎鸠心想问出父母的名字,让江止原查一下就能查出来,就可以把人送回家了。
被人追杀,一定不是什么小家小户。
雎鸠话一出,不曾想床上的少女蓦然变了眼神,雎鸠察觉不对抬眸时,就对上了少**冷的眼眸。
“……”
搞什么?
这又是哪一重人格?
下一秒,少女微微启唇,脱口而出的话语让雎鸠愣住,“死了。”
父亲死了?
雎鸠回神,看来父亲的死对少女来说是个结,否则怎么会如同突然变了一个人似的,此时阴冷的模样和方才的软包子截然不同。
好吧,她真的换了一个人,人格。
那朕换一个问法好了。
雎鸠:“那你的妈妈呢?”
床上的少女将嘴里的糖果咬碎,咬的嘎嘣脆,嘴角的笑容咧开,却诡异阴翳的狠:
“也,死了。”
少女嘴角这诡异又阴翳的笑,雎鸠甚至怀疑她杀了自己的父母。
忍不住扶额,敢情朕救了一个问题少女回来啊。
雎鸠:“那你告诉我你现在的监护人是谁,我通知他来接你回家。”
话落,就看少女嘴角的笑意敛尽,雎鸠眨了眨眼睛,再定睛一看,看到了在餐厅时少女冷漠的那副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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