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毕,让调酒师上两杯柳橙。
明显就是都是未成年,都喝柳橙。
胡裁没什么意见,都可以,不喝酒也是好的。
可雎鸠是个古人啊,心情不虞便是要借酒消愁啊。
为何不能喝酒?
这样一来,雎鸠就更不高兴了,柳橙汁端上来,雎鸠就趴在吧台上出神发呆,那杯柳橙汁看也不看一眼。
胡裁发笑,喝了几口。还不错,甜度适中。
穆谦晰怎么会不知道这丫头是不高兴了,但也坚持不让小丫头喝酒,无奈道:
“等你十八了,你来,“媚色”我也让你喝!”
雎鸠蓦地扭头,眼睛亮晶晶的望着穆谦晰,让人不自禁想要笑。
“媚色”是啫喱最烈、最够劲的酒。
小丫头开心了,穆谦晰淡淡的笑。
最后那一杯柳橙汁雎鸠也没碰,坐了一会儿,就和胡裁离开了。
穆谦晰看着那一杯满满的柳橙汁微微沉思,小丫头心情不好,是遇见什么事了?
想了半晌,穆谦晰起身,又是那个面无表情的女魔头。
“端下去吧。”
…
胡裁跟着雎鸠漫无目的的踩大街。
雎鸠纯属心情不好了,想四处走走,途径一家西餐厅,有人从里面出来,正好和雎鸠胡裁打了个罩面。
雎鸠忍不住的挑眉,泉烟亚?
泉烟亚也很惊讶,这都能遇到小皇帝?她这运气…
未免有点好了吧?
雎鸠意味深长的打量泉烟亚,一身大红色旗袍穿在她身上勾勒火爆的身材,穿的极为好看呢。
十分里去五分妖娆三分妩媚一分高贵一分气质。
看着完全不似军区第一次见面时的恃宠而骄和愚蠢。
雎鸠一下子明了,之前怕不是都是装的。
“你怎么看着和之前不一样啊?”雎鸠饶有趣味的道。
泉烟亚微怔,抬起一双妩媚的眼眸看雎鸠,这是在明晃晃的说她之前的无理取闹恃宠而骄是装的?
想了想,泉烟亚笑着回了一句,“陛下眼神真好。”
这是承认了。
雎鸠笑意盈盈,她喜欢聪明人,“来吃早餐?”
泉烟亚的口红色非常好看,微微抿唇,“嗯是,想吃这一家的早点了。”
“秦胥来接?”
提到秦胥,泉烟亚的笑容便更加惊艳一方了,这可是提到心上人由心而发的笑容。
“嗯。”
乖乖等秦胥来接的模样真是迷人。
雎鸠啧啧,“可惜我是个女的,真是个尤物。”
然后就留下一脸惊诧的泉烟亚,带着一副五雷轰顶的胡裁走了。
走出去好远,胡裁才回神,刚才雎鸠调戏了一个妖娆妩媚的女人?
还是秦胥的女人?
胡裁沉思,不得不说,雎鸠调戏人的样子真的像一个玩世不恭的纨绔,眼角那点……勾人的很啊!
随即胡裁就怒了,这爱调戏长的好看的臭毛病!
第379章 你想不想听一个故事
他们去了壁滩。
雎鸠选了一块近海水的礁石,两个人坐在了上面,吹着习习的海风,冰凉凉的,倒也吹的人舒服。
因为是上午的缘故,壁滩上没什么人,除了海浪拍在岸上的声音,就没有其他的声音了。
听,都是海的声音。
清爽,爽朗,让人心里莫名能平静下来。
海的远处,衔接着天,一眼望去,仿佛海水与天空连成了一片淡淡的蓝色的丝绸,好看的紧。
一望无际啊。
雎鸠眯着眼,迎着凉爽的海风,忍不住把鞋脱了,粉嫩的脚丫子暴露在空气中,胡裁忍不住多看了一眼。
雎鸠察觉了,不明所以问,“看我脚做什么?”
胡裁耳根悄悄红了,不自在道,“你的脚好小。”
胡裁说的是实话,雎鸠的脚丫子粉粉嫩嫩的,看起来小巧玲珑。
雎鸠不以为意的笑,“女孩子的脚都差不多吧。”
还不是君宥嘉帮她保养的好。
雎鸠愣了一下,咦,又想起嘉嘉了呢?
雎鸠突然感觉好悲伤,明明身处一个同一个城市,可是为什么却感觉隔了一个世界。
掀了掀眼睑,敛去了眸子里的情绪,抬眸时带着笑意,却未达眼底。
胡裁察觉了,没有说话。
心情不好?
是了。
两个人安静的看海。
好安静。
心里好静。
半晌,雎鸠忽然歪头对胡裁说,“你想不想听一个故事?”
胡裁:“什么故事?”
已然做出洗耳恭听的姿态。
雎鸠笑了,就喜欢这种不叨叨的。
“很久很久以前,有一个小女孩,她一出生就注定不能是普通人,她呀,是一朝皇帝的幼公主。小女孩满月时,小女孩的母妃身子撑不住了,走了。去了天上。”
雎鸠讲到这,心里的思念如潮水般汹涌翻滚,难受得窒息。
“可是小女孩她不知道。皇帝很爱,很爱很爱小女孩的母妃,可小女孩的母妃不是皇后,小女孩的母妃只是一个皇贵妃皇贵妃。小女孩的母妃被厚葬了,进了皇陵。皇帝非常疼爱小女孩。
小女孩两岁生辰那日,皇帝下旨封了小女孩为皇女,地位同于太子,权利一样不少,立公主为皇储,这已经是破了老祖宗的规矩。
小女孩就成为了史上最小的皇储。她开始要学习很多东西。武功,炼气,轻功,这是要用来自保。琴棋书画,腹有诗书气自华,这是知识。礼仪姿态,行坐跑,这是皇家的教养。兵法论语,四书五经,这是睿智与德。骑马射箭,与野禽斗智,这是,技多不压身。
除此之外,她还要学说话。小女孩还是个孩子呢。
小女孩五岁了,已经很出色了,小女孩认识很多字,可以背很多文章。皇帝送进来一个七岁的漂亮小男孩,封了宰相,是小女孩将来的辅佐。
那天是元宵节,小女孩和小男孩一起爬上屋顶放孔明灯,写了愿望,想让诸葛先生看见……”
“诸葛孔明么?”胡裁问,这个故事他没有听过,但诸葛,他还是知道的。
雎鸠低眸笑,“嗯,是啊,可是后来诸葛先生有没有看到他们的愿望我不知道,后来的一切,都变了。”
说完这句,雎鸠就不再继续把故事讲下去了,胡裁无言了片刻。
问,“怎么不接着讲了?”
雎鸠说,“我忘了后续了,回去看了下次再讲给你听啊。”
胡裁愣住。
海风习习中,身侧少女笑魇如花,胡裁却莫名从中体察一丝悲伤呢。
“你不开心啊?”胡裁兀的说。
“啊?”雎鸠愣住。
胡裁又说,“不开心去发泄啊。”
“啊?”雎鸠一副懵懂。
胡裁从礁石跳下海水里,把雎鸠一把拉下来,“来,打水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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