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江源在家,覃宝根本没有覃亚恫江止原抱的机会。
江止原:晚期弟控。
江源带覃宝出去玩,兄弟俩穿一样的衣服,阿宝穿什么好看,江江就跟着穿什么。兄弟俩穿兄弟装出门,回头率百分百。
江源会带一个小背包,里面装的都是阿宝的东西,湿纸巾,普通纸巾,水果干,大白兔奶糖,备用的小衣服小裤子。
阿宝像爹地。
不仅长得像,性格也是实打实的像。
呆呆的,萌萌的,乖乖的,笑起来却是像爸爸,才一个三岁的肉团子就笑得那么好看,让人忍不住亲亲抱抱。
这孩子真是太可爱了。
哥哥中学毕业那天,覃宝和哥哥一起去学校领奖状和毕业证书。
可爱的覃宝被哥哥牵着手,小短腿哒哒哒的跟着哥哥的步伐,一路下来萌萌的好奇的打量四周,到了哥哥的班上一下子就引来了所有女孩子的喜欢。
江源一下子黑了脸。
“这是我弟弟,覃宝。”
“你不要试图碰我弟弟,我弟弟怕生,所以离我弟弟远点。”
“我当然知道我弟弟很可爱,但是你还是不能碰他。”
…
在覃宝二十岁以后,江源是这样的。
“不要试图给我弟弟介绍女朋友,我弟弟还小,暂时不适合谈恋爱。”
“到了务必的年龄的时候,自有我这个哥哥打算,不需要外人来操心,谢谢。”
爱就在那里,不增不减
第557章 爱就在那里,不增不减
大学毕业后,江澎的第一份工作是翻译官。
并非专属英文翻译官,而是各种语言上的翻译官。
江澎所在的工作公司是一家国有企业,不及雎氏不及君氏,却是全国排名第五的大企业。
旁的人客观认为,还挺不错。
但也有人问江澎,“你怎么去了xx企业?不是有更好的公司吗?更何况你这么优秀,要进去那里工作并不难啊。”
“嗯。”江澎只是淡淡应一声,其他并不打算多说什么。
是并不难。
再往上更好的企业就是君止戈重新白手起家的君氏,到季家的企业,再到雎家的,最后是君宥嘉的集团。
第四,第三,第二,第一。
不论哪一家江澎都不想去。
在公司,江澎的翻译是最好的,公关也是极好的。
优秀的人总是极受欢迎。
即便江澎寡言少语,较为冷漠,也不妨碍他在公司里极受女同事欢迎。
伊始,不断有女同事给江澎带早餐,亦或是常有女同事暗里争抢着帮江澎到咖啡拿文件复印等等。
江澎眉头微皱,感到心间一阵烦躁,“我自己的事情我自己会做。从今以后请不要再随意动我的东西,谢谢。”
女同事们都愣住了,一个个怯怯的眼观鼻鼻观心,原来江澎生起气来这么凶…
渐渐的,她们也发现并意识到了一点,江澎虽然寡言冷漠,但江澎脾气并不好,还有点臭。
当然,这一点也并不妨碍江澎极受欢迎。
越是难以搞定的越让人有征服欲。
江澎每天夕阳余晖下班后,都会去体育馆打篮球,一个人。
空旷的室内篮球场上只有江澎西装革履运球灌篮的身影。
篮球与地板碰撞发出的声音非常响亮,撞击人心。
江澎很享受这声音,因为它莫名让江澎心静。
也是一个美好。
看到篮球,江澎想起的是…雎鸠?
呵。
江澎低笑,距离上一次见到雎鸠,是两个小豆丁三岁生日的时候。
翻译官这份工作他干了四年,雎鸠已经结婚生子,一对龙凤胎很可爱,三岁了,都像极了妈妈。
真不错。
可江澎心中一直蕴藏一股失落,不知为何,江澎自己也不知。
这股失落在想起雎鸠,提起雎鸠,看到雎鸠时,失落更甚。
像是要将江澎吞噬。后失落愈演愈烈。
江澎经常轻抚心口,想要平复这总时不时从心间浮起的失落,久而久之,江澎明白了,这是喜欢。
他喜欢雎鸠。
可雎鸠已经结婚生子,完完全全属于了君宥嘉,他没有任何的机会了。
除非他们离婚。
但是这永远不可能。他们那么相爱,他们的感情…
无人能及。
江澎自嘲一笑,后而摇摇头,他得不到,那就静静站在一旁好么。
…
你见,或者不见我,我就在那里,不悲不喜。
你念,或者不念我,情就在那里,不来不去。
你爱,或者不爱我,爱就在那里,不增不减。
你跟,或者不跟我,我的手就在你手里,不舍不弃。
来我的怀里,或者,让我住进你的心里,默然相爱,寂静欢喜,
住进布达拉宫,我是雪域最大的王。
流浪在拉萨街头,我是世间最美的情郎。
——仓央嘉措
外婆1
第558章 外婆1
小是清小啊圆三岁的时候,雎先生尚还安好呢。
雎鸠仔细想了很久,在书房里找到正在看什么的雎先生。
“爸爸。”雎鸠端着热茶走进来,笑意盈盈,在雎先生身侧的单人沙发上坐下。
雎先生听闻女儿的声音,立即抬头,深棕色的眼眸里蕴满温柔,“嗯,怎么了?”
雎鸠把热茶递给雎先生,雎先生笑着抿了一口,“真不错。”
雎鸠笑了,深深凝视雎先生,爸爸还是那么好看呢。
“在看什么?”雎鸠好奇的问,雎先生摊开桌上的相册:
“看你们小时候的照片。”
两个人小的时候,雎先生为他们拍过不少照片,最近雎先生才空闲把照片洗出来,贴进了相册里。
“真好。”雎鸠伸手去翻过一页,看到了一张伶娉抱着尚在襁褓的她在哄她睡觉的照片。
雎鸠微微挑眉,雎先生顿了一下,沉默了一瞬,雎先生想说什么,欲言又止,最后无声叹了口气,没言语。
雎鸠看在眼里一阵酸涩,伸手轻轻拥抱雎先生,雎先生愣了一下,抬手在雎鸠头上轻轻抚摸,一阵怜惜:
“怎么了,乖乖?”
雎鸠轻轻吸了一口气,埋在雎先生颈窝间,轻声说:
“爸爸,我们去见她吧…”
我知道,您还爱着她。
雎先生怔住,薄唇微启,一时间竟不知说什么…
“孩子们该见一见他们的外婆了。”雎鸠松开雎先生,带着浅浅的笑望着雎先生道。
雎先生微微垂眸,以至于雎鸠没有发觉雎先生已然微红的眼眶。
“好。”
…
翌日,他们一家四口,加上最亲爱的雎先生,登上了去巴黎的飞机。
时隔好多好多年,在那给人第一印象便是热情似火的咖啡厅里,雎鸠一眼就看到了坐在前台漫不经心记账的伶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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