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是觉得我是个拖累嘛!”
“是。”偃生说话从来不留情面。
“你!!!”傅九气得眼睛通红,咬了?ё齑剿坪跬蚍治背跏撬认滤炙邓桓鋈思拍裁吹模古烁鍪裁雌踉妓狄撬肟鍪背骄突崞硗觯衷谌从炙邓歉鐾侠郏较胨憔醯迷绞俏负蹩煲蕹隼矗澳慵认游沂峭侠郏背醣闳梦冶簧账浪懔耍伪鼐任遥浚 ?
“我何时说嫌弃你了?”
“你说我是拖累不就是嫌弃我吗?”
“我只是实话实说,你确实是个拖累,但……”他语气淡淡,声音一如往常的好听,“我不嫌弃。”
傅九一怔,忽觉他的目光莫名变得灼灼,那双深邃好看的眸子似乎下一刻便要将她给吸进去,她匆匆低下头去,声音也不知为何一下变得极为微弱,“那你……”
“我早前便说了,让你恢复灵力,是想你能在我没办法保护你的时候,自己保护自己。我不是神,不能预知所有危险,若一天有危险降临,我不在你身边,你要如何?”
“我……我这不是恢复灵力了吗?”
“光是恢复了灵力,不能控制,又有何用?”
她微拧眉心抬眼弱弱看了他一眼,“我也想学着去控制啊。”
“那还不好好劈柴。”
傅九抬起胳膊抠了抠后脑勺,瘪嘴悻悻道,“都劈了那么久的柴了。”
她又抬眉望了他一眼,“就……不能换个法子练吗?”
“等你能把柴劈好了,我自会给你换个法子练。”
这下傅九总算是看到了希望,舒了眉心抬起头来问他,“那怎么样算劈好啊?”
“让你只劈一半就决不能让木头碎成两半,让你从中间劈就不能有偏斜。”
“啊……这得练到什么时候是个头啊。”
“我都不急你急什么?”
傅九耷拉下肩膀,算是认命了,劈就劈吧,也不累,就是无聊得紧。
正在她垂头丧气地准备去捡木桩子时,不远处传来辛芜的声音,“吃饭了。”
刚才还吊着两只胳膊耷着肩的傅九,立马挺直了腰杆儿两眼放光,一脚便将脚边的木桩子又踢出了数丈远,哒哒哒便直奔辛芜而去。
辛芜不仅医术了得,厨艺也是十分了得,在山中的这半个月都是她为他们做的饭,傅九每天便巴巴盼着吃饭。白日她劈柴,偃生守着她劈柴,辛芜除了给他们做饭,时不时也会下山去行医,丹朱便整日在床上瘫着像怎么也睡不够似的,醒了便吃饭,吃完饭便又去躺着,不像只狐狸倒像只猪,唯一的用处就是他又乾坤袋这个好东西。
总之他们四人这山中岁月,虽有些平淡乏味,却是无忧无虑,平静宁和。
看着傅九跑得跟兔子似的背影,偃生脸上不禁挂上几分笑意,拾步缓缓向她走去。
☆、美男当道(捉虫虫)
傅九能把柴劈好已是一月后去了,偃生告诉她,她不用再劈柴时,她都有些不相信,再三向偃生确认,得到肯定的回答,她一脚便将脚边的木桩子给踹上了天,兴奋地嗷嗷两声仰天长啸,“老娘终于不用劈你爷的死木头了!!!”
傅九将木桩子踹上天后,又站原地叉腰哈哈笑了一会儿,偃生正欲转身让她自个儿乐去,她却突然凑过来,一双杏眼睁得圆圆的冲他忽闪忽闪的眨了两下,笑嘻嘻的问他,“我们是不是可以出山了?”
“不能。”
“啊……”傅九眼皮忽的耷拉下来,一脸的绝望,噘嘴嘟囔道,“我不都能把柴劈好了吗?”
“让你劈柴是让你学着控制力度,你要学的还很多。”
傅九挎着脸不耐烦地问他,“还要学什么?”
偃生抬眸开口,“速度,反应,招数。”
傅九撇了撇嘴,心想劈个柴她都能劈一个月,若将还要练这些,她怕是老死在这鸟不拉屎的死林子里都学不完。
她正想着,忽觉身体被人压着一阵后退,再回过神来,偃生已经将她压在了树子上,一手掐着她纤细的脖子,仿佛只要他稍稍用力,她这段纤细脖颈便能被他轻易拧断,她还没反应过来他这是要做什么,他沉沉的嗓音便在耳边响起,“反应太慢,就算只是个习武的凡人,想要杀了你也是一如反掌。”
他说了什么傅九几乎是一个字也没听清,他靠得她太近,温热的唇息喷薄在她耳际,她只觉酥痒难耐,他开口的一瞬便似有电流淌过她全身血液,因着这异样的感觉,她完全没有去听他到底在说什么,只注意到,他们这个体位……好像有些羞耻。
见她好似肢体僵硬,偃生不解的转过头来看向她,四目相对的那一瞬,傅九不知为何,突然有些心跳加速。
他有那样一双深邃的眸子,仿佛一方古井,让人便要陷进去。
傅九眯着眼一脸意乱情迷往偃生凑过去,偃生瞧她这副色眯眯的样子,正欲后退,一旁好像从天上掉下来个东西,“轰通”一声便是山摇地动,将傅九吓得一耸身一伸腿便整个人挂在了偃生身上。
偃生脸色顿时一沉,斜乜看她,她却死搂着他脖子往后看去,“咦,怎么有个坑?”
傅九被这坑吸引,也不瞧偃生脸色,又从他身上跳下来,往那个坑走去,这坑生得怪,竟是个人形模样,坑旁还插了根木桩。
傅九扒着坑沿将头往里一探,坑里躺了个人,看身形是个男的。
“偃生,这坑里有个人!”傅九指着深越两丈的坑扭头冲偃生喊道。
偃生慢悠悠地走过开,垂眸往坑里看了一眼,说了句,“你就在这儿别动。”
说完他便跳了下去,不多时便将那人提了上来,出坑往地上就是一甩,表情冷漠还带了几分嫌弃,“是只妖。”
人家从天上掉下来砸出这么大个坑本就怕是吃了不少土,偃生这又将人家脸朝地仍在了地上,所以傅九将他翻过来时,完全瞧不清这人模样,满脸的土,但头顶的一个凸起异常明显,像是被人用板砖砸了脑门肿起来的包,傅九瞟了瞟坑旁的那根木桩,面色一慌,讶然挑眉道,“不会是我把人给砸下来的吧。”
傅九伸手去碰了碰他头顶上的那个大包,立马又将手缩了回来,“顶这么大个包,会不会死人啊?”
“妖若这么容易便能死,早都死绝了。”
“那现在怎么办?妖也分好坏,再说还可能是被我给误伤的,我总不能就这么丢下人家不管吧。”
“去找根绳子来。”
“哦,好。”
傅九跑回去再过来时手上已然多了一根手指般粗的麻绳,傅九将绳子递给偃生才问,“拿绳子干嘛?”
偃生懒得回答她,二话不说便将那妖怪捆成了个粽子,又咬破自己手指将血涂在在绳子末端,嘴中念念有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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