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小流氓送到了派出所,美女又道了好几次谢,回到宾馆时已经快到11点。
陆丞将乐樱送回房间时,乐樱还在担心,“你真的没事?我看到他好像踹了你好几下,疼不疼啊。”
陆丞乐了,“行,这伤没白受。”
乐樱:“……,别胡说。”
陆丞伸手揉了揉她的头发,“好了,早点休息。”
时间不早了,陆丞也不好意思再逗留,他怕到时候误会变大,乐樱真把他赶出去。
他帮着乐樱收拾了收拾,然后便回房间休息。
周末两天都有比赛,北城一中的实力在所有高中里都算拔尖的,因此开头的比赛打的还算轻松。
轻松又热血,原本对体育运动没什么感觉的乐樱都起了想天天锻炼的心。
至于二中,到了省比赛里,裁判换了批不认识的人,一中再和二中对阵,手下一点没留情,二中输的格外惨。
周六晚上,大仇得报的篮球队再次出去聚餐。
不过第二天还有比赛,这次他们没敢胡作非为,只老老实实的吃了顿饭。
陆丞怕乐樱闷,吃过饭后便带着乐樱先行撤退。
回了房间,乐樱继续做卷子。
陆丞这人,过得一向随心,他从不会特意关注别人在做什么。然而到了乐樱这里,他只觉得自己把这辈子所有的膝盖都献给了她。
厉害。
陆丞呆在房间里百无聊赖,最后任命地抽了张数学卷子,做题。
杨林川一行看热闹的人突然闯进来时,看到的就是这么一副好好学习积极向上的画面。一队的人都呆在了门外,就连嘴里喊着不许“偷窥”却挤在最前面的教练都由衷地说了句,“我靠。”
“你们……你们没搞错吧?在宾馆学习?!”
陆丞看了眼闯进来的一群人,没给好脸色,他顺手抄了个枕头砸过去,“滚回你们最后一个考场去。”
杨林川:“……”
乐樱倒是习惯了这场面,她温和地笑笑,低下头该干什么干什么。
全队都惊悚了。
等这群人懵懵懂懂地离开,陆丞余光才瞥向乐樱,他手中的卷子已经做完,正有一搭没一搭地转着笔。
“乐樱……还做题?”
乐樱抬头,“嗯,没做完呢,有事?”
陆丞:“没、没事。”
他轻呼了一口气,心里憋屈得紧。
当初找对象的时候,他也没照着学霸的标准找啊?他以为级部倒数的乐樱很安全来着?
很安全??
陆丞实在无聊,只好又把物理卷子翻出来做了一遍。
他觉得再这样跟随乐樱的步伐,说不定哪天他就要成为数学家物理学家,发现新定律,提出新学说,改变全国乃至全世界了。
恩,很有可能。
陆丞做卷子一向快,一张物理卷子根本坚持不了多久,好在这一次乐樱及时的向他求救,“这两道题我不太会。”
于是一向懒得教人做题的陆丞就屁颠颠地奔了过去。
复习到大约11点,到了该睡觉的时间,陆丞和昨天一样,想回自己房间。
然而刚走到门口他便察觉出不对劲来,往常这帮小子恨不得能作到12点,今天却是早早的关了灯,门内也异常安静。
陆丞皱起眉,敲了敲门,没人应他。
陆丞又给杨林川打了电话,忙音。
他隐约有了不太好的预感。
隔了四五分钟,陆丞又敲了两遍门,直到隔壁房间的人探出头来,“大晚上的有完没完!”
陆丞:“……,抱歉。”
他想了想,只好先回乐樱房间。
乐樱已经洗漱过,此刻只穿了件睡衣,一见陆丞,第一反应就是拉起被子遮住自己。她扬着红扑扑的小脸,声音紧张,“你怎么、你怎么回来了?”
房间内已经关了大灯,只有夜灯泛出盈盈的光,气氛暧昧,陆丞也不自在。
他低下头,心里臭骂那帮死小子一顿,然后才道:“他们好像睡了,没人开门,我……先在这等等。”
乐樱“哦”了一声,迅速缩进被子里。
陆丞更不自在,他再次给杨林川拨去电话,这一回电话倒是通了,只通了一秒,陆丞都没来得及说话,就被挂断。
杨林川发来消息:陆哥,兄弟们这是在帮你,不用客气!
陆丞:……
乐樱的房间是标准间,有两张单人床,他看了眼另一张空空如也的床,这才明白杨林川的意思。
陆丞深吸口气,压下恼意:别闹了,睡一个房间她害羞,你抓紧开门。
杨林川:这有什么好害羞的!
陆丞耐着性子,一个字一个字打:她怕别人误会。
杨林川:嘁,我刚刚都看到了,里面有两张床!谁误会你!
陆丞:……
侦查工作倒是做的挺好。
陆丞无法,只好实话实说,“他们存心不想让我回去,恩……你睡吧,我再去开一间。”
乐樱背对着陆丞,大半张脸躲在被子里。
她睁着眼睛,表情略有紧张,大脑努力思考着。
好半晌,她才支支吾吾道:“要不……你就在这睡吧。”
陆丞怔了一下。
乐樱小声解释:“你身份证已经登记过了,还能再开一间吗?”
陆丞眨眨眼。
这种时候,就算能……他也得说不能啊。
趁着陆丞去洗手间洗漱的空档,乐樱伸出头呼吸新鲜空气。她不断给自己做心理建设——住一个房间没什么,反正什么都不会发生。
现在是21世纪了,她得看得开,恩。
自认为调整好心态的乐樱在听到洗手间的开门声后,又迅速钻回被窝。
陆丞一边擦着头发,一边瞄了眼乐樱,他看到她的反应,心里好笑。
这是真把他当成吃人的老虎了。
陆丞扯了被子,在另一张床上躺下,他问:“关灯?”
乐樱声音都开始哆嗦,“开、开着吧。”
陆丞挑了下眉,没再说什么。
房间内一下安静许多,连窗外的汽车都懂得看时势似的,一齐没了声音,乐樱甚至能清楚地听到自己心脏跳动的声音,越跳越快。
她背对陆丞盯着落地窗帘,心里叫苦。
虽然她和陆丞也算谈了两个月了,偶尔也会亲密些,但像现在这样直接一起睡在一个房间里却是从没有过的事。
她只要一想到身后是陆丞,身体就发软,比身后是鬼都恐怖。
另一头,陆丞也不太好受。他到底只是个高中男生,和女孩子共处一室,又是这么个环境,难免会心潮澎湃会。
越澎身体越燥热,好像床上有针,躺不下去。
再这样下去,明天的比赛估计没法打了。
他辗转反侧,强迫自己入睡,却都失败。
约莫过了两三分钟,他听到乐樱轻如蚊音的声音,“那个,你睡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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