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我的名字。”
“秦玦~啊~秦玦。”
“疼吗?天瑜。”
“不疼……”
“天瑜,说爱我。”
“我爱你……”
“还要吗?”
“要~要~”
原来前面的一切他不过是在试水,这才是他妈的真水平。很疼,特别疼,但她欢心,无比欢心。
一场男女契合的交欢才真正开始。
……
第一百一十一章 静卧
秦玦看着天瑜安静地睡在他旁边,他喜欢这样望着她,望着她安静睡着的姿容。
寂夜是如此美好,没有白日的喧嚣,没有琐事的烦扰。
他静静爱了多年的天瑜睡在他的旁边,他们相拥而眠,他们心灵契合,他们有了彼此。
秦玦想,这便是他久违了的幸福。
秦玦想起了和天瑜的第一次,那个有着清风白月的夜晚,天瑜大醉着找不到自己的房门,那时她在他的房间前不知所措,后来天瑜拉着他的手说,想要睡他的床,不仅如此,她还可怜巴巴地望着她说:“秦玦……我想要和你一起睡。”
那时,秦玦明明知道她醉了,醉的厉害,那不是她的真心话。
他拒绝了,他怕天瑜清醒后会后悔,会恨她。
所以他告诉天瑜说:“你醉了。”
可她偏偏说,她没醉,她知道她在干什么,她知道他是秦玦。
那时他竟然信以为真了呢,他竟然天真的以为,天瑜也爱上了他。
于是为了心爱的女人,他略显生疏的要了天瑜。
天瑜一遍一遍的恳求:秦玦,说爱我,求你,说爱我。
那晚,在天瑜的指挥下下,他太过用力,以致事情完结之后醉眼迷离的天瑜抱着他说:“秦玦,我好疼,好疼。”
天瑜的那声疼痛的疼在秦玦心里。
那晚,秦玦只有不断地安抚着她。
天总是会亮,醉意总是会过去,梦会醒过来,没有人愿意永久留在黑暗和迷糊里。
秦玦担心的事情发生了,果然,天瑜说了世界上最狠毒的话,他听了之后如万箭穿心,她说:“秦玦,我们都忘了吧。”
原来,天瑜并没有爱上他。
他小心翼翼欣喜若狂的以为相互拥有了彼此原来只是天瑜弃之如履想要忘记的糟粕。
既然她爱的是别的男人,为什么还这样对待他?他在她心里到底算什么?用完了就不要了的男妓?
不,也许在他心里,连男妓都不如。
明明是她轻薄了他,可他在天瑜的眼里看到了沉沉的悲伤,天瑜语气里带着乞求,她说:秦玦,你不要怪我,我们仍然是朋友还不好。
秦玦又怎么舍得怪她呢?所以他只能忍住悲伤看着她飞速的逃离了他。
仿佛在他身边多呆一秒都是耻辱。
心碎欲死,大概也不过如此吧。
还好,他确定,这次,天瑜不会叫他离去,不会再叫他忘记,不会再对面不识。
天瑜会在他的身边醒过来,他再也不允许她离去。
原来,所有的美好都值得等待,所有的等待都值得。
天瑜醒来时,已经中午了,她没带衣服来,她打开衣柜,准备穿一穿秦玦的衬衫。
打开衣柜的那一瞬间,天瑜有些惊呆了。
衣柜里满满的都是女人的衣服,连吊牌都没有剪掉,都是洵望的衣服。
难道他之前还保养了别的女人?
不,应该不是。
秦玦忽然走了进来,嗯,来的正是时候。
她思索了片刻,得出一个结论:这些衣服应该是给她准备的,因为她没有带任何衣服回来。
秦玦忽然走了进来,他柔声说着:“天瑜,你醒了!”
“嗯,醒了,秦玦……”
“有什么事,你就说……”
“你为什没有去上班?”
“上班不急,我只想要你醒过来时看到过我。”
第一百一十二章 质问
天瑜忍不住跑过去抱住秦玦,她说:“秦玦,怎么办,我恨不得天天和你在一起,不,我想要每一分每一秒都和你不分开。”
话说出口的那一瞬间,天瑜觉得自己变了,变得矫情了。她从前何尝说过说过这样的情话?
她从前只觉得,对于爱情,得之我幸,不得我命。所以对于另一半,她从不做过多的要求,也不喜欢过着如胶似漆的生活。因为谈恋爱毕竟是两个人的事情,而不是单个的雌雄同体,所以她觉得,双方都必须有足够的空间。
理论上是如此,没错的。
可现实呢?是否她给的空间太多了?她的前两任男友都娶了别人为妻,一个与她青梅竹马,一个与她同生共死。
如今想来,她要感谢他们,感谢他们肆无忌惮蹂躏她的真心,感谢他们让她遇到对的人。
雨夜早已过去,阳光透过纱窗照了进来,窗帘的影子因为风的浮动而摇曳。
一切如此美好,天瑜看到秦玦朝她走来,他穿着白色的衬衫和黑色宽松的裤子,他轮廓分明,曾经的少年感丁点无存,他的嘴角没有笑意,他的神情如竹月之清冷。
可是秦玦朝她走来,轻轻拥着她说:“这是我的荣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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