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楚西航已经从楼上冲了下来,看到的便是他的父母互掐的这一幕,顿时,是既失望又烦燥,几步向前,分开扭打一起的二人,楚冷的第一句话,便是命令所有围观的佣人都各回各的房间。
对于楚季承在外的那些风流韵事,楚西航早有耳闻,只是身为人子,他根本没有立场去干涉,而对于许佩这样不管不顾的大吵大叫,将本就不光彩的事闹得人尽皆知的行为,楚西航同样不喜,所谓家丑不外扬,可他的母亲却偏偏要丢人现眼,闹得家里所有的佣人都知道的一清二楚,被人像看猴似的围观却还没有半分羞惭。
“西航儿啊,你看看这个天杀的,他打我,还专打我的脸……”
许佩一见自己的儿子来了,立即就像找到了主心骨,哭喊着将她那张已经被楚季承揍得面目全非的老脸凑到楚西航的面前,又开始了新一轮尖锐的漫骂:“明明是他的错,他竟然还敢动手打人,这些年他一直在外面包养小三乱搞女人,那些个女人一个比一个年轻,做他女儿都可以了,他怎么就不想想他也是有女儿的人啊,就不怕报应,小心哪天出门被车撞死,下雨被雷劈死……”
听着许佩恶毒的咒骂,楚季承和楚西航的脸色都变得要多难看就有多难看。
哪有一个妻子会当着自己的儿子如此诅咒自己的丈夫?
第379章 疑错对象
可许佩明显还没说够,表情一换,顿时又变成了一副十万委屈的模样,拿起衣袖按眼角道:“可我呢,为着这个家,一直睁一只眼闭一眼,打断牙齿和血吞。他倒好,今天竟然还把和那些个贱(和谐)女人用过的避一孕一套带回了家,他这是存心要恶心我啊,这口气我要咽得下去,我就不叫许佩,今天这个为老不尊的老不死,不给我一个交代我就死给他看!”
说着,还将那个引发这一切的、被撕开了口子的、口子处还有白色粘稠物流出来的杜蕾斯,丢在了楚西航的面前,也不管楚季承此刻的脸色已经黑成了锅底。
楚西航抬头抹额,眉头已经紧紧的皱成了一个川字,他怎么会有这样父亲,又怎么会有这样的母亲,家?这哪里还像一个家啊?
“这件事,你怎么说?”
事情终究是要解决的,楚西航深吸一口气,面无表情的抬眸望向楚季承。
楚季承被楚西航冰冷的态度冻的一僵,酒顿时也清醒了几分,想着这些日子好不容易缓和的父子关系,楚季承连忙解释道:“西航儿,你不要听信你妈的片面之词,这个避一孕一套真不是我的,我就算再荒唐也不可能把这种东西带在身上啊,更何况还是用过的,别说你们觉得恶心,我也会觉得恶心。““可东西确实是从你的口袋里搜出来的,这是不容争辩的事实,难不成你想说这是别人栽赃嫁祸给你吗,谁会这么无聊?”
许佩恶狠狠的插话道。
楚季承朝她狠瞪了一眼,随即,心头一跳,想到了一种可能,难道是他那个贴身小秘故意将他们俩用完的杜雷斯偷偷放进了他的口袋,思及此,楚季承的太阳穴顿时一顿突突猛跳,要知道一个女人若是不再安分于小三的位子时,是极有可能使出这种小手段的,以谋上位的。
但这种猜测楚季承当然是说不出口的,这不等于在打自己的嘴巴么?
于是,楚季承神色一肃,咳嗽一声,道:“今天我接待了两位同级政界要员,我们以前是同一个学校毕业的老同学,所以特别熟悉,经常在一起开一些有的没的的玩笑,想来这个……东西,是他们趁我不注意故意塞进我衣服里的,以前他们就没少开这种无聊的玩笑。也就只有你这蠢货才会信以为真,真如了人家的意,大沙大闹的搞得家宅不宁,你这张老脸不要了,我还要脸呢!”
说完,竟也不等许佩和楚西航再说话,便理直气壮的摔门而去。
“他,他……”
许佩气的身子一阵发抖,指着楚季承消失的方向,好久才大骂出声:“我要是真信了你这个瞎编的借口我才真的是蠢货,你个杀千刀的,老不死的,说起谎话来脸不红气不喘的……”
骂了好一阵,许佩转身想问楚西航信不信楚季承的鬼话,谁知,身后早没了楚西航的身影,在她不停漫骂的时间,楚西航已经摇着头回到了楼上的卧室。
对于楚季承和许佩之间的事,楚西航真的是烦了腻了。
这么多年来,他们何时消停过?
这个家又何时清静过?
他不想去追问这件事上谁对谁错,更不想去深想楚季承的话是真是信,他真的不想再管了,他也管不来,更变化不了什么,生在这样的家庭,他除了无奈,剩下的还是无奈,那样苍白且无力。
推开卧室的门,当看到林菲菲正端着一杯温开水站在屋中央停着他回来,楚西航突然觉得有一丝庆幸,这个家至少还有他心爱的女人,如此温婉贴心,不是吗?
接过林菲菲手里的温水,一口气喝下去,楚西航顿觉堵塞的胸口,舒畅了许多。
“西航,这些都不是你的错,你不要难过,好不好?”
林菲菲双手穿过楚西航的腰,将他紧紧抱住,看到他如此难过如此烦乱,前一刻还在为看了一场好戏而大觉痛快的她,这一刻,剩下的只有愧疚和忧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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