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门的时候正好碰见了黑汉子和那个李姑娘,元贝忽然出声叫到黑汉子道:“黑.....刘生,我门村都在传我和你订婚了,你知道怎么回事吗?”
还没等黑汉子开口说话,李秋温温柔柔的道:“这位姑娘,你认错人了,我未婚夫叫冯余,不叫刘生。”
元贝尴尬的笑了,“那我可能是认错人了,不好意思。”
元贝的本意是提醒这个李姑娘黑汉子不是啥老实人,但她没想到刘生这个名字是假的。
黑汉子也就是冯余和李秋点点头牵着手走了,在走远之前,冯余回头看了元贝一眼,那一眼里还是满满的恶意。
元贝心里起了疑惑,冯余的目光在看着李姑娘的时候很柔情,不像是在诱哄姑娘要拐卖。
......
“余哥,你最近咋总往乡下跑?很少来看我了。”李秋看着牵着她手的冯余低落的说道。
冯余想抱抱李秋,但见街上的人太多便放弃了这儿想法,他解释道:“我去给你找药了,乡下的上山可能有你需要的药,秋儿不要胡思乱想,安心养病,等你病好了我们就结婚。”
冯余心想,他没有说谎,自己确实是去乡下找药了,只不过这个药不在山上而已。
李秋闻言松了一口气,她真的怕冯余又和所谓道上的狐朋狗友出去混了,听余哥说给她下乡找药去了,她的病好了就结婚,李秋心里很甜,眼里也带出了一丝甜蜜,嘱咐道:“那你上山要小心一点,上次你给我吃的药很有用,这不我已经能出来和你逛街了。”
“好。”冯余轻轻的答应着,只要拿到了那一味药,未婚妻就能彻底好了,他们就可以一辈子都幸福的生活在一起。
......
元贝和她大哥元华赶在太阳落山之前到了家,一到家元贝就回到里屋翻箱倒柜的找东西,跟进来的张兰见状怒道:“死丫头找啥呢,翻得乱七八糟的。”
元贝到处翻,暔昵道:“天珠啊,爷爷留给我的天珠不见了。”
原来在元贝回家的时候半路上从后面被一个女人撞倒,女人头发凌乱神色慌张,在她看见元贝脖子上的红绳时露出惊恐的表情,匆匆忙忙的连一句道歉也没说就跑掉了。
元贝疑惑的摸摸自己项链,却一下子摸了一空,绳子上的天珠不见了,这可急坏了元贝。所以就有了元贝翻箱倒柜的一幕。
张兰也知道那个天珠对小闺女的重要性,提醒道:“你是不是放在红木盒子里了?”接着又补充道:“找到了出来吃饭。”说完张兰就转身出去做饭了,大儿媳妇现在饿不得。
听见她妈的提醒元贝才想起红木盒子来,她把希望都放在了红木盒子里。
元贝找到红木盒子满心期待的打开,空的,除去一本手札和空掉的锦囊什么也没有。元贝失落的合上红木盒子,难过的掉下眼泪,啪嗒,啪嗒,一颗颗都滴落了在红木盒子盖上的雕刻的玄武上,快速的消失不见。
红木盒子上的玄武驮着符,像是被打开了一道开关,微微发光,像是活了一样。玄武驮着符的幻象猛的冲进元贝的眼睛里。
元贝下意识的闭上眼睛,好一会,眼睛也没有不舒服的地方,元贝睁开眼睛,怀疑自己出现了幻觉。
“小娃娃。”一道苍老的声音响起。
元贝心想完了,她不仅出现幻觉,还幻听了呢。
“小娃娃,闭上眼睛放空意识。”苍老的声音又道,
这下子元贝确定自己不是出现幻听了,她是真的听见了,而且这个声音还在她脑袋里。
元贝大胆的猜测道,这道苍老的声音会不会和刚才的幻象有关系,想到这,她闭上眼睛放空了意识。
元贝放空了意识,就在一片星空中看见了一个漂浮着的一本空白的大书。
“小娃娃。”
元贝亲眼看了大书开口说话,她良好的接受了,她都是半个算命先生了,一本书开口说话算什么
她试探道:“老者是?”
天书知道元贝在想什么,它不在意的道:“吾名天书,这里是的你意识海。”
天书?元贝从来没听说过,而且现在就在她的意识里。
“您为什么在我的意识里?”元贝疑惑道。
“你是天选者,天道挑出来的灵师。”
“吾本是天珠,与你融合了之后为天书。”
元贝茫然,“灵师是什么意思?”
“灵师可观万物,灵师属煞,克父克母克夫克子,但天道慈悲,你攒功德可克煞气。”
元贝听见她克父母吓了一跳,但听见攒功德去煞气松了一口气。“观万物?我看见带颜色的雾是什么意思?还有看见的画面?和突然知道的事情是?”比如为啥她会知道乌东方是个阳痿。
“雾是每个人的气运,紫色为功德,金色是财和好运,黑色和红色为霉运,血色为孽债,枯黄为将死之人,绿色为生命,粉色为姻缘。你看见的画面是过去和预知。”天书一一解释道。
听完天书的话,元贝觉得她就是高级算命先生,带颜色的雾是气运,元贝想起来在裁缝店看见的李姑娘,她眉心的雾就是枯黄中带一点绿,那她就是将死之人,还带着一丝生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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