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娘原是一位花姐,只是她花信之期已过,无人问津,便收起花牌,从花姐成了一名花娘!
因无心思嫁人,用了终身积蓄,买下了这栋花楼,成了花楼的老板!
这次,便是花娘带着花楼的几个花姐去其他花楼比美,路上救了林来福!可能是因为林来福那一句“仙女”,花娘高兴极了,对林来福少有的好脸色。
并且把林来福留在了身边,做了亲信。
一开始林来福只是帮着花娘跑跑腿,传传信,花楼的生意一直都很好!花娘认为林来福是个福星,更加看重林来福。
那时候花娘总是唤林来福,“阿福!阿福呢?阿福,你过来!阿福,在吗?”
林来福喜欢花娘这么唤他,每次明明听到了,可也当做没听到,只想多听一遍花娘那软软的语调,那时候的林来福是最快活的。
事情不多,花娘手阔,家里人也能过上舒服的日子,花娘又是那样风光霁月的人。
一年后,花楼里来了一批人,像是了不起的权贵!这批权贵把花楼里的花娘挨个挑了一遍,都看不上眼。
动手打人,说拿这些庸脂俗粉糊弄人,扬言要拆了花楼。
花娘早已退居幕后,楼面的事她只在背后操控,可这次没有办法,底下的人扛不住,只得花娘出马。
花娘收拾一番,又经过几年的调理,容光焕发,可比花楼任何一位花姐都要漂亮,还是那种袭入人心,让人心头痒痒的美,那便是世人所说的才情吧!
花娘原也是花楼的头牌花姐,只是终究美人迟暮退了场,歇息一番归来,满身的女人味,满心的阅历,自然不是那些年轻的花姐们可以比的。
有了花娘出马,权贵自然心猿意马,纷纷围着花娘转,也不提找茬了……
花娘惊艳入场,自负于自己的美丽和才情依旧无人能比,还能解花楼之危,自然使劲浑身解数,招待的权贵们个个身心满意。
只是送走了权贵,花娘让底下的人都去休息,把自己一个人关在屋子里,不知道在做什么。
林来福在花楼呆了一年,早已不是一年前少不更事,会为自己那虚无缥缈的“前程”痛苦惋惜的他了,看惯了风月场所的敷衍和薄情,林来福个头也窜高成了一个少年该有的模样。
对于花娘这个宛如再生父母一般的恩人和老板,林来福是真心的担心和关怀。
花娘早就不用接客,只管伸着手数着银子,那些龌龊的事也不需要花娘亲自动手,更无需这个花娘的亲信和福星林来福动手。
可林来福依旧知道花娘今夜面临了什么!
似乎所有的人都觉得理所当然,既然干这行的,不过重操旧业而已,更何况这样的年纪还能得了权贵的青睐,那才是一种值得炫耀的事。
可林来福很痛苦,他不知道他痛苦的原因,他极力的不去想花娘曾经也像楼里的花姐一样,每日迎来送往。
可他还是觉得痛苦,他觉得花娘把自己关在房里,也很痛苦。
林来福看所有人都在狂欢,不缺他一个,他想去看看花娘。
他知道花娘的屋子和隔壁的屋子之间有一个可以窥探的洞。
林来福避开所有人,按照心中所想,到了花娘隔壁的屋子,移开那副画,从那个洞眼看过去。
烟雾缭绕之中,花娘把自己浸泡在澡桶里。
就在林来福以为花娘不在房里的时候,花娘窜出水面,深吸一口气。
看到花娘没事,林来福放心了,可转眼又被突然起身的花娘,弄的怦怦乱跳。
风月场上的女人,自然知道女人的颜色是最重要的,这颜色就是脸面!这风月场所的女人,脸面可不是指那一张脸,更有那被衣裳盖住看不见的地方,那也是花姐的另一张脸。
被男人疼爱过的身体,本就泛着光,又被热水一泡,浑身粉嘟嘟的,湿哒哒的!凹凸有致,光滑紧致。
只是这上面,某些地方青紫遍布,看的林来福脸红心跳又气愤不已。
虽然知道有些客人有特殊爱好,可当这样的行为施在自己关心的人身上的时候,人总是难免丧失理智。
其实在林来福蹬蹬“蹬蹬蹬”上楼的时候,花娘就听到了声音,更听到隔壁房间画框拿开的声音,还有那跳动的心跳声。
就在林来福看的不知所措,不能自已之时,花娘突然转过脸,看向林来福,“阿福,过来!”
林来福怔住没动,他……他怎么说的清,他不是有意偷窥,他……
“阿福,我知道是你,过来吧!”
可那样轻轻柔柔的声音,软哝的呢语,林来福控制不住,迈步出门,然后进屋。
屏风后面,花娘趴在塌上,风情万种。
林来福不敢看,不敢靠近。
“阿福,看都看了,何必害羞,过来!”
花娘伸手招着林来福过去,林来福羞的满脸通红,咽着口水,不自觉的前行。
等林来福靠近,花娘的下巴枕在双手上,半是撒娇的说,“阿福,我腰疼,帮我揉揉!”
花娘总是把林来福当成个孩子一般,总爱逗他,也喜欢让他给她按摩。
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花娘总是喊腰疼,总让林来福给她揉,可林来福说去找大夫看看,花娘又不让,说林来福揉揉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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