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南本能的心中有些触动,并没有觉得如何,可就是心中有些异样的感觉!在身后的傅立仁也是同样!
等进入了内殿,偌大的龙床上躺着一个身穿明黄服饰的白发男子,看那体型,自然是当今天子皇甫正德无疑!
不过几日,头发竟然白成了这样,阿南一时都不敢相认!
哪怕阿南心中又不忍,可当初的质问,也让他死心了!即便此刻心中有些触动也只是眼睛微微涩了一下而已!
林辰亲自守在一旁,早已屏退了其他黄门,见梁国忠等人进来了,忙起身,“将军,殿下!”
梁国忠和阿南都微微点头!
接着林辰就说起了情况,“圣上昨夜起突然陷入昏迷,药石无灵,往常只要等他自己醒过来就好,或者多叫上几遍也成!可今日,确实无论如何也没有反应!”
“按照之前御医所交代的,这只怕是……”
不行两个字,林辰本能的没有说出口!
在场的众人都不是傻子,自然能领会林辰话里的意思!而这番话,梁国忠也不是听第一遍了!
早在之前他入宫的时候,林辰就已经说过一遍!此刻不过是说给阿南听而已!
静谧了片刻,阿南本想上前看看这个可怜的人,可梁国忠却突然转身,跪在阿南跟前,“殿下,如今圣上不安,我等无人做主,末将代表边关二十万战士,恳请殿下临危授命,暂代皇权!”
阿南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可看了看龙床上的人,已经到了此刻,似乎说什么都没有意义了!
而这一切不是早就知晓会如此么,虽然太快也太顺利了些!
阿南心中一叹,“一切就由将军做主!”
“末将遵旨!”
梁国忠起身,走到外间,对着人吩咐什么,原是今日皇帝没有早朝,诸多大臣都还在候着,按理如果皇帝身体有异自然由辅证大臣帮着处理政事,其他不过是来凑个人数的自然可以回去!
可今日,皇上既没上朝,也没让辅政大臣处理事务,更没有只言片语算来,不过是说先等着!
且不说其他人心中如何,可有些人脸上那明显的心中有数的神情,倒让众人猜来猜去,只怕今日有大事发生!
果不其然不一会就有人来召集诸位大臣,原是梁国忠吩咐的人,把朝臣分为几等,召集一二等和累世公卿过去,说是有要事相商!
自然梁国忠让人去传话,也没有说明是谁传!
众人也只当是天子口谕,还不赶紧的来了!只等到了一看,却发现大殿上站了一些熟悉却又不该在此的人!
“那不是梁将军吗?”
“是啊!不该镇守边关的吗?怎么突然入京了,还进宫了,我们怎么都不知道!”
“难道是边关不稳?”
……
这一行人,自然有人有疑虑,梁国忠等他们交谈了一会这才伸手制止,“诸位公卿大臣,请先听梁某一言!”
“梁将军请说!”
这一众大臣里面,自然有自己人,抬场子而已,很容易!
果然很快的就安静下来,梁国忠清了清嗓子,表示有些哀伤,“梁某本是一介莽夫,今受天子召见,不过是让梁某帮着做一件事!”
“梁将军,是何事?可是边关周人来犯?”
大夏朝与周国接壤,每每来犯,若不是梁国忠十年如一日的苦手,边关早就不保了!所以有人担心是边关告急!
梁国忠却一笑,“并不是如此!”
但随即脸色一凌,“可此时却是比边关告急还要重要的大事!”
“比边关告急还要要紧的大事,哪能是什么?”
“对啊,是什么!”
……
气氛到了梁国忠开口,“圣上不行了!”
底下一片震惊,方才林辰没有说出口的话,终是被梁国忠说出口了!
良久才有胆子大的人开口问,“将军这话可从何说起!”
梁国忠似乎带着浓浓的伤感,“圣上的身体不用我说,大家都比我清楚!积年劳累,近来总是精神不济,昏睡无感!圣上自知大限已到,便命我上京,只为拱卫新主!”
“新主?”
“什么?”
“怎么回事?”
这当中自然有许多不知道情况的人,一听梁国忠这么说话,本能的感觉不妙!
特别有些人自有自己选择拥护的人,也自认为是能帮得上忙的核心人员,没道理到了这一刻都不知晓具体情况!
所以只能是这新主只怕是来历奇特!
虽然有人有异议,可有人也认可,“自然是圣上亲授,我等自然同为新主效命!”
说话的人,是梁国忠一系的,而另外一个秦国公本也是梁国忠一系,这话他也是要说的,可被这人投机先说了,便心中有些不愉!
“我说,这新主是谁还不可知,圣上到底如何也不可知,哪怕梁将军以人品担保,我等也得先听听这内情如何再说吧!”
一边说还瞥视了一眼方才说话的人,不过新进的御史,嘴巴也忒利索了些!
梁国忠点点头,他自然是觉得秦国公说的有理,也方便引出他下面的话!
“秦国公言之有理,今日召集诸位前来,也是为了向诸位说明原因以及这一系列的前因后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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