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鲁平时常随身带着些装酷用的小道具。
他犹豫了一下,想问又知道问了也是徒劳,才伸手探进怀里掏出副墨镜来递给凌冽。
“你待在这儿。”凌冽接过来揣进口袋里,从衣帽架上拿起大衣开门往外走。
“哎?”白鲁平还想追问,房门已经啪嗒合上了。
凌冽先去了趟洗手间,撸起袖口,手臂上已经泛红一片,他快速拿水冲洗了一下,又喷了抗过敏的药雾。
将袖子扣上,整理好衣衫。
这才走出来,径直来到邰建的包间门外。
伫立片刻,他松开紧握的拳头,缓缓放在门把手上。
……
“嗷嗷嗷~爽,好爽~”
邰建的叫声仿佛一只被捏住脖子的老母鸡,一波三折,余韵袅袅,听得罗溪一阵阵的起鸡皮疙瘩。
她拿着那根燃着的蜡烛,待烛芯下蜡油聚积起来,就朝邰建的胸口上一滴一滴的滴下。
这厮被烫的嗷嗷直叫,还不停叫爽。
罗溪听得不顺耳,就拿皮鞭抽他,那高跟鞋踩他,总之就是极尽蹂躏。
越是痛苦,这厮越是叫得销魂。
他俩正玩的不亦乐乎,谁能注意到房门已经被打开了一条缝。
邰建那High到极点的嗓音顺着门缝飘了出去。
哗——大门就好像被火山爆发般的强气流顶开了一般。
冷厉之气瞬间席卷了整个房间。
罗溪手里蜡烛上的小火苗扑簌簌缩小成一点,几乎被吹灭了。
猛然回首,心脏差点儿停跳。
门口杵着个山一样宽阔的男人,披着件翻毛领的黑色呢子长大衣,戴着漆黑的墨镜,薄唇抿成一条毫无热度的直线。
尽管隔着副镜片,罗溪依旧感受到他的一双视线烫灼着她的每一寸肌肤。
这,这家伙怎么找来了?
“啊~啊~”
沙发上捆猪蹄似的邰建突然猛烈抽搐了几下。
罗溪的手一抖,蜡烛上积聚的一汪蜡油全部浇在了邰建的肚脐上,痛的他杀猪般的嚎叫。
噫~看他这副凄惨相,她急忙往旁边闪了闪。
门口那两道视线往沙发里被‘五花大绑’的变态身上扫了一眼,又迅速落在罗溪身上。
凌冽朝门里走了两步,咔哒,房门在他身后关闭。
邰建的眼睛被蒙着,还不知道有人进来,罗溪撤了撤身子却不敢出声。
她还心存着一丝侥幸,大暴君没有认出她来。
“哎?主人,继续啊~别停下~”
邰建继续直着脖子浪叫。
凌冽踏着他的嗓音一路走过来,随着他的步步逼近,她的呼吸愈发急促,胸脯起伏越来越大,胸前两瓣白花花的半球在敞开的领口里浮浮沉沉。
他在她身前站定,将蜡烛从她手中接过去,她一动也不敢动,莫名的心慌。
他动作沉稳,面无表情,安静的没发出一丝声响,可她却能感觉到眼前这座活火山像是随时会爆发似的。
两道跃动的烛光映在他漆黑的镜片上,他盯着那道橘色的火焰,耐心的等着蜡油满满积聚起来。
偌大的房间里寂静无声,只有沙发上赤|裸半身的邰建扭动着,不断发出各种放荡的催促声。
旁边立着的两个人,只有脸被烛光照得通亮,身形投在墙壁上,拉出长长的黑影子。
画风极其的诡异。
凌冽突然伸出手,将烛火下面积攒的蜡油缓缓淋在邰建身上,罗溪盯着这一幕,眼睛霍然睁大,下巴差点儿掉下来。
只见滚烫的蜡油倾注而下,一股脑全浇在了邰建下身的那坨要害上,虽然隔着裤子,还是烫的他嗷嗷直叫。
凌冽继而把手一松,足有三指粗的蜡烛结结实实砸下,正中他的裤档,还好火苗瞬间熄灭,否则邰建真有可能直接变太监。
“嗷呜~”一声惨绝人寰的叫。
嘶——看着都疼,连罗溪也忍不住倒抽口冷气,捂住了嘴巴。
暴君果然出手不凡,这家伙绝对是个大写的超级抖S!
不待回过神来,耳边忽然起了股风,裹挟着淡淡烟草味与清冽香气。
原本披在凌冽肩头的大衣忽的把她从头到脚裹了个严实。
长臂一揽,就要卷着她往外走。
“等等~”罗溪小声制止他。
浓眉蹙起,极度不满。
罗溪挣开他的手臂,从茶几上拿起那杯喻昊炎动过手脚的酒,拿皮鞭戳了戳邰建的脸。
“嗨嗨,喝了这个!”
不待邰建反应,她就掐住他咧着的嘴巴,一股脑把酒灌了进去。
“咳咳~”邰建剧烈咳嗽起来,呛得他疯狂的甩着脑袋。
罗溪没理会,丢掉酒杯,往茶几上的花瓶里摸了一把。
凌冽也失去耐心,大手一伸擒住她的手腕,连拖带拽的走出房门。
“疼~放手。”罗溪扭捏着挣扎。
凌冽透过墨镜睨着她,她也透过镜片瞪着他。
两个人在走廊上僵持不下。
“哎?怎么回事?”
白鲁平早就在房间里按捺不住,一看凌冽走出来,还带出来一个,立马跑出来看个究竟。
“我先走了。”凌冽手上加力,拽着罗溪往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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