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你也想玩儿?”
这家伙是不是比邰建还扭曲,刚才他房间里可是各种制服,群魔乱舞。
他的一双眸子在昏暗中看起来更加幽邃。
罗溪继续抬起还攥在手里的小皮鞭轻拍他的肩膀:“伤还没好,就出来鬼混,这么迫不及待?”
吱——一股刺人的寒风从车窗灌进来。
嗖——一支小皮鞭划着抛物线飞出窗外,顷刻消失了踪迹。
罗溪还没反应过来,吱,咔,车窗已关闭。
他竟然夺走她的皮鞭…扔了?
“你干嘛?”她的视线还追逐着那支可能已经摔得粉身碎骨的皮鞭。
“脏!”只听一个字像从军爷牙缝里挤出来。
她竟敢用抽那个猥琐变态的东西碰他。
“……”
无力吐槽,刚才他还差点儿烧了邰建的裤档,这会儿装得跟个正常人似的。
回过脸来,恍然发现他的视线正朝着下方,随着那两道目光一瞧。
我去。
刚才只顾着回头看窗外,本就半敞着的领口被扯得朝两边大大咧开,连黑色bra都露出来了。
她怼着他的胸膛努力朝外撤了撤身子,又屏着呼吸用力拢一拢领口。
可手一松开,呼吸恢复,紧绷的领口呼的又咧开老大,白嫩嫩的两个半球轻轻一颤。
颤得她心头一紧,“别看了,流氓。”她轻呼一声。
干脆伸手挡在胸前。
他阴郁的视线又移回到她脸上,已经穿成这样招摇了一个晚上,这会儿在他面前又装清纯。
心火上涌,忍不住…
“呀~”罗溪吃痛的轻呼,这家伙竟然在她裸露的大腿上掐了一把。
流氓、变态!
她不甘示弱,伸手朝他胳膊上狠捏。
可,这家伙浑身肌肉死紧,没点儿手劲儿还真捏不动。
“嗯~”她没偷袭成功,反而又被他掐了一下。
现在她全身有一大半都露在外面,打起架来太吃亏了。
他还眯着黑眸,一脸不怀好意的阴笑。
这家伙欺负起人来绝对的心黑手辣,她早就见识过的。
“混蛋!”她忍着痛轻声骂道,只可惜她也不是好欺负的。
脑袋一歪,张开小嘴对准他的脖子一口咬上去。
坚实的身躯轻轻一颤,圈着她的手臂忽的收紧,却没再有其他动作。
他没出声,也不挣扎,任由她的小牙齿陷进他的皮肤,微微的刺痛和凉丝丝的濡湿,嘴唇贴着肌肤的温软触感。
她只顾着咬他,全没注意身前的两团柔软已紧紧压在他胸脯上。
微妙的快感撩发的一腔血液渐渐沸腾,身体某个部分也在蠢蠢欲动。
气氛骤然安静,他粗重的呼吸可闻,胸膛起伏加快,她隐约感觉到了什么,倏地松了口。
“你就是这样服务的?”他嗓音里带着低哑的磁力。
“怎么样,能不能把我的债务抵了?”她也在他耳边阴恻恻的问。
“这就想抵了?”他压着声线。
“我还有更狠的,就怕你受不了~”
刚才抽邰建那厮抽得兴起,这会儿她完全不介意继续。
搞不好她心底深处埋着一颗超级抖S的种子,今晚不小心被激活了。
凌冽的视线从她脸上落下,滑向她白皙纤细的脖子,一想到她不知藏了多少秘密,对他说的话几乎没一句是真,他就有种掐断她那细白脖子的冲动。
这个女人总是一再入侵他紧守的领地,却又对自己的事守口如瓶。
看着她那因兴奋而烁烁放光的大眼睛,那一脸有恃无恐的狡黠,他的征服欲望被挑拨的空前高涨起来。
……
“喂,凌冽,你别乱来!”
一下车就被拎回卧室,拼死抵抗才被堵在墙壁上而不是直接丢到床上的罗溪,此刻又拼命抵着那堵想压过来的死沉的人墙。
“你不是有更狠的吗,拿出来看看。”
凌冽倾身倚着那两条颤抖的小手臂,垂目不屑的问道。
“那你先躺到那边去,我去准备一下。”罗溪用下巴指指大床,想用一招缓兵之计。
不知道今晚这家伙究竟抽了什么风,没完没了的缠着她。
“干嘛我一个人躺着?”凌冽没好气的问。
“主人的命令你必须服从!”
罗溪拿出虐邰建的女王口吻,只是气势没刚才那么足。
“主人?”果然,招来了凌冽强烈的嗤之以鼻,“反了你!”
嗯?罗溪一脑门黑线。
这话好像是刚才她骂邰建的。
这家伙果然是个天生的抖S。
“你这样不配合,我不玩了!”罗溪扭过头拿出耍赖的劲头,“走开,我要回去睡觉!”
“你究竟去那里干嘛?”
他突然神色一凛,沉声问道。
他想听她亲口说,他想剥开她的秘密,胸口压抑的已经快炸开来。
“不是告诉你了…”
“说实话!”
低低的咆哮昭示了他的不满。
罗溪抬头看了他一眼,浓眉锁紧薄怒,深不见底的黑眸里似是有两团烈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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