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她踹到一旁的那个男人不死心,也忍着疼痛,迈上台阶伸出手爪子来抓她。
却没留意正好挡住了后面冲上来的同伙。
这倒正中罗溪的下怀,她回身一个凶猛的肘击,直直捣在男人的脸颊一侧。
“嗷~”男人吃痛的大叫。
扑——再补上一脚,正中男人胸口,他一个趔趄便向后倒下去,还好后面那个同伙用手肘挡了他一下,否则他必定一头栽下去。
噔噔噔——罗溪转身拔腿向楼上跑。
被她踹了一脚的男人又被冲上来的同伙挤到一边,最初袭击她的男人三步并作两步跨着台阶快速追上来。
后面两个男人也紧跟而来。
楼道里的声控灯泡在此起彼伏的脚步声里不断次第亮了起来。
罗溪边向上跑,边伸手往包里摸出个喷雾剂一样的小瓶子。
后面的男人人高马大,眼看就要追上来。
她倏地转身拿瓶子对准他,大吼一声:“看招!”
男人被她的吼声惊得一愣神的刹那,嗤——瓶子里喷出一股彩条,直直冲男人的眼睛而来。
因为他只有两只眼睛露在外面,是唯一攻击目标。
这正是今天刚买的彩带喷雾,还好刚才留了几个在包里,没想到这会儿就派上了用场。
伴随着一股冲鼻子的味道,男人本能的闭上眼睛,抬起手臂来挥舞着遮挡。
罗溪趁势抬起脚朝他胸口上踹。
这个男人比刚才那个瘦弱男反应要敏捷许多,他在闭着眼睛的情况下竟然还能闪身躲避。
导致罗溪这一脚没踹实在,只把他踹得一个踉跄,扑得一声怼在墙壁上。
这是个不好对付的家伙,但好歹阻碍了一下他的行动,罗溪不能恋战,又转身继续朝楼上跑。
“se—ni—se—a—do—de~”
在这紧张的时刻,包里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罗溪现在哪有功夫接电话,慢一慢就可能被那三个男人追上。
电话一直在响,罗溪一转眼已到了五楼。
昏暗的楼道里斜靠着一堆不知哪里拆下来的旧木板,长长短短、宽宽窄窄的一大抱。
罗溪毫不犹豫的上去将那堆木板统统推倒,稀里哗啦横七竖八的堵住了楼梯口。
然后继续转身向上。
三个男人追上来,不得不七手八脚的将那些木板推开。
这动静着实不小,惊动了五楼的一家住户。
“怎么回事呀!”房门开了一道缝,一个五六十岁头发灰白的老太探出头来,透过老式防盗门上的铁栅栏朝外面张望。
一见门外竟然有三个黑衣蒙面壮汉,她愣了一下,然后嘭的关上了房门,咔哒,销死插销。
“怎么啦?外面什么人?”屋里的老头看见老伴儿吓呆的样子,忙问。
“吓死我了,外面有一群…蒙面人。”老太的声音走了调。
“你眼花了吧,青天白日哪来蒙面人,我看看。”老头说着就要来开门。
“别开门,不能开门。”老太立刻堵在房门上瑟瑟发抖,“我没看错。”
外面还在扑腾扑腾的倒腾木板,听上去动作很粗鲁。
“真的!”老头撑大了眼皮,“那还愣着干嘛?报警啊~”
“哦,对对对!”老太忙不迭的跑过去拿起电话来拨打110。
这时罗溪已经上了顶楼,这栋老式公寓楼最高是六层,楼道的房顶上有个一人多宽的方洞,那就是老式房屋通往天台去的入口。
楼道中间靠着一架锈迹斑斑的铁梯子。
罗溪朝楼梯下面看了一眼,三个男人正挪开挡道的木板,眼看就要上来了。
她费力地移过那架梯子,靠在入口边上,手脚并用的爬上去。
入口上方有个盖子,上面挂着把锁头。
还好锁头没有锁上,刚打开入口的盖子,正欲抬脚,只觉脚腕处一紧,低头一看,被先追上来的一个蒙面男人死死抓住。
扑——扑扑。
罗溪抬起另一只脚毫不留情的朝那个男人的手上脸上胡乱的一通踹。
那个男人像是也铁了心,强忍着疼痛死也不放手,还作势来抓她的另一只脚。
我去!
嘭!
罗溪冷不丁把手上那瓶剩下的喷雾狠命的砸在下面那个男人扬起来的脸上,正中鼻骨。
“啊~”“当啷~”
男人惨叫一声,不自觉的松了手,喷雾也弹落在地。
这时另外两个男人也上来了。
罗溪趁势敏捷的爬上梯子,撑住入口处奋力纵身一跃,跳上了天台。
顶楼上的风势比之地面上更甚,霎时拨乱了她的一头秀发,刺骨的冷扑上脸颊。
这个一人多宽的洞口是这个单元里上天台的唯一路径,地势险要,易守难攻,现在她总算占据了有利地势,得了先机。
她很好奇这些人是什么来历,要想办法搞清楚。
所以没立刻把盖子盖上,故意让入口处敞开着,迅速从包里掏出一瓶飞雪喷雾,接着摸出个打火机。
一切准备就绪,她俯身趴下来,隐蔽在入口旁边,屏息等待。
三个男人并没有立刻上来,他们自然也发现了这里的地形对他们很不利,似乎是在考虑对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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