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面他的同伙刚要冒出头来,冷不丁一座人墙倒下,吓得哧溜一下又缩了回去。
金毛从肚皮到大腿正好盖在入口上,罗溪眼疾手快,上来一脚踩住他后背防止他爬起来,接着干脆扑通一声,直接坐在了他背上,还抬起一只脚踏在他屁股上。
入口被金毛覆盖,又有罗溪压阵,下面的人暂时无法上来。
金毛悬空了一截,又被罗溪整个压着,只剩下嗷嗷直叫的份儿。
就在此时,警笛声大作,由远及近呼啸而来,不远处绿树成荫的街道上似乎能看到有红蓝光影在闪烁。
听到警笛声,金毛一阵心慌,使劲儿扭着身子,手臂反向朝后一阵乱舞。
罗溪转身喷了一记飞雪,用火机噗的点着,轰——的一声,要不是金毛闪得快,咸猪手立刻要变烤猪蹄。
“再动信不信把你黄毛点了,让你变秃驴,再也长不出头发!”罗溪恐吓他。
“别别别!”金毛忙用手捂住脑袋。
他引以为傲的一头‘秀发’,要是变了秃驴真比死还难受。
罗溪嗤笑一声,这厮还挺臭美。
“还敢不敢乱动?”她装出冷厉的口吻喝问他。
“不敢,不敢,你千万别乱来!”金毛声声附和。
夜黑风高,他表面求饶,却在暗地里小眼珠子乱转,如果警察是冲他们来的,那可就大难临头了。自己怎么能每次都栽在这臭丫头片子手里。
隐忍了片刻,见罗溪不再有动静。
他忽的两手撑地,用尽浑身力气猛地一挺,想把罗溪从身上掀下去。
他毕竟是男人,再怎么样力气也比一个小丫头大许多。
当然,这是他自以为是。
正当他已抬起了小半个身子,觉得胜利在望的时候。
耳听嗤——悠长的一声,但见漫天飞雪在漆黑夜空的映衬下飘飘洒洒,乘风飞扬。
若是正常情况下,这绝对是个极浪漫的情景。
金毛看着头顶不断飘落的细密雪花,眼睛却慢慢撑大,浑身汗毛直直竖了起来,仿佛末日即将降临。
突然,噗!轰——一声巨响。
其实那声音顶多就像点燃煤气炉时火苗蹿升的一瞬间发出的声音,绝算不上什么巨响,可在金毛耳朵里听起来,却比原子弹爆炸还要可怕!
耀眼的火光刺破夜空,翻滚的火焰团倒映在金毛的小眼珠子里,脑袋上一阵灼热,鼻子里飘来一股烧焦气味。
“啊——”凄厉的叫声直冲苍穹。
“啊——啊啊~”金毛已经顾不得农奴翻身,顾不得男性尊严,发了疯似的两手在头顶一通挠。只觉触手处有一片滚热稀疏焦软的乱毛。
“行啦~”罗溪不耐烦的制止他。
“我的头发!我的头发!”金毛嚎叫着。
扑——罗溪一个手刀打在他后脖颈上,金毛脑袋一歪,啪的耷拉到地上,嘴里还在不住呻吟。
“放心,毛囊还在。”罗溪好心安慰他,转而又恐吓道,“你再敢动歪脑筋,信不信我直接把你变成烤猪头。”
金毛放弃人生似的趴着不动了,也不答话。
罗溪满意的点点头,只要捏住要害,人就可以任她摆布。
“说吧,谁派你们来的!”她问。
其实在看到金毛的一瞬间,她心底已经有数。
金毛不说话。
啪嗒,啪嗒。
罗溪随意把玩着打火机,火苗忽明忽暗:“你不说一样变猪头哦~”
“我不知道~我真不知道~”金毛有气无力的说。
“啊!”罗溪冷不丁把火机伸到他眼前,吓得他怪叫一声。
立刻答道:“老大叫我们来,我们就来了。”
“你们老大是那个根哥?”
“是。”
“他叫你们绑架我?”
“也不是绑架,就是请你过去…啊~别打~”
“你们这样是在请我?”罗溪拿脚踹了一下他的屁股。
“我们请你,你肯定不愿去,兄弟们商量着就这样来了。”
“废话!”
这群渣滓不仅渣,还特么傻啊?
不,也许傻的只有这厮。
“三百万都已经还给你们了,你们还来找我干嘛?”罗溪没好气的问。
“三百万?”金毛小声咕哝,“不是一百万吗?”
What?
“你说什么?”罗溪的耳尖动了动。
“上次我们不是栽了,好像只拿到本钱,不不,本钱也没拿到,好像被罚充公了。”
“真的?!你敢瞎说小心你的毛!”罗溪质问。
“真的!所以为这事儿老大一直火气可大了。”
“所以你们就来绑架我,又想敲诈?”
“不,不,我们真不是敲诈,老大只说把你弄走,没说要钱。”
“不要钱,你们抓我干嘛?难不成还请我喝茶?”罗溪又踹了他一下。
“别打~我…我真不知道,我就一打杂的。”
“不说实话是吧。”罗溪拿着那瓶小喷雾在他眼前晃了晃。
现在都不用给这厮来真格的,稍微吓唬一下,他就浑身发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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