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溪忍不住又笑了:“你还真是三句话不离本行,这么快就成我的股东了?”
“哈哈,当然,我的鼻子对money的味道特别敏感,什么能赚到钱我只要闻一闻就知道了。”白鲁平大笑道。
“那你可得给鼻子上几个保险,万一伤风感冒什么的,还能索赔赚money。”罗溪笑道。
“咦?”白鲁平故作惊讶,“弟妹,你很有想法,很有潜质,不如直接来我的投资公司好了。”
“你们在干嘛?”凌冽从门外走进来,看他俩有说有笑的,禁不住问。
“我正在挖你的墙角,把弟妹挖来我们公司。”白鲁平道。
凌冽皱眉,这俩货要是凑一起,总觉得世界有大乱的危险。
“走吧。”凌冽说。
“一起去吃个饭吧,这附近有家不错的饭馆,哥请客。”白鲁平提议,“请我的新合伙人。”
凌冽直摇头,罗溪又噗嗤一笑,白鲁平真的很快就能和人打成一片。
几个人一起走出来,罗溪先上了车。
凌冽拉住白鲁平问:“你到底在干嘛?”
白鲁平朝k15里的罗溪瞅了一眼,“我这不是帮你拉拢住弟妹吗?现在人家可是兴荣的股东了。”
凌冽沉默的看着他,未置可否。
“别怪我没提醒你,”白鲁平压低声音道,“迟宗瑞大概也想出手。”
“你怎么知道?”凌冽问。
“哼哼~”白鲁平老狐狸似的奸笑两声,“哥就是这么灵通,你可别手软。你都已经把弟妹的人搞定了,可不能再让她飞了。”
凌冽眯了他一眼,没再说什么,转身上了车。
那边刚摆脱了白鲁平,一坐下来,这边罗溪的一双视线也定在他身上。
刚才从白鲁平那里听到了一个劲爆的秘密,罗溪脑子里一直在思索这件事,目光不自觉的粘住他。
如果他不能碰女人,为什么碰她却没事,如果不是字面意义上那个‘触碰’的话,记得有两次在酒店里这家伙明明有‘反应’的,难道那种程度的‘反应’不够?
毫无实战经验的她对此有点儿百思不得其解。
她也从没见他碰过其他女人,不知道会不会有什么不同。
“干嘛?”她赤裸裸的视线终于引来凌冽的回应,“想继续?”他语气里带着戏谑。
罗溪歪头斜睨着他:“除了亲亲,你还能干嘛?”
她的视线从他的脸上缓缓途径胸前滑向小腹……
凌冽捋着她的视线低头往自己身上一瞧,浓眉蹙起,这货……看哪儿呢。
眉头一挑,他低沉着嗓音道:“要不要试试?”
罗溪撇撇嘴,眼里浮起不屑的神色,仿佛在质疑他的‘能力’。
军爷的脸色不出意外的阴沉下来,哪个男人遭到这种质疑,都不可能淡定的了。
他突然倾身过来,把罗溪挤在座椅的角落里。
“要我证明一下?”他阴森森的掀唇,气息扑打在她的脸颊上。
罗溪拿眼神瞟瞟前面的大岛,示意他注意场合。
她用手撑着他的胸膛,撤着身子劝道:“别激动,山不言自高,真正厉害的人都不用证明自己,你越是着急证明,越说明……”
“你遇到过‘厉害’的?”军爷恶狠狠的问。
罗溪眨巴了两下眼睛,这家伙怎么能这么恶意曲解她呢。
哐——
车子压过一条减速带,车身几不可查的颤了一下。
“我是……比方,比喻,”她解释道,“懂不懂……”
车子突然又打了个急弯,罗溪的话戛然中断,军爷的身体随着离心力倒向她的胸脯。
他随着力道顺势压过来,一点儿都没有控制住自己的意思,胸膛骤然挤在她身前,鼻尖几乎抵上她的脸颊,这家伙明显是故意的。她只能拼命侧着脸,用两手撑着他死沉的身子。
“起开。”她小声喝斥。总觉得这家伙好像在故意朝她这边挤着。
这时车子吱的停下,他们已经到了吃饭的地点。
凌冽这才缓缓挪开,若无其事似的理了理外套,跨下车去。
罗溪眯着他的背影,这家伙一言不合就耍流氓,一点儿都不像碰不了女人的样子。
等等——难道是以前碰不了女人太过压抑了。
听白鲁平的意思,好像是遇到她以后这家伙的症状就好了?
真是匪夷所思。
白鲁平带他们去了一家台湾人开的餐馆,做的是各色地道台湾美食,虽然不是什么米其林星级饭店,但味道着实的好。
白鲁平这个人不但对吃深有研究,而且吃得极讲究,哪家饭馆里最拿手的是什么,他都门儿清,而且每道菜的食材和做法他都能讲得头头是道。
所以这顿饭吃得很热闹。
期间罗溪收到了喻昊炎的信息,他出发去了那家名为“谜”的酒吧。
她回复信息的时候,凌冽一直盯着她,有种防贼的感觉。
吃完饭出来,天色已经擦黑。
白鲁平跟他们道别,坐上他那辆妖艳的宾利先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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