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娴拍了拍手:“看来我倒是找了个好地方。”
那些个来抓清娴的纷纷被清娴踢倒在地。
光头大汉惊讶道:“你、你会武功。”
清娴挑了挑眉头看向他,光头大汉立刻拔腿就跑,清娴冷笑一声,脚下一踢,石子打到光头大汉的穴道,光头大汉立刻动不了了。
清娴挨个点了穴,发出一声冷笑:“不赔本的买卖,我今天让你们赚个够。”
那尖嘴猴腮的瑟瑟发抖:“你、你想干嘛?”
清娴温和的对他笑了笑:“做生意啊。”
手中一挥,一股气息击碎几人的腰带,裤子纷纷掉落,露出白花花的屁股来。清娴再一挥手,众人倒在地上,浑身软绵绵提不起一点力道。
清娴往外走去:“一吊钱一次,让你们尝一尝不赔本的买卖,只是不知道有没有人愿意来。”
“女侠饶命。”
“饶命啊。”
清娴不理会这些呼叫,对敌人的温柔就是对自己的残忍,若是自己没有武功,怕就不干净的死在了这旧屋子里,这样的人渣绝对不能宽恕。
清娴去隔壁醉花阴偷了几个绿色灯笼来挂在去破屋的路上,红色灯笼代表女子,而绿色灯笼代表男子。
清娴换了身衣裳,来到巷子交口,带着个帽子捏了捏嗓子:“大家好,我是惜楚楼龟公。”
她这一叫吸引了一群人来,惜楚楼,那不是相公馆吗?都是些兔爷。
没想到还真有猎奇的男人来询问,清娴一一答复,不一会儿就进去了十人。
清娴笑眯眯的收了十吊钱:“散了吧、散了吧,以后有机会再通知各位爷。”
不少人扫兴的离开,而给了钱的十个人进了巷子。
听着里面巷子的惨叫,清娴掂量着盒子,还真是不赔钱的买卖。
清娴收拾好了银两,正准备去住客栈,又摸了摸兜里的银子,有些舍不得,看了看离得最近的醉花阴。
要不借宿一晚?
清娴偷偷摸摸的溜进了醉花阴,却见后院门口有是个壮汉把守,清娴眼睛一转,觉得有些不大对劲,一个花楼怎么把守如此深严。
“哎,你说这个司马琴鸣,兜兜转转还是逃不过我们爷的手掌。”
“他以为岐月是那么好离开的?”
“惹怒了爷那可是没有好下场啊。”
“哎,你是没看见那血留了一地。”
“可惜这么一个美人了……”
清娴一听这对话,想起了自己被扔到青楼的伤心事,怒从心起,居然敢欺负一个女人!丧心病狂!
清娴神色微敛的出现在四人面前。
一个壮汉看着眼前灰扑扑的女人,斥责道:“你是何人?”
清娴睁开眼看着四人,不废话,直接开打。
一息、
两息、
三息、
三息之间直接打废了其他三人,最后一个清醒的壮汉被清娴卡住了脖子。
清娴冷声问道:“说,你们爷在哪间房?”
“花、花魁的房间。”仆人抖着手指了指三楼一片红色的房间:“就是、那间。”
“谢了。”
说完一掌打晕此人,将人扔到路旁。
清娴看了看那窗户的位置,运起轻功,破窗而入。
这一响动,引起了屋内两人的注意。清娴也打量着屋中两人,站着的位俊秀的男子,一身明黄色衣衫,略带傲气。
倒在地上的是位女子,头戴银蓖,面容姣好,气质若兰,没有一丝风尘气,脸色苍白,神色却依然坚韧。
明黄色衣衫的俊秀男子看了一眼清娴,皱起眉头:“你是谁?”
“我吗?”清娴指着自己笑了笑:“你叫我一声英雄就好。”
英雄救美,自己可不就是英雄。
那男子冷笑一声:“敢坏我皇甫鸿飞的事,本王看你是活的不耐烦了!”
倒在地上的女人抬起头来冷凝的看向皇甫鸿飞:“祸不及他人,你放过她。”
“……”男人的声音?
清娴睁大了眼睛看着司马琴鸣,她是女人啊,怎么……难道是人无完人?美丽的女子却长了秀气的男人声音。
皇甫鸿飞冷冷的笑道:“司马琴鸣,你脚筋都被挑断了,还敢管别人的事情。”
清娴一看,那叫司马琴鸣的脚踝果然流着血,浑身的血腥味。
“喂,你没事儿吧。”清娴担心的问道,她还是第一次看见有人脚筋被挑断的,而且受害人还这么淡定。
司马琴鸣神色担忧的看着清娴:“没事儿,姑娘你走吧,这事情你管不了。莫要为一个不认识的人搭上自己,家里人会担心的。”
清娴着实有点佩服这司马琴鸣了,这种老妈子属性,她见着喜欢。
皇甫鸿飞看了清娴一眼:“还不快滚!”
他此次亲自出了岐月,就是为了捉住逃跑的司马琴鸣,对眼前脏脏的小蚂蚱可没有兴趣。
清娴抱着手笑看着皇甫鸿飞:“你这个人真是我见过的最讨厌的人,我是来英雄救美的,美人还没救到,为何要走?”
“英雄救美?就凭你?”皇甫鸿飞冷笑一声:“既然不想走,那就把你的性命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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